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
陈永生就带着不情不愿的陈永辉和陈永花来到山上。
两人各拿着一把耙子来到油松树下搂草,陈永生负责背回家。
其实根本不需要他们来。
陈永生只是看两人整天吃现成的,心里有点不爽,给他们找点活干。
让他们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啊,还是家乡的空气香甜!”
陈永生张开双臂,呼吸着山上清冷的空气,心情格外的舒畅。
“永生,你这是带弟弟妹妹搂草来了。”
陈永民穿着灰色棉袄,双手插在袖筒里,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永民哥,现在开山了,你还巡山干嘛?”陈永生走过去搭话。
陈永民解释:“这不是怕有的社员不自觉,偷摸砍松树嘛,村里让我过来看着。”
陈永生知道比起陈华轩其他侄子,陈永民为人不错。
因此借着掏兜的动作,从空间里取出两包烟递给他。
“哎吆,这怎么好意思。”陈永民憨笑。
“拿去抽吧。”
陈永生摆摆手,眺望着远方。
站在山头,可以很清楚的望见水库,那里不时有大雁起飞落下,黑压压的覆盖在水面上。
陈永民把烟小心放进兜里,顺着陈永生的视线看去,叹气道:
“今年的大雁比往年的多,咱们村在水库附近的麦田糟了秧,明年得减产一多半。”
陈永生“嗯”了一声,随口问道:“我听说陈永波离开村子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陈永民嗤笑道:“他受不了外人的风言风语,说是不找个比苏月还漂亮的媳妇,这辈子也不回来。”
“也怪他当时太能显摆,苏月这一跑,他直接下不来台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陈永民就去别处巡查了。
在陈永生的监督下,陈永辉和陈永花整整干了一天活。
不过搂的松针不如陈永生早上拿出来的十分之一多。
第二天,陈永生准时来到了水库。
董建峰早已经拿着两把三八大盖到了。
“董哥,今天就让我见识一下你是怎么一枪打十几只野鸭子的,我也跟着学习学习。”陈永生调笑道。
董建峰哈哈大笑:“我那是比喻而已,打麻雀还差不多,而且今天我没拿霰弹枪,白天步枪更管用。”
大雁是非常聪明的群体动物,觅食时,会派出孤雁放哨警戒。
因为白天打猎必须很小心才行,不能惊动放哨的大雁。
陈永生和董建峰悄悄摸到一处麦地外面的坡下。
一百米外,有上百只大雁吃着麦苗。
“不能再近了,再靠近放哨的大雁该叫唤了。”
董建峰说着拉动枪栓,瞄准了一只大雁。
等陈永生也上膛后,嘴里喊着“一二三,开枪!”
两人几乎同时扣动了扳机。
随着两声枪响,陈永生看到自己瞄准的大雁被击中,一头栽到了地上。
其他受惊的大雁“嘎嘎”叫着,扇动着翅膀逃走。
此时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
陈永生爬起来,单膝跪地,熟练的拉动枪栓上膛,瞄准后继续朝飞起的雁群射击。
连续打出三发子弹,等雁群脱离射击范围,才站了起来。
旁边的董建峰也连开了四枪。
不过除了前两枪击中猎物外,其余两枪直接放空了。
两人背上枪,朝麦地里跑去。
这次一共打了七只大雁。
陈永生四枪打了五只,其中一发子弹穿透一只大雁的身体又命中了另一只大雁。
一箭双雕!
至于高建峰,打了两只。
其中一只打伤了翅膀,追逐了好一阵才抓住它。
“呼,你枪法怎么这么好!”董建峰不得不服气。
陈永生笑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接下来,两人把大雁装进麻袋,继续寻找雁群。
其实,董建峰打猎,不仅仅是为了吃,还是为了卖钱。
按照现在的市价,一只大雁最多能卖六块钱。
因为不仅雁肉值钱,羽毛和雁绒同样可以卖钱。
两人继续沿着岸边的麦地走着,突然听到不远处有步枪连发的声音,还伴随男女的欢呼声。
半空中,一群大雁惊叫着四散而逃。
这是其他人也来打猎了。
每到冬天,都有县里和市里的人来打猎。
刚才在大坝上,陈永生就看到停了两辆吉普车。
正巧五六只大雁慌不择路的从两人头顶前方飞过。
陈永生和董建峰赶紧拉动枪栓,瞄准天空射击。
伴随着几声枪响,又有三只大雁被击中,一头从天上栽了下来。
两只落在了岸边,另一只掉落在冰面上。
陈永生把掉在地上的大雁拾到麻袋里,董建峰则去捡冰面上的大雁。
他刚把大雁捡起来,就听到旁边传来喧哗声。
原来两个青年正在冰面上追逐两只受伤的大雁。
因为冰面太滑,两个青年不时狼狈的滑倒。
站在岸边的同伴乐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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