正在凹造型的孔雀突然浑身抽搐——被露水浸透的蛇皮开始收缩,像条会蠕动的围脖勒住她的脖子。
"救...命..."
小葵的尾羽疯狂抖动,抖落的浆果汁混着雨水,把白色腹羽染成扎染风格。
观众席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原来紫色染料顺着雨水流到她的脸上,活像被泼了满脸葡萄汁。
韭菜花盘在评委席遮阳伞上笑到打结:
"看啊!行走的果汁软糖!"
暴雨就是在这时倾盆而下的。
观众们慌不择路地逃窜,野猪拱翻的土台在雨水中化作泥潭。
小葵的尾羽彻底成了拖把,每根羽毛都耷拉着紫色水痕,最惨的是那条蛇皮项链——吸饱雨水后膨胀成米其林轮胎同款颈环。
"别动!"
韭菜花突然从伞顶弹射到泥潭里。
她碧绿的鳞片沾满泥浆,尾巴却精准缠住小葵即将踩中的碎石——那下面藏着条正在涨水的暗渠。
惊魂未定的小葵看着自己泡在泥水里的尾羽,突然"哇"地哭出声:
"我的高定礼服......"
"闭嘴。"
韭菜花把蛇皮围脖甩到她脸上,
"再吵就把你染成荧光绿。"
这场闹剧最终以黑熊阿土的蜂蜜蛋糕救援告终。
当浑身泥浆的孔雀啃着蜂蜜蛋糕抽泣时,谁也没注意到韭菜花悄悄用尾巴尖勾走了染色的孔雀羽毛——第二天,森林公告栏贴满了"彩虹落汤鸡"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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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阿土抱着空蜂蜜罐发呆时,松鼠正挂在韭菜花的蛇蜕秋千上哭诉:
"我的松果全泡成酒酿了!"
昨夜暴雨冲垮了森林北坡,阿土藏在树洞里的五十罐蜂蜜不翼而飞。
更诡异的是,失窃现场留着串梅花脚印,每步都踩着片蛇蜕。
"这是栽赃!"
韭菜花用尾巴尖戳着泥地里的脚印,
"本仙女的蛇蜕明明......"
她突然僵住,树洞里飘出股熟悉的浆果香。
松鼠抽着鼻子凑近:
"是小葵的香水味!"
话音未落,整棵橡树突然剧烈摇晃。
穿貂皮大衣的孔雀从天而降,尾羽上粘着亮晶晶的蜂蜜,活像根刚出锅的糖葫芦。
"你们居然偷我的战利品!"
小葵的尖叫惊飞整窝麻雀。
她抖落的蜂蜜雨淋了阿土满头,正在制作蛇皮弹弓的韭菜花突然嗅到阴谋的味道。
三小时后,松果酒吧变成了侦探事务所。
浣熊酒保擦杯子的抹布写满线索,老龟把嫌犯画像刻在龟壳上,而韭菜花正用蛇蜕缠住三个"嫌疑人"
——浑身蜂蜜的松鼠、尾巴打结的黑熊,以及尾羽被黏在吊灯上的孔雀。
"案发时你在做什么?"
蛇尾勾起松鼠的背带裤。
"给松果做人工呼吸......"
"你呢?"鳞片刮过阿土的蜂蜜胡子。
"织围巾,但毛线团被暴雨冲走了......"
韭菜花突然窜到小葵面前,毒牙抵住她颤抖的尾羽:
"某个自称仙女的家伙,为什么身上有失窃蜂蜜的味道?"
"这是最新款蜂蜜护理液!"
小葵的辩解被破门声打断。浑身沾满蜂巢碎片的啄木鸟跌进来大喊:
"后山!养蜂人来了!"
整个酒吧瞬间鸡飞狗跳。
阿土把毛线团当成头盔,松鼠用松果塞住耳朵,小葵的尾羽炸成鸡毛掸子。
只有韭菜花吐着信子游向门口:
"慌什么?看本仙女用蛇蜕......"
她的话被"嗡嗡"声吞没。
黑压压的蜂群越过山脊,养蜂人的面罩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最恐怖的是,蜂箱上缠着无数蛇蜕,每片都画着韭菜花的鳞片花纹。
"快跑啊!"
松鼠刚要蹿上树,发现背带裤被蛇蜕粘在吧台上。
小葵的尾羽缠住吊灯,阿土的蜂蜜胡子正吸引先锋侦查蜂。
韭菜花突然甩出三片蛇蜕:
"接着!"
月光色的蛇皮在空中展开,变成三顶滑稽的降落伞。
当养蜂人掀开蜂箱的瞬间,他们看见黑熊抱着孔雀、松鼠抓着蛇尾巴,像串古怪的风铃飘向河谷。
"这就是你说的营救计划?"
小葵的尾羽卡在树杈上晃荡。
"知足吧。"
韭菜花把蛇蜕降落伞撕成绷带,
"总比变成蜂窝煤强。"
他们在河谷发现真正的罪魁祸首——浣熊酒保正用蛇蜕过滤蜂蜜。
二十个蜂箱堆成金字塔,每个都贴着"整蛊专用"的标签。
"这是行为艺术!"
浣熊举起沾满蜂蜜的爪子,
"我在帮韭菜花收集整蛊道具!"
阿土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哀嚎。
他新织的彩虹围巾泡在蜂蜜里,毛线正在被工蜂当成筑巢材料。
更惨的是松鼠——他的背带裤口袋成了临时蜂巢,正涌出金灿灿的蜂蜜。
"从今天起,"
韭菜花用蛇蜕裹住嗡嗡作响的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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