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市场口,聚集了很多的,看热闹的百姓。
赵德庸身着囚服,被囚禁在木笼囚车里。
后面还有戴着手镣脚镣的仇慕颜,也就是赵盼盼。
她也被囚在木笼囚车里,因为她会武功,所以戴着特制的手镣脚镣,全都是为了防止她逃脱。
今日,是赵德庸父女,被砍头的日子。
事情的起因,还在几天前。
那天,赵德庸杀了秦羽之后,仇慕颜便离开了清水县,回了秦府。
现在秦氏一族已经没有人了,她必须把秦淮的家产清点一下,收入囊中。
翌日一大早,仇慕颜早早地,就起床了。
今天,她想开始清点财物了,这种事情,她乐意做!
可是,她刚刚用完早膳,就听到了一阵嘈杂之声,涌入了秦府。
她抬眼望去,竟然是一队御林军,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仇慕颜看着那个御林军首领,不紧不慢地问道:“这位大人,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那位首领看了仇慕颜一眼,盛气凌人的回道:“本大人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抄家的!如有人蓄意阻止,与罪犯同罪!你,可是秦淮的夫人?”
仇慕颜眯着眸子,厉声道:“本夫人正是秦淮大将军的夫人,请问大人,本夫人所犯何罪?皇上怎么会下旨抄家?你莫不是假传圣旨吧?”
那首领恼了,瞪大了眼睛,瞪视着仇慕颜,对手下说道:“她就是那个罪臣之女赵盼盼,给我绑了!”
仇慕颜一听,原来是这件事情露了,也来不及多想,抽出腰间佩戴的长剑,负隅顽抗。
上来几个御林军,还真就不是她的对手。
今日来的御林军首领,是何正,武艺高强,目中无人。
他一看,自己的手下,在赵盼盼手里吃了瘪,他马上来了精神,提刀上场了。
何正大喝一声,如猛虎下山般朝着仇慕颜扑去。
手中长刀带起一阵凛冽的风声,直逼仇慕颜咽喉。
仇慕颜心中一紧,深知眼前此人绝非泛泛之辈,当下不敢大意。
脚尖轻点,身形如燕般向后飘退数尺,险险避开这凌厉的一击。
何正一击未中,攻势却丝毫不减,脚步一错,再次欺身而上。
手中长刀舞得虎虎生风,刀光闪烁间,化作一道道寒光,将仇慕颜笼罩其中。
仇慕颜手中长剑快速舞动,挽出朵朵剑花,与何正的刀光相互碰撞,“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两人你来我往,瞬间交手数十回合。
仇慕颜虽武艺不俗,但何正身为御林军首领,常年征战沙场,实战经验极为丰富,且功力深厚。
渐渐地,仇慕颜开始感到有些吃力,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何正瞅准一个破绽,长刀猛地一挥,砍向仇慕颜持剑的手臂。
仇慕颜躲避不及,手臂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袖。她手中长剑险些脱手,身形也不由得一晃。
然而,仇慕颜并未就此放弃,她咬着牙,强忍着手臂传来的剧痛,以剑拄地,稳住身形。
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心中暗自思忖:“今日就算死,也不能让他们轻易得逞。”
何正见仇慕颜受伤,却仍不肯屈服,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敬意,但皇命在身,他也不能手下留情。
“赵盼盼,你已穷途末路,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免得受更多皮肉之苦。”
何正一边说着,一边再次举起长刀,缓缓逼近仇慕颜。
仇慕颜怒目而视,“呸”了一声,“要我束手就擒,绝不可能!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狗贼,终有一日会遭报应的。”说罢,她强提一口气,不顾伤口的疼痛,挥剑朝着何正攻去。
何正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举刀相迎。
这一次,他决心速战速决,不再给仇慕颜任何喘息的机会。
只见他长刀一横,挡住仇慕颜的剑招,随后猛地发力,震开仇慕颜的长剑。
同时飞起一脚,踢在仇慕颜的胸口。
仇慕颜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出数丈,重重地摔倒在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感觉浑身剧痛,四肢绵软无力,手中的长剑也脱手飞出,远远地落在一旁。
何正走上前去,用长刀抵住仇慕颜的咽喉,冷笑道:“赵盼盼,你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仇慕颜看着何正,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但此时她已无力反抗。
御林军们一拥而上,用绳索将仇慕颜紧紧捆绑起来。
原来,前些日子,仇慕颜夜闯冷宫求药,贤妃得知了她假死欺君的消息。
同时,又得知秦淮迎娶了赵盼盼,她认为这是打击太子、立功赎罪的绝佳机会。
她暗中收集证据,将赵盼盼身为太子府弃妃,假死逃出太子府。
以及将赵德庸救出天牢,秦淮迎娶罪臣之女的事情,全都添油加醋地报给了皇上。
皇上得知后,龙颜震怒,认为秦淮此举是对皇家权威的公然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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