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信不信!”
翻了个白眼,林岁岁使劲的挣脱沈南寻这个癫公,“反正就是太太送给我的。”
“不!她绝不可能将这礼服送给你!”
沈南寻难以置信的摇头,对着林岁岁就控诉道,“一定是你!是你偷了这件礼服……温竹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将这件礼服送给你?可笑。”
【沈南寻这个癫公未免也太自信了,怪就怪温竹当初爱你爱到失去了自我,让你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你伤透了她的心,凭什么想让她继续爱你?】
“我偷你大爷我偷。”
林岁岁才不会让别人污蔑自己,她对沈南寻的脑子就啪的来了一下。
“闭上你的狗嘴吧,癫公。你这是张口就拉啊。说我偷的证据呢?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吧。傻叉。”
“林岁岁,你敢打我?”
沈南寻脑袋被打的嗡嗡的,差点没跳脚。
“你们在干什么?”温竹被吵架的声音给惊动了,她从房间出来了。
“温竹。”
沈南寻见状,立刻指着林岁岁身上的礼服,对着温竹指控道,“为什么这件礼服会在她的身上?”
温竹一愣,眸光落在礼服上,微微泛红了眼:“是我给她的。”
沈南寻怔住了,情绪失控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将这件礼服送给别人?”
温竹一向最爱他的,这次竟然这么反常。
连他送的礼服,都不要送人了。
“因为……我不想要了。”
温竹自嘲一笑,笑容中透着苦涩,眼角泛起泪光,“是我不想要了……”
这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连沈南寻她也不想要了。
“什么?温竹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南寻忽地有些心慌,抓住了温竹的手腕,低吼出声,“你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件礼服我不想要了,我看腻了它。你弄疼我了!”
温竹一字一句的说道,抽回了自己的手,因为她讨厌穿着黎桑桑喜欢的衣服,她偏爱明艳的色彩,而不是这种素雅的颜色。
可是沈南寻从来都不在意。
“你……”
沈南寻喉头一哽,说不出话来,气极反笑。
“好。你好的很。温竹,你好样的!你这么践踏我送的礼物。以后求着让我送,我都不可能再送了!”
他有些气急败坏的转身走了。
都怪这个林岁岁,不知道每天在她耳边吹什么耳旁风,将温竹带的都忤逆自己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温竹湿了眼眶,还是落下泪来。
这颗心已经千疮百孔,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温竹,别搭理这个癫公。”
林岁岁急忙安抚她,指了指背后的拉链,“这礼服后面拉链我有点够不着,太难拉了,你帮我一下。”
“好。”
温竹擦了擦眼睛,就伸手给林岁岁拉上了,上下打量着她,“林妈。你这几天真的瘦了好多。你穿这件礼服比我适合多了。”
“是吗?”
林岁岁喜滋滋的抚摸着脸颊,看来减肥没白减。
“林妈,我总觉得还缺点什么,你跟我来。”
温竹将林岁岁拉进房间,从自己珠宝盒里拿出一条项链递给了她,“这礼服太过素净,再搭配个首饰,会更美。”
“这……这也太贵重了吧?”
林岁岁看向她手里的项链,一看就价格不菲。
“没关系,不贵的,都是我的旧物,你不嫌弃就好。”
这项链也是沈南寻送给她的,可她也不想要了。
虽然割舍很难,但长痛不如短痛。
“不嫌弃不嫌弃。”林岁岁没有资格嫌弃,温竹嘴里的不贵,一定很贵。
“那我给你戴上。”温竹说。
“嗯。”
温竹将项链戴在了林岁岁的脖子上,又给她拿了配套的戒指,手链,耳环。
“温……太太,你这送的也太多了。”林岁岁都不好意思了。
温竹笑了笑:“没关系。穿礼服搭配这些,才会更好看。”
“那我就不客气了。”林岁岁统统戴上了。
“林妈,你脸上有点素,穿礼服怎么能不化妆呢?我来给你化!”温竹看着她憔悴的脸庞,又说道。
林岁岁摸了摸皮肤,感觉有些粗糙。
这保姆做的可真憋屈,都没时间保养,沧桑了不少。
温竹先给她贴了补水面膜,涂上贵价护肤品,才慢吞吞的开始给她化妆。
林岁岁一向是坐不住的,浑身像是有蛆似的,这一次坐了两个多小时,她都昏昏欲睡了。
“林妈。好了。”
直到,温竹唤了声,林岁岁才清醒过来,抹了下嘴角的口水。
“好了吗?让我看看。”
林岁岁打着哈欠,照了下镜子,大脑瞬间清醒了,惊艳的睁大了眼。
【我嘞个乖乖隆地洞,韭菜炒大葱。这还是我吗?这也太美了!这女人是谁?我都差点没认出来!这不打扮不知道,一打扮吓一跳啊!果然只要是女的,打扮和不打扮完全两个样啊!不愧是亚洲邪术之一的化妆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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