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滨海市刑侦支队的办公室里,阳光宛如金色的溪流,潺潺地淌入,为这个平日里充斥着严肃与紧张的空间,注入了一抹温暖而欢快的气息。孙鹏正站在屋子中央,活像一位激情澎湃的演说家,手舞足蹈地讲述着他前几天去看的一场魔术表演,那眉飞色舞的模样,仿佛他又重新置身于那充满奇幻的表演现场。
“你们是真没瞧见那魔术师的厉害劲儿,那双手跟装了马达似的,快得我眼睛都跟不上趟儿。就说他从那顶破帽子里变出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那瞬间,我旁边坐着的一个小孩,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啦,哈哈哈。”孙鹏一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一边还模仿起那小孩惊愕的表情,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林宇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快夺眶而出了,他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喘着粗气说:“孙鹏,就你这一惊一乍的夸张劲儿,说不定当时比那小孩还激动呢!搞不好魔术师变完兔子,下一个道具就是你,直接把你变没咯,哈哈。”
林薇月捂着肚子,笑得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儿,她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说道:“哈哈,孙鹏哥,你这么痴迷魔术,要不找个时间让那魔术师收你为徒呀,到时候你给我们来一场专属表演,肯定特别有意思,说不定还能自成一派,搞个‘搞笑魔术秀’呢。”
陆沉和韩寒原本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忙碌于手头的工作,这会儿也被孙鹏那极具感染力的讲述吸引得挪不开眼。陆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上扬,笑着说:“孙鹏,你要是学魔术,那表演风格指定独树一帜,光看你那丰富的表情和夸张的动作,就能把观众逗得前仰后合,道具在你手里估计都得‘瑟瑟发抖’,指不定还能创造出一堆让人哭笑不得的新魔术呢。”
韩寒也跟着附和,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意:“是啊,孙鹏哥表演的时候,说不定会把兔子变成母鸡,再从帽子里掏出个大铁锅,直接现场做起菜来,那场面,绝对让人终身难忘,哈哈。”
这时,陈昭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迈着沉稳的步伐从外面走进来,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你们几个在乐什么呢,这么开心,也说来让我乐一乐。”
孙鹏立马像个急于分享宝藏的孩子,三步并作两步凑到陈昭跟前,又兴致勃勃地把刚才的事儿添油加醋地复述了一遍。陈昭听后,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行啦,你们啊,工作之余能这样放松放松挺好的。不过,现在有紧急任务。滨海市大剧院那边出了状况,好像和舞台表演相关,情况紧急,咱们得立刻出发。陆沉、韩寒,你们俩技术过硬,带上专业的技术设备,到现场后负责收集各类电子数据,尤其是和舞台装置、监控相关的线索,看看能不能从中挖掘出有用的信息;林薇月,你作为法医,又精通犯罪心理学,到了现场要仔细检查有没有与人体伤害相关的痕迹,从专业角度分析犯罪者的心理动机和可能的行为模式;林宇、孙鹏,你们跟我一起,对现场的工作人员和相关人员进行细致询问,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众人立刻收起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而专注,齐声响亮地应道:“是!”随后迅速各自行动起来,熟练地拿上装备,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滨海市大剧院赶去。
舞台上,原本明亮而璀璨的追光灯,如同被黑暗瞬间侵蚀一般,毫无预兆地转为令人毛骨悚然的猩红色,整个剧院刹那间被笼罩在一片诡异而阴森的氛围之中,仿佛置身于恐怖电影的场景。孙鹏反应迅速,一把拽起防毒面具,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第一个冲进后台。刚踏入后台,他便瞧见道具师老周正将最后一支催眠针管缓缓抵在小主演朵朵的颈侧。女孩的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灵魂已被抽离,而她那空洞的目光正映照着墙上密密麻麻的照片。孙鹏定睛一看,这些照片竟是二十年前绑架案的新闻截图,与如今小演员的家庭住址被红绳错综复杂地串联在一起,构成了一张扭曲而恐怖的蛛网。
“这些孩子的父母当年拒绝缴纳赎金!”老周癫狂地挥舞着沾满荧光颜料的道具刀,那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后台回荡,如同恶魔的咆哮。剧场顶棚垂下的丝线轻轻晃动,牵动着人偶服,数十个白衣傀儡在黑暗中机械地舞动着,它们的动作僵硬而怪异,仿佛被邪恶的力量操控,整个场面宛如来自地狱的邪恶之舞。“现在轮到他们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老周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如同金属摩擦般令人不寒而栗。
“老周,你疯了!你这是在犯罪,快住手!”孙鹏大声呵斥道,同时小心翼翼地朝着老周靠近,双眼紧紧盯着老周的一举一动,试图寻找最佳时机救下朵朵。
就在这时,林薇月举着便携式检测仪,在道具箱里仔细地翻找着。凭借着她敏锐的观察力和专业素养,很快就发现了特制的香薰蜡烛。她眉头微微一蹙,神情变得凝重起来:“这蜡烛燃烧时释放的气体与催眠暗示形成共振,每个受伤的孩子都在闻到茉莉香后出现意外。”她迅速调出医疗记录,仔细查看后继续说道,“上周摔下高台的男孩,正是当年报警导致人质死亡的警察之子。种种迹象表明,这一切绝非偶然,而是有人经过精心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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