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府门,刘毅引着二人一路直奔后花园,二人虽久居深山,却也知第一次待客该去正堂,而今来了花园,心下不由疑惑,待瞧见那淡淡金光、几近成雾气的清气、及那奇异的清香,二人这才恍然,暗下如何惊诧自不必表。
刘毅将二人神色收入眼中,暗下颔首,来至圆台之前,指着金莲笑道:
“此乃仙界瑶池里的金莲,我偶然得之,以天池水、火山泥培育,能产灵露,这灵露服之可令功力大增,还有延年益寿之能!”
“哦!!”
二人眸子一亮,皆是忍不住动了动喉咙,齐齐赞叹,刘毅暗自一笑,脸色忽正,拱手就是一礼,
“思之愿奉送百滴灵露,只求二位道兄能帮上一忙!”
二人一惊,忙一左一右去扶刘毅,可刘毅有意用力,任他们如何用力也难以挪动半分,二人这才明白过来,这是掉了人家的局,心下无奈,只得叹道:
“伯爷,您不必如此,我等如此造次,纵然死上一次也不为过,您宽宏大量,饶了我二人,我等也非不知趣,您有言请说,我等必不推辞!”
“成了!”
刘毅眸光一亮,他将去东瀛,这一去不知要走几日,众女也不能全都带在身边,若明教又来人相犯,多几个帮手总是好的,
“他二人有炼气化神之境,也算是不错的帮手,可惜没有炼神返虚之境的,那样才更保险!”
刘毅暗下摇头,且不说炼神返虚的修士凤毛麟角,就是有,他也不敢随意将其引来,人心难测,而得了道的修士,他们的心思更加难以常理度之,若趁他不在,生了歹心,那可就是引狼入室,炼气化神,这个境界刚刚好,郑采荷,苏荃,双儿,曾柔都是这个境界,就算要作乱,也不怕他。
“二位有所不知!”
刘毅把二人引进竹亭,将明教与东瀛之事一一细说,
“那明教教主虽修为甚高,但也自恃身份,不会随意出手,况且我留了他妹子一命,想来不会亲自前来寻晦气,我这一去东瀛,不知何时能回,我与二位虽是初见,却似是前世见过,热切的紧,思之欲将这一家交由二位看护,还望二位道兄莫要推辞!”
说着,刘毅又是深深拜下,窦、杨二人都是豪气干云之辈,本就有愧在先,如今又得人家这般厚待,心下又是激动又是羞愧,当下受了此礼,各自抱拳,郑重道:
“伯爷放心,但叫我二人还有一息尚存,就不能让贼人扰了府上家眷!!”
闻言,刘毅是七分感激、两分兴奋,还有一分惭愧,拉起二人手腕,情真意切道:
“既如此,就请二位在这竹亭下榻,此地离金莲最近,清气浓郁,又有灵露,在此修行是再好不过!”
二人也不推辞,就在竹亭住下,安排好二人,刘毅这才去往正堂,此时,一众女眷早已等候多时,见他过来,一人忽然扑来。
刘毅看的清楚,来的分明是阿珂,瞧见她杏眸秋波流转,三分哀怨七分关切,周身偏又郁结之气笼罩,暗下一叹,顺势将人接住,这就紧紧抱在怀里。
佳人似是没想到会被这般对待,先是一愣,而俏颜腾地一下通红,但娇躯偏偏使劲往里进了进,两只皓腕也不觉环上那雄健的腰肢。
眼见二人这般亲密,好大一坛醋登时打翻,郑采荷咋舌两声,怪声怪气的说道:
“呦!到底是新人胜旧人!都是巴巴等了这些日子,我们这些个旧橱柜、烂衣裳的瞧都不瞧一眼,只稀罕那新的,大娘子,你是老大,你可得给我们讨个公道!”
众女纷纷附和,将林黛玉簇在了当中,林黛玉心下亦是暗恼,她这些日子也不知有多担心,每天不顾名声的巴巴的往未婚夫婿的家里跑,不想没良心的一回来却当着所有人的面去抱一个新来的外人,霎时间,委屈恼恨一并涌上,泪珠子这就涌下。
见佳人落了泪,刘毅心下一慌,忙要上前安慰,怀里那个却是死死抱着不松手,无奈,只得暗使法力,轻轻拍了拍怀里娇躯,却听一声娇呼,美人若是无骨般瘫成烂泥,酡颜似若七分晚霞,双眸胜比十分醉迷,瞧得人不禁心神一晃。
刘毅心下怜惜,轻轻一拂佳人俏颜,索性怀抱娇躯,这就来至林黛玉面前,咧嘴一笑,柔声道:
“我回来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林黛玉本见刘毅不肯放开阿珂,心下恼怒涨到了极点,但听他这般说,想起这几日的苦等和担忧,满腔质问化作柔情,只轻抽鼻翼,将头瞥过,也不去瞧他,但眸里却是一滴又一滴的淌下颗颗晶莹。
见此情形,刘毅自然又疼又怜,抬头一瞧,却见满屋女眷都是秋波流转、盈盈闪烁,暗下是三分愧疚、七分欣喜,只恨不得变作巨人,将众女一并拦进怀里,众女瞧他眼里情意绵绵,个个心下喜不自胜,似若食了一窝蜜般,嘴角微微勾起,映得满屋亮亮堂堂。
“呦!怎么都在站着啊!少傅,你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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