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为何要阻拦我们?"林秋白一边躲避冰龙的攻击,一边大声质问。黑袍人发出阴森的笑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雪参我志在必得。有了它,血煞之力将再次觉醒!"
激战正酣时,林墨痕怀中的海棠珠子突然发出光芒。光芒所到之处,冰龙的动作变得迟缓,黑袍人也露出痛苦的表情。林秋白抓住机会,施展临渊剑诀最强一式,金色剑气直取黑袍人要害。黑袍人发出一声怒吼,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在空气中。
九条冰龙在光芒中渐渐透明,最终化作点点星光融入雪参。林秋白小心翼翼地采下雪参,将参须放入父亲口中。奇迹般地,林墨痕的脸色逐渐恢复血色,昏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成功了!"苏晚晴激动地握紧拳头。然而,当他们准备离开时,山谷突然剧烈震动。地面裂开无数缝隙,从中涌出紫色雾气。雾气中传来黑袍人的声音:"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真正的血煞阴谋,才刚刚开始..."
雾气散去后,众人发现山谷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上刻着古老的符文,中央摆放着一个青铜鼎,鼎中燃烧着永不熄灭的黑火。林秋白走近查看,发现鼎壁上刻着一行小字:"九日后,月圆之夜,血煞归位。"
老者脸色凝重:"看来血煞盟还有更大的计划。我们必须在九日内找到破解之法。"林秋白握紧雪参,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不管前方有多少危险,我都不会让血煞盟的阴谋得逞。"
夕阳西下,一行人踏上归途。远处的山峦被晚霞染成血色,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林秋白回头望向雾瘴林,那里的雾气依旧浓稠如墨,却已无法阻挡他守护江湖的决心。他知道,这只是漫长征途的开始,而真正的挑战,还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月光如霜,洒在苍梧山巅的祭坛上。林秋白的指尖抚过青铜鼎上的符文,那些蝌蚪状的文字突然发出暗红光芒,在他掌心映出扭曲的蛇形纹路。苏晚晴抱着昏迷的林墨痕坐在岩石上,雪参的药力正沿着他的经脉游走,将残余的血煞毒雾逼出体外,化作点点黑雾从七窍溢出。
“这祭坛的布局对应着九宫方位。”老者玄玑子举起星盘,银辉在盘面上流淌,“中央黑火为‘离火阵眼’,四周八鼎分别刻着‘贪狼’‘巨门’等北斗星名,分明是上古血煞宗的‘九星归位阵’。”他的声音突然低沉,“百年前临渊阁初代阁主正是用此阵封印血煞始祖,如今血煞盟想反向催动,借月圆之力复活那怪物。”
苏晚晴翻开血煞密卷,指尖在泛黄纸页上快速翻动:“密卷记载,血煞始祖需以‘九阴之体’为容器,再用四十九名童男童女的精血为引——”她的声音陡然止住,目光落在祭坛东侧的凹槽里,那里整齐码放着四十九个小玉瓶,每个瓶身上都刻着生辰八字,最新的一枚正是三日前在山脚下失踪的猎户之女。
“九日后便是秋分月圆,阴阳交汇之时。”林秋白握紧剑柄,剑鞘上的“临渊”二字与祭坛符文产生共鸣,“我们必须在这之前毁掉阵眼,否则……”他没有说下去,却看见苏晚晴悄悄摸向腰间的荷包,那里装着她从小佩戴的平安符,是临渊阁覆灭前师父连夜为她绣的。
玄玑子突然指向西南角:“看!那里有座石碑。”三人移步过去,只见三尺高的青石上刻着残缺的碑文,字迹被风雨侵蚀,唯有“血煞既出,临渊必陨”八个大字清晰可辨。林秋白的手指划过碑底落款,浑身一震——那是父亲林墨痕的字迹,比记忆中苍老许多,末尾还画着半朵海棠。
“当年我和墨痕曾来过这里。”玄玑子的声音带着回忆的沙哑,“那时他刚得知阿璃坠入血煞深渊,整个人像被抽去了脊梁。我们在碑前立誓,哪怕穷尽一生,也要阻止血煞复苏……”他突然咳嗽起来,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三道狰狞的爪痕,正是当年被血煞傀儡所伤。
夜色渐深,林墨痕终于发出一声轻哼,缓缓睁开眼睛。他望向儿子的目光中满是愧疚:“秋白,这些年让你吃尽苦头……”话未说完,便被林秋白紧紧抱住。苏晚晴别过脸去,却看见老者悄悄抹了把眼角。
“父亲,祭坛的事……”林秋白刚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狼嚎。三长两短的叫声,正是临渊阁的求援信号。苏晚晴脸色大变:“是后山方向,可能有村民被血煞盟袭击!”
四人循着声音狂奔,穿过一片松树林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气血上涌——二十余名村民被铁链锁在枯树上,胸口画着赤蛇血咒,为首的中年汉子正是给他们指路的樵夫老张。黑袍人站在中央,手中提着滴着血的短刀,脚边躺着具孩童的尸体,正是老张的小女儿。
“来得正好。”黑袍人扯下脸上的黑纱,露出左脸狰狞的烧伤疤痕,“我乃血煞盟‘赤蛇七使’排行第三的‘毒牙’,你们杀了我两位兄弟,今日便拿这些蝼蚁的血来祭旗!”他抬手甩出三枚毒镖,直奔林秋白面门,袖口却悄悄摸向腰间的竹筒——那是能操控冰龙的血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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