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黄金枝?”刘金玉一下子想明白了,起身朝着杨浩然连连拱手作揖,道,“杨兄弟是吧?误会,误会,唉,都是我家的下人,行事鲁莽,本来只是个简单的纠纷,哪知道闹到这个地步。”
这么一说,杨浩然更不好动手了,便静观其变,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说法。
“这样,我把那个领头的叫来,任凭杨兄弟发落,以表歉意。”刘金玉诚恳道。
徐杨二人都未搭话,只是互看了一眼,两人默契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便都点了点头。
刘金玉谨慎的很,慢慢踱步到门口,用脚踢了踢门口躺在地上的两个跟班,嘴里嫌弃道:“快醒醒,醒醒别睡了。”
这两跟班刚才连人影都没看到就被徐新宇打晕了,此时晕晕乎乎醒来,刘金玉赶紧在他们耳边说了几句,而后又起身故意大声说道:“让他记得把黄金枝带上,好好地过来赔礼道歉!”
徐新宇年少成名,论身手同龄人中罕逢敌手,论身份在这星城还真没人敢动他,全然不惧这刘金玉的手段。杨浩然心里倒是没底,不过他自从上次逃出麓山开采石场,已默默学了不少云篆体,想着若是有什么意外,储物袋中的符箓倒是也用得上。两人静坐等着,刘金玉在一旁赔着笑脸等候着,又是斟茶又是剥水果。
数十个刘家家丁打扮的青壮男子出现在了徐新宇的神识范围中,徐新宇侧了侧身,小声对杨浩然道:“来人了。”
杨浩然朝着贵宾室门外望去,不一会,咚咚咚的脚步声连绵不断,贵宾室外密密麻麻站了三排,楼道站不下,就连楼梯上都挤了些人。
刘府身手不错的伙计都来了,约莫有三四十人,刘金玉见此情景,脸色稍缓,徐新宇却是不屑一顾,轻蔑地道:“怎么的?回窝叫人了?找了群臭鱼烂虾,就以为今天能免得一顿揍了?”
“没,没有的事。”刘金玉连忙摆手,“宇哥你错怪弟弟了,您年少有为,早就因为功夫了得名扬四海,这些花拳绣腿哪里敢班门弄斧。我那跟班的家丁不长眼,还以为我被胁迫了,自作主张回去叫了些人来。”
“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这样,我卖你一个面子,你砸了店又打了人还抢了人东西,这事我就做主给个定论,你先把那什么黄金枝还给人家,然后赔点医药费误工费什么的,然后乖乖挨上两巴掌涨涨记性,你看这样如何?”徐新宇看刘金玉那怂样,懒得跟他磨蹭,直接给了个解决方案。
杨浩然听了自然是点头,刘金玉却是不置可否,只是站在一旁傻笑。
“怎么的,你不同意?”徐新宇望着刘金玉,威逼之意呼之欲出。
“稍等,稍等。”刘金玉还是满脸陪笑,“黄金枝马上就送过来了。”
一个身影从刘府出发,几个起落,便跃进了梨园府内,此人约莫四十来岁,身宽体胖膀大腰圆,一脸的络腮胡子,这一身轻功实在与体型不符,来去魅影如风,简直匪夷所思。
“嗯?”徐新宇最先察觉,一个聚气期修士进入了梨园,而且修为还在自己之上!
“你小子玩阴的?”徐新宇怒目而视,想要伸手去抓刘金玉,没想到一阵罡风袭来,将自己手打偏,侧脸一看,络腮胡的胖子已经出现在了贵宾室门口。
“小师舅,我来了。”络腮胡的胖子开口,话还没讲完,刘金玉已经连滚带爬躲在了他身后。
“李大河,这人你打得过打不过?”刘金玉有些没底气地问道。
“对面一个凡人,一个聚气期中期,我早已是后期,对付这两个小家伙,还是绰绰有余。”李大河进园前神识早已扫过一遍,眼前两人不足为惧。
“好,李大河,你小师舅我,可是竭尽全力帮你找材料,平常也老在我姐姐姐夫面前说你好话,你可得好好帮我,那个修仙的是城主府的人,下手别太狠,另外那个随便揍。”听到李大河信心满满,刘金玉也放开了些。
徐新宇上前一步,指着刘金玉骂道:“你个卑鄙小人,砸了药铺,打了人,抢了黄金枝,假意拿东西,暗地里找打手,今日不教训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刘金玉毫不畏惧,躲在李大河身后趾高气扬道:“哼,那是他自找的。他的药铺挡了我刘家的财路,砸了又如何?”
杨浩然此时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刘金玉,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狠毒?”
刘金玉笑道:“这世道,弱肉强食。你们能奈我何?姓徐的,你想打我,那你来啊!黄金枝我给这位贤侄了,我这贤侄可是快筑基的人,你打得过吗?有本事你来抢啊?”
徐新宇真被他气笑了,这刘金玉一改刚才那副唯唯诺诺陪笑的样子,变得气焰嚣张,猖狂放肆,但徐新宇也还算冷静,朝李大河拱了拱手:“这位道友,应该是岳麓派的道友吧,你与刘家什么关系,怎么要替他出头?”
李大河回到:“李润康乃家师,小刘爷是我师父嫂子的弟弟,论辈分我得喊他一声师舅,你说我能替他出头吗?你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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