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了吗?”这句是问前台小姐姐的。
小姐姐站起来双手递过房卡和身份证:“好了,前面上电梯,十八楼1886号房。”
汪嘉澍接过房卡和证件递给女伴:“Sue,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了。”
女伴极有气质地微笑:“你最辛苦,晚安咯!”说完一个人往电梯去了。
嗯?不是一起来开房,是...送女伴来住酒店。
女伴进了电梯,汪嘉澍回头:“走吧,送你。”
意嘉:“啊?”
汪嘉澍依然笑着:“用电用网不重要,偷偷摸摸留下来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太晚了,不安全。”
“啊~~~没事儿的,我不是第一次这个点回去。”
“有一定概率的事情,都不要赌。”
高岭之花依然是高岭之花,还是有绅士风度的高岭之花。
意嘉坐上陆怡的梦中情车,越想越不是滋味:“对不起啊。”
“不用和我道歉,你打烊后留在咖啡馆没关系,只是不应该留到这么晚。我妈要是知道,也不会允许的。今晚的事儿,我不会多管,不会还有下一次吧?”
“不会了。”意嘉乖顺答。
明明他什么重话也没说,还承诺了不会告发,意嘉还是感觉被训了。
羞愧。
到宿舍门口,意嘉说了谢谢下车。
车门一关上,黑色跑车绝尘而去。
宿舍门开了条缝儿,高佳帮忙叫醒阿姨开了门,在等她。
“谁送你回来的?”
“汪嘉澍。”
“哈?”高佳震惊全脸。
“被抓包了。”
“天哪。”
“还好,他说不会多管,只是不能有下一次了。”
“那么好!还送你回来。”
“是啊,我一开始还.....”
“还什么?”
“算了,不说了。走吧,上楼睡觉。”
时间不紧不慢过,转眼学期就到尾声了。谁都没想到,寝室里第一个谈恋爱的,居然是文渝。
“从开学到现在,他一直坐我对面。一个星期前,他和我说了话,问我中午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吃饭。然后今天闭馆,他送我回来,我们就在一起了。”
高佳哀嚎,意嘉真诚地说恭喜,陆怡闹着要看照片,要他们请吃脱单饭。
入夜,意嘉躺在床上想:人生真的很奇妙,有的人遇见没多久,话都没说几句就能确定心意开始谈恋爱。而她和陈克礼,认识多少年不谈,喜欢他也好多年,却依然没在一起。
睡前模模糊糊冒出个念头,可能不管她再等多久,也不可能和陈克礼有结果。
那时意嘉也没想到,和陈克礼,会结束得那么快。
得知陈克礼和齐静在一起的时候,意嘉心里真的不知道有多混乱,就像从小好像一直属于自己的玩偶被人拿了去。
舍友几人一直在安慰她,说那种人根本配不上她。
快放假了,有些人早早提前离校。没离校的,也多数集中在体育馆看比赛。
偌大的校园,清冷孤寂。
意嘉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听见打球的声音。
操场边,黄色光晕笼罩下一个高大的孤单背影在对墙练习扣球。
球扣到墙上,弹到地上,又回到他手里,周而复始。控球自如,毫不费力的样子。
空旷的球场就扣球一种声音,更显寂寥。
“可以一起打吗?”意嘉站到他身后开口。
对墙扣球的人收了球转过来,两人对视。
世界真小。
夏天的晚上,汪嘉澍的黑色外套脱了挂在场边,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袖。整个人都散发着运动的荷尔蒙。
对于汪嘉澍来说,独处是享受,一个人玩球挺有意思的。
但是开口却变成:“可以,怎么打?”
答应了?
意嘉看见他的脸就没抱希望,没想到他的回答却是‘可以’。“我没学多久,还不太会。”
“那打三米线吧。”
三米线把每个排球半场分为前场和后场,主要是用来限制后场队员的进攻。攻手要从后场进攻,必须在三米线外起跳,否则违规。
打三米线,就是把范围缩小到到两边的叁米线以内,适合人少的一种玩法。不发球不扣球,训练吊球、挂网球,考验步伐和反应力。
意嘉也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修身的V领短袖,原地活动了一下身体才站到场上。
第一个球,汪嘉澍抛过来,意嘉绷直手臂正面垫了回去。排球划着高高的抛物线过去,汪嘉两手一举,上手传球把球往角落上送。意嘉反应快跟上去,接到球,但垫飞了。
第二球,汪嘉澍给机会,两人你来我往垫传了几个回合,然后又是突然往角落上送。意嘉快步跟过去,再一次垫飞。
第三球,垫飞。
意嘉捡球回来正想往对面抛,汪嘉澍比了暂停的手势。
“你是想和我练隔网对垫?”汪嘉澍笔直站着,面无表情地和意嘉隔网对话。
呃......既然说了是打三米 线,当然不是仅只对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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