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子,你弟弟挺有意思的。”跟在后面的陈华山轻笑一声。
“不过你四伯和六叔能活着回来,确实是一件大喜事,你爸肯定高兴坏了。”
陈永生点点头。
自从听到别人的海外亲戚回国,陈华山心里就期盼着四伯和六叔能回来。
“大爷。”
陈永辉气喘吁吁的跑到两人面前,看到陈华山后,马上热情的打起招呼。
陈华山笑着问道:“永辉,你四伯和六叔发达了?”
陈永辉兴奋的点头:“肯定是发达了,尤其是六叔身旁的女人,看起来才二十岁出头,比我三哥大不了多少,打扮的跟个狐狸精似的,隔的老远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我刚开始以为她是我堂姐,没成想六叔竟然让我叫她六婶。”
“俺的亲娘啊,六叔得有五十多岁了,还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小媳妇,没钱可不行。”
一提到漂亮女人,陈永辉老毛病又犯了,眼珠子堪比钛合金狗眼,亮的发光。
“行了,你啰里吧嗦说这么多干嘛!”陈永生没好气道。
“嘿嘿,不说了,不说了。”
陈永辉讪笑,催促道:“哥,你快回去吧,四伯和六叔带了好多人回来,尤其是六叔的那个儿子,牛逼哄哄的,用鼻孔看人。”
“我跟他说话,他斜眼瞅着我,说了两句鸟语,我又听不懂,你得赶紧回去撑场面。”
“知道了。”陈永生又瞪了老六一眼,然后对陈华山说道:
“我先走了。”
“快回去吧。”陈华山摆摆手。
“大爷,有时间我再来看你。”陈永辉点头哈腰的朝陈华山告别,一脸的谄媚。
“咦?你们俩这是有情况?”陈永生疑惑的看向陈华山。
“没情况,没情况。”陈永辉赶紧否认。
不过心虚的样子,一看就没说实话。
陈华山无视给他狂打眼色的陈永辉,解释道:
“这半年永辉经常来祠堂看我,陪我聊天解闷。”
“应该的,应该的。”陈永辉干笑。
陈永生看了眼目光躲闪的老六,顿时明白他的目的。
自己和陈华轩都不待见他,不肯教他功夫。
这小子只能另辟蹊径,把主意打到了陈华山头上。
毕竟陈永辉认为陈永生的功夫是陈华轩教的。
而陈华轩的功夫是跟着陈华山学的。
果然,陈华山继续说道:“永辉一直想跟我拜师学艺。”
“只是我年纪大了,精力不济,怕误人子弟,一直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收他。”
说完,陈华山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老狐狸!
陈永生知道陈华山这是单纯把陈永辉当陪聊,根本没有教他功夫的打算。
毕竟陈华轩和陈永生都不教,陈华山不可能越俎代庖。
……
路上,陈永辉叽叽喳喳的说着四伯陈华贵和六叔陈华庭的情况。
他不知道,陈永生知道的更多。
陈华贵和陈华庭当年被抓了壮丁,后来因为受伤退了役。
攒了一点钱后,想要回到家乡。
两人先去了国外待了两年,后来又去了港岛。
却发现想回来千难万难,说不定还会连累家里人。
最后只能在港岛安了家。
四伯陈华贵虽然在老家有妻儿,但是眼看回家无望,只能娶了一个当地女人为妻。
至于六叔陈华庭。
因为长的高大威猛,被一个死了丈夫的富婆相中。
结婚没两年,富婆乘坐的飞机失事。
又因为富婆没有子女,他成了唯一的继承人,继承了一大笔遗产。
陈华庭有钱后,并没有忘记四哥陈华贵。
两人一起合伙做生意,混的风生水起。
……
因为村里没电,加上天气炎热。
陈华山、陈华贵和陈华庭三兄弟只能坐在院子里,聊着这些年的经历。
陈华贵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这是他的留在老家的孙子。
身旁坐着一对老实巴交的中年夫妻。
陈永聪夫妇。
当年陈华贵被抓走时,陈永聪已经记事。
如今整整三十年过去了,他对亲爹的印象早就已经模糊。
现在看着一头白发的陈华贵,神情有些复杂。
不过当他看到站在不远处同父异母的弟弟陈永睿时,又忽然想起等了半辈子,死不瞑目的亲娘,眼泪悄悄滑落。
陈华庭的儿子陈永正则皱着眉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院子里还有一只公鸡和五六只母鸡在觅食。
因为是散养,地上难免有鸡屎。
这让出小就生活在国际大都市的陈永正很不喜欢,甚至产生了生理厌恶。
若不是怕老头停他的卡,陈永正恨不得马上坐飞机回去。
“太脏了。”陈永正嘀咕道。
身旁的妹妹陈琳琳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我出去透透气。”陈永正说完,转身走出了院子。
陈琳琳担心哥哥搞事,急忙跟在后面。
两人来到外面,陈永正开始疯狂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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