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母多次在文瑛那碰壁后,她耐心也同样告罄了,她跟齐大将军支会了一声,齐大将军也乐见小夫妻俩能同心共契,所以就默许了齐母出手去管治儿子的后院。
这天,母子俩在院子里商量了好久,一开始,齐思年不同意齐母的方法,说他不能那么对文瑛,他和文瑛从小到大的走过来,不可能没有感情,只是她现在还在生自己的气,等她气消了,他们俩的感情就回来了。
这话,齐母就听不得了,有感情,有感情?他都回来那么久了,还是进不了自己媳妇的房,那叫有感情?
他这不是叫窝囊废嘛!一点男子魄力都没有,说出去,也不怕惹人笑他没本事,就自己媳妇都拿捏不了,以后还能成什么大事。
齐母呛了几句,刚好踩在齐思年的自尊与痛点上。
不用齐母再多番劝说,他就点头应允了她的提议。
接下来的几天,齐母对文瑛的态度来了个翻天的大转变,从先前的谩骂,到如今的讨好,舔脸的关心,把文瑛看得相当的膈应。
她想和离是不假,可和离哪是那么简单的,不是她想离就能离,想走就可走的,得三思,找到机会才成。
对于婆母态度的突然转变,她一开始还挺谨慎,以为这个婆母又要作什么妖。
可连续过了好几天,这婆母还是那般舔脸的嘘寒问暖样,她也懒得管,随她去了。
而就在她放松警惕时,着了齐母的道。
她的好婆母竟然给她整个院子里的下人下了昏睡的药,包括她,也被婆母下了让身体使不上劲的药。
平躺在床,使不上劲,眼睁睁看着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就这么不顾她的意愿进了她的房。
文瑛言语拒绝,言语咒骂,可齐思年还是一步一步走向了她。
朝她伸出了手……
这一刻文瑛真的后悔了,齐思年怎么敢这么对她,怎么能这么对她。
一滴苦涩的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文瑛绝望的闭上了眼,她不想看到齐思年为了达到目的不顾一切的丑陋的嘴脸。
就在齐思年朝她欺身而上时,“咚”的一声,齐思年后脖颈被人用力砍了一手刀,然后他人就一歪,晕倒在了床上。
欺辱没等来,文瑛睁开了双眼,就看到了六公主身边的侍女青茴站在床边,朝她伸出了手。
知道文瑛也被下了药后,青茴给她吃下了解毒丹,半刻钟后,文瑛身上总算不绵软,能使劲了。
文瑛又拜托青茴帮她把齐思年提丢出自己的院子后,才得以时间询问青茴怎么出宫来了。
一问才知,六公主今儿个晚饭前,就特别想吃齐府隔壁街那家师傅做的咸麻酥。
可那咸麻酥就要现做趁热时吃,酥酥脆脆才是最有味道口感最好的时候。
何况都到晚上了,人家铺子早关门打烊了,哪还有啥咸麻酥卖。
可六公主那馋瘾上来了,就想得紧,尤其想到那咸咸麻麻的味道在她口中爆开时的那滋味,光想想就要流口水,连那一道道精美的饭菜上来时,她都觉得没味道了。
想吃,想吃,就是特别想吃。
她个当公主的人,连点口腹之欲都满足不了,还当什么公主啊!
所以在晚饭后,趁着宫门还没下钥,六公主就把青茴给派了出来。
让她到齐府文瑛的院子里对付一宿,务必在第二天早上,买到第一锅出锅的咸麻酥给她带回宫里,那样,她起床后,第一口就能吃到心心念念的咸麻酥了,想想就甚美。
领了令的青茴就这么出了宫。
以往六公主可没少安排她做这样的事。
来文瑛院子里对付一宿,她已经做多次了,对于进齐府,她也是轻车熟路的,何况为了给她行方便,文瑛早就交待过了门房,只要是六公主身边的侍女青茴上门,一律不用通报,直接放行。
所以青茴就这么轻松的就进了齐府。
当她到达文瑛院外时,看着静悄悄的院子,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太过安静了,以往文瑛院里的下人们可没那么早睡的。
果然,在她翻墙进入院时,看到了昏睡在门柱旁的守门婆子,她朝婆子脸上拍了拍,没拍醒,一查,就知道被下了迷药。
这一情况,青茴不敢再多耽搁,提脚,使用轻功,几个呼吸间,就到达了文瑛的卧房外。
推开房门,走进里间,就看到了文瑛眼角落泪和齐思年欺身而上的动作。
青茴来不及多想,一个闪身来到齐思年身后,就给了他一记手刀,把他给砍晕了。
对于文瑛要和离的想法,作为好友的六公主,她是知晓的,虽也劝过她,可好友心意已决,她也知道劝说不了,既然有决断,就按心意走,她个当公主的没有婚姻自由可言,她不想好友也如她似的活得憋屈,或许,她也把自己心里的梦安到了好友们的身上了吧!她希望她的好友们婚姻都能过得好,过得顺心。
对于文瑛想和离的事,青茴作为公主的贴身侍女,听公主念叨多了,当然也就清楚明白其中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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