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棒球棍的每一次起落,那个人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一下,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终于,在最后一次击打之后,他的身体像失去了支撑一样,无力地倒了下去。
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恐惧和震惊。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一个男人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他毫不留情地伸脚踢了踢那具倒在地上的尸体,然后恶狠狠地呸了一口,仿佛对死者充满了厌恶和鄙视。
紧接着,男人拿起那根沾满鲜血的棒球棍,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就在他离开的瞬间,大地突然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一般。
这突如其来的震动让我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惊魂之夜,当时也是这样地动山摇,让人毛骨悚然。我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就在我被恐惧笼罩的时候,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具原本应该已经死去的尸体,竟然突然动了起来!
它缓缓地从地上爬起,动作显得有些僵硬和迟缓,就像是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尸体摇摇晃晃地试图向上攀爬,但似乎怎么也爬不上去。
它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在地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掉落在一旁的手机。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光亮,照亮了尸体的脸。
我惊恐地看到,尸体的脑门上有一个血糊糊的大洞,鲜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涌出,将整张脸都染成了一片猩红,看上去异常恐怖。
然而,这具诡异的尸体并没有停下动作。它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手机上的一组号码,然后将手机举到耳边,拨通了电话……
啊……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额头上挂满了一颗颗硕大的汗珠。梦中那恐怖而诡异的一幕清晰无比,我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不是在做梦,因为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和做梦完全是两回事,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个手机,他看了一眼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
"嘎嘎嘎……"手机里传来了刺耳的声响,我连忙捂住了耳朵,拿开了手机,正要挂断,手机里传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你在看着我吗?替我报仇……”
我一愣手机里传来了忙音,我呆呆地把手机举在耳边,半天才回过神来,急忙又拨了回去,却被告知是空号,空号?我想起了刚才的梦境,顿时冒出一身冷汗。
小伊的动作比我想象中的要快,第二天上班时,她已经成了我的同事,而且让我意外的是阳也进了刑警队,成了我的同事。
我瞪了他一眼问:“怎么跟我还保密?”
“不是保密,我之前也不知道,都是小伊帮我办的,她真有办法。”说着我见他冲小伊一笑,俩人目光像是感应了一般,相对一笑。
这一笑,让我心里极其不舒服,我并非是小气的人,可看见自己的爱人跟另外的女人眉来眼去,我心里还是不舒服。
肖剑介绍完这两位新同事后,开始开会研究昨晚的案子,大致说了一下几处疑点后,他安排人去李长海的住处去询问,小伊没等他点名,就举起手说:“我去,这案子是我发现的,我最有了解,让我去会会这个李书记。”
“你?你是新人,还不熟悉……”
小伊没等肖剑说完,就打断他的话说:“新人怎么了,新人更应该锻炼,肖队长不会是对新人有偏见吧?”这话锋利的像是一把剑,一时间把肖剑说的没了脾气,连声说:“这样吧!我带着你一起去。”
“我想也带上阳,他也是新人,应该多学学。”说完冲着阳扬扬眉,阳回她一笑,俩人这状态比我们还像情侣,弄得我闷闷的。
“你们……”言笑见他们三人走了之后,凑过来问我。
“我们什么事都没有。”我冷着脸抛下一句,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在电脑上我搜了一下张长海这个人,上面的评价很正派,并介绍了他的妻子,教育局的局长,张菊新我看了一眼照片,自然不是死去的女人,死去的女人身份已经查明,是张长海家的小保姆,只是这小保姆的学历有些高,名牌大学毕业,毕业后就在张长海家做保姆,这么高的学历,做保姆这个有点令人难以置信。
但是我在网上却找不到小保姆的任何信息,我联系了一下她的学校,回答说没有此人,这么一来我有些更加怀疑小保姆的身份,公安网上死者的信息最为真实,学校回答没有此人那比如是撒谎,为了什么?自然是抹去死者的身份,让她成为不起眼的保姆,这个张书记倒是个挺有心机的人,把情人隐藏如此之好,不知道他们出去调查如何了,我想打电话问问,又怕他们没有进行完,打扰了。
等待的时间最慢,每一分每一秒走的都那么小心,好像就怕跑快了,人心里太痛快,过了中午他们三人才回来,而且是有说有笑地回来的,我就站在警局的门口,他们像是没看见我一样。
“阳……”我不悦地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阳回头看着我,竟然一脸无辜,他还一脸无辜。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说:“你眼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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