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有点手痒想掏罗盘出来测一下(虽然罗盘已经壮烈牺牲了)。
“喂!你看什么呢你看!”乌兰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打断了他的“职业病”,“现在是研究风水的时候吗?!重点是那屋子!那屋子是谁盖的?!里面有没有人?!”
“咳咳对对对正事要紧”林昭焕老脸一红,赶紧收回了那副恨不得立刻拎包入住的表情,重新变得严肃(?)起来。
确实,眼前这座小木屋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谜团!
是谁?能在这种与世隔绝、深埋地底的“洞天福地”里,建造起这样一座(虽然简陋但功能齐全的)住所?
是之前那个留下干草和药囊的石穴原主人?他(她?)最终找到了这里?那他(她?)现在还在吗?是敌是友?
还是某个更早进入此地的林家先祖?(毕竟那秘图似乎指引着这里?)
亦或是最坏的可能这是“逆易道”的某个秘密据点或者观察哨?!(毕竟他们对这里似乎很了解?)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意味着她们必须过去一探究竟!
“走!过河!”林昭焕当机立断!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好奇心(以及对潜在危险的警惕心)已经完全压倒了对伤痛的顾忌!他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这座小木屋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乌兰自然也没有异议。她扶着林昭焕,两人相互搀扶着,朝着那条清澈见底、潺潺流淌的地下溪流走去。
溪水冰凉刺骨,但踏入其中,却感觉一股极其纯净的能量顺着脚底涌泉穴(或许是蛟鳞的引导作用?)涌入体内,非但不冷,反而通体舒泰?!连走路都感觉轻快了不少!
溪流不深,大概只到膝盖位置。水底铺满了光滑圆润的鹅卵石,踩上去很舒服。水中那些半透明的发光小鱼,似乎也不怕人,好奇地围绕着她们的腿打转,偶尔还会轻轻啄一下,带来一阵微弱的麻痒感。
这感觉太奇妙了!简直就像是在泡天然能量足浴?!
两人趟过溪流,踏上了对岸那同样柔软厚实的荧光苔藓地。
小木屋近在眼前了。
它比远处看起来更加破旧也更加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生活气息。
屋子是用粗壮的、不知名(但似乎异常坚韧)的树干(难道是这里长的黄金树?)和巨大的石块搭建而成,屋顶铺着厚厚的、晒干了的奇异苔藓(和石穴里的是同一种?),墙壁的缝隙里用泥土和苔藓仔细地填充着,看上去还挺保暖?
屋子前面,有一小片被清理出来的空地。空地上,竟然还有一个用石头垒起来的小小的花圃?!花圃里种植着几种她们从未见过的散发着淡淡荧光的奇异草药?!(看上去好像和老者药囊里的某些草药有点像?)
旁边,还晾晒着几张鞣制好的兽皮?(其中一张似乎就是之前那个巨大蜈蚣怪的皮?!只不过被处理得非常干净),甚至在屋檐下还挂着一串风干了的不知名的红色小浆果?!
这这简直就是一个功能齐全自给自足的隐居小农庄啊!
林昭焕和乌兰都看傻眼了!这地方的主人也太会生活了吧?!在这种鬼地方竟然还能种花养草晒肉干(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肉)?!这得是多强大的内心和多无聊的时间才能做到啊?!
“看样子这里确实有人住”乌兰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好奇,“而且好像还住了挺久?”
“嗯”林昭焕点了点头,眼神却变得更加凝重,“而且这位‘邻居’恐怕不是善茬”
他指了指晾晒在那里的那张巨大的蜈蚣皮。
能独自猎杀那种级别的地底怪物并且还能剥皮鞣制做成纪念品(?)
这位屋主的实力恐怕深不可测!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退意?
要不还是算了吧?大佬的家还是别随便敲门了?万一打扰了人家清修被当成闯空门的贼给打出来那可就尴尬了,但好奇心这玩意儿一旦被勾起来就像是心里长了草,不拔不快。
而且,他们真的能就这么算了吗?
这个神秘的屋主他(她?)知道离开的路吗?
他(她?)和那个守炉老者是什么关系?
他(她?)和那张羊皮纸秘图又有什么联系?
最重要的是,他(她?)对他们这两个不速之客,到底是敌是友???
太多的疑问,如同无数只小爪子,在他们心头挠啊挠。
最终,还是林昭焕这个理论上的“专业人士”(虽然现在像个破烂)先开了口。
“来都来了”他干咳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的紧张,“不打个招呼就走好像也不太礼貌?”
乌兰:“……”(你管这叫礼貌?我怎么觉得更像是作死?)
“再说了”林昭焕继续给自己(和乌兰)找理由,“万一里面的是位隐世高人呢?说不定看我们骨骼清奇天赋异禀就收我们为徒传授几招绝世神功那我们不就发达了?!”
乌兰:“……”(你的想象力能不能稍微靠点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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