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哥迅速环顾四周,想寻找其他出口,可这洞穴入口附近除了石壁还是石壁,根本没有其他通道。震动越来越强烈,洞顶的泥土和石块不断落下,我们被灰尘呛得咳嗽不止。
就在这时,小哥突然蹲下身子,在巨石旁边的地面上摸索起来。不一会儿,他似乎找到了什么机关,用力一按,巨石缓缓向一侧移开了一条缝。
“快!”小哥喊道。
我和胖子赶紧挤过那条狭窄的缝隙,刚一出来,就听到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洞穴彻底坍塌了。我们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大口喘着粗气。
“好险啊,差点就被埋在里面了。”胖子心有余悸地说道。
我看了看小哥,他的脸上也沾了不少灰尘,可眼神依旧冷静。我们转身往回走,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都在想着刚才在石棺里的发现。
回到客栈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们刚走进院子,就看到村长正坐在门口的石凳上,抽着旱烟。看到我们回来,他站了起来,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视了一圈。
“后生们,你们昨晚去了后山那古墓吧?”村长说道。
我和胖子都愣了一下,没想到村长这么快就知道了。小哥则依旧沉默,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村长叹了口气,说道:“那古墓是村里的禁忌之地,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不让人靠近。你们啊,还是太年轻,不听劝。”
“村长,我们也是好奇,想弄清楚那墓里的秘密。”我解释道,“而且我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和那枚长命锁好像有关系。”
村长听到长命锁,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既然你们已经发现了,那我就告诉你们吧。这雨村曾经有个大户人家,家里有个女儿叫三丫头,那长命锁就是她的。至于那古墓,据说和她的死有关......”
村长的话让我们瞬间来了精神,胖子迫不及待地凑上前:“村长,快说说,这三丫头到底咋回事?那古墓跟她有啥关系?”
村长又吧嗒了几口旱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眼神仿佛飘向了遥远的过去:“那户大户人家,原本在雨村也算显赫。三丫头自小就聪明伶俐,生得也好看,可偏偏命不好。十几岁那年,不知怎么就得了场怪病,怎么都治不好。”
“大户人家不是有钱嘛,怎么会治不好病?”我忍不住插嘴。
村长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听老一辈说,那病来得蹊跷,找了好多郎中都束手无策。眼看着三丫头的病情越来越重,家里人急得不行。后来,有个游方道士路过雨村,说三丫头这是冲撞了山里的邪物,要想救她,得用一件祖传的宝贝镇住邪物才行。”
“那宝贝就是长命锁?”胖子眼睛一亮。
村长点着烟袋锅子:“没错,那长命锁是他们家祖传的,据说有辟邪的功效。家里人就把长命锁戴在了三丫头身上,可还是没能留住她的命。三丫头死后,家里人悲痛欲绝,为了让她在地下安息,还在墓里放了不少陪葬品,并且设下了重重机关。”
“原来是这样。”我若有所思地说道,“可那石棺里的人又是谁呢?”
村长夹烟袋的手抖了一下,烟灰落在鞋面上:“这......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听老人们讲,那墓里除了三丫头,好像还葬了其他人,具体是谁,因为年代久远,也没人说得清了。不过,那墓里一直都有奇怪的传言,说晚上会听到哭声,还有人见过黑影在附近晃悠。”
胖子缩着脖子嘀咕:“说得怪吓人的。”他突然一拍大腿,“对了村长,您说那墓是村里的禁忌,可咱们昨儿去的时候,洞口机关还能正常用,按说荒废这么多年早该锈死了啊?”
村长的烟袋锅子在石凳上磕得“砰砰”响:“许是偶尔有胆大的后生捣鼓过。”他起身掸了掸裤腿,“后生们,听劝,别再去了。”
等村长走远,小哥终于开口,声音压得极低:“他说不知道墓里葬着谁,却又说‘除了三丫头’。”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一个忌讳谈古墓的人,不该用这种确定句式。”
我心里猛地一跳。胖子挠着后脑勺:“也就是说,村长知道墓里还有其他人?说不定他压根去过那墓!”
暮色漫过屋檐时,小哥已经在检查登山绳,月光落在他新磨的匕首刃上,泛起冷光。窗外传来老黄牛的叫声,混着远处竹林的沙沙响,倒像是某种隐晦的警示。
夜色渐浓,我们在房间里整理装备。胖子往背包里塞了好几根荧光棒,嘴里念叨着:“这次得把路给照得透亮,省得再摸黑撞邪。”他又掏出一把工兵铲,拍了拍:“胖爷我就不信,还对付不了几个机关。”
我把防毒面具检查了一遍,递给小哥一个。想起村长那些话里的漏洞,心里总有些不安。小哥接过面具,突然开口:“从石室布局看,石棺不该是主位。”他用匕首在桌上划了个草图,刀尖点在中央偏东的位置,“按照汉代葬制,主棺应居‘玄武位’,也就是正北。那石棺摆得偏了,下面可能还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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