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崔澜,父亲嗜赌成性,母亲忍无可忍提出了离婚。
离婚的时候,妈妈俞娟没有争取到原主抚养权,原主被判给了爸爸崔翰。
崔翰是个小肚鸡肠自私狭隘的男人,心里记恨俞娟闹离婚让自己丢了面子,所以一离婚就把原主藏了起来,不让俞娟探望。
俞娟被迫和自己的骨肉分离了,想见也见不到。
崔翰这个贱货中登,一边欣赏着俞娟的崩溃与抓狂,一边随心所欲地殴打谩骂原主,发泄心中的怨气。
每次打原主时,崔翰还会专门拍个视频发给俞娟看,故意惹她心疼,借此要钱,不给就接着打原主。
俞娟被拿捏住了,只能给钱,崔翰拿到钱后就去打牌挥霍。
时间一长,俞娟彻底被掏空了,再也榨不出油花来,崔翰的赌博瘾却越来越大了,他想一次性多弄点钱,便干脆把原主带到了高速公路上。
崔翰把一些瓶子洒到了公路上,让原主捡回来,说少一只就打死原主。
原主害怕被打就去捡了,高速公路车流如织,原主像崔翰所愿的那样出事了,被撞的支离破碎,血流如注。
确认原主被撞了之后,崔翰立马跳出来讹人要赔偿,那个倒霉司机虽然是正常驾驶,但架不住遇到了崔翰这么一块牛皮糖啊,只能咬牙赔了十万。
崔翰满意地带着钱消失了,全程没有知会俞娟一声,原主的尸体他也不管,扔在殡仪馆里任其腐烂发臭。
俞娟是直到接到警方的电话,这才得知了女儿的死讯,顿时脑瓜子嗡嗡的,天都塌了。
俞娟强忍着悲痛赶来,安葬了原主,然后到处寻找起了崔翰。
找到崔翰之后,俞娟从怀里掏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菜刀,疯了一样捅向崔翰。
崔翰死后,俞娟被捕入狱,判处无期徒刑。
*
“崔澜你个死丫头傻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做饭!”
“想挨揍是不是?”
崔翰打牌输了,气哄哄从外面回来,然后从兜里翻出钥匙打开次卧的门,不耐烦的冲崔澜吼道。
崔澜抬起脑袋,冷冷地看着他。
为了不让俞娟找到原主,崔翰也是花了番心思的。
原主和崔翰现在,其实是住在崔翰某个远房亲戚的自建房里,那个远房亲戚外出打工去了,七八年没回来,乡下的房子就这么闲置了。
崔翰打电话跟对方卖了好久的惨,说自己离婚带女儿多么多么不易,对方一心软就让他住进来了。
崔翰怕原主跑,平时只要他不在家,就把原主关在次卧,连窗户都封死了。
只有他在家里的时候,才会把原主从次卧放出来。
崔翰说完,见崔澜还没有动静,顿时更火大了几分,原地转了几圈,似乎在寻找趁手的武器。
最后找得烦了,随便抓起脚边的扫帚朝崔澜扔了过来。
崔澜一把握住,扭了扭脖子,长期没活动过的颈部关节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响,崔澜面无表情起身,然后冷不丁冲到了崔翰面前,将手中的扫帚柄捅进了崔翰肚子里。
扫帚并不是什么锋利物,不足以将崔翰开膛破肚,所幸,崔澜力气够大,崔翰的肚子被捅得变形,内脏都破裂出血了。
崔翰的肚子被捅得直接凹下去了一块,喉间涌上一股腥甜,比痛苦先一步席卷脑海的是怒火,崔翰怒目圆睁,几欲嗜人一般看着崔澜,抬手想将崔澜扇倒。
然而,他的胳膊才刚抬起来,就被崔澜卸了,崔翰嗷的惨叫了一声。
崔澜觉得崔翰叫得难听,反手把扫帚杆捅进了他嘴里,几下就敲掉了崔翰的牙。
崔翰被捅的想吐,但是吐不出来,身体的痛感从四面八方传来,撕扯着崔翰。
他表情狰狞而扭曲,目眦欲裂,眼底是从未有过的恐惧。
崔澜笑了一下,知道害怕就好。
崔澜将那根扫帚柄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她用它打断了崔翰的四肢和尾椎骨,崔翰神情痛苦不堪,像只蛆虫一样趴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澜澜,爸爸错了……爸爸……”
崔翰大着舌头,口齿不清地说着认错的话,想要以此换得崔澜停手。
崔澜直接当没听见,反手把崔翰关进次卧,绑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崔澜有事没事就会进次卧折磨崔翰一顿,时而拔光崔翰的头发,时而砍断崔翰的手指。
某天,崔澜还找出来了一个冬天才用的炭盆,等火烧到最旺的时候,就夹着那一块块热炭往崔翰衣服里塞。
崔翰被烫的吱哇狂叫,如果不是身体不允许,崔翰恨不能直接跳到天花板上去,崔翰一遍遍地哀求:“澜澜,澜澜,快把这些炭拿开啊,我快被烫死了,哎呦,哎呦……”
崔翰被烫的身上满是疤痕,见求饶没有用,崔翰便破口大骂起来:“你个&%¥$,你想害死老子是不是?你信不信等老子翻身了立马就……”
立马就如何,崔翰却说不出来,因为他的下巴已经被崔澜卸掉了,崔澜还顺手往崔翰嘴里扔了块炭,直接烫伤了他的舌头,损伤了他的声带。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