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江叶柔出现在这里,那么此刻坐在婚床上的女子,绝对不可能是林昼!
她怎么也想不到,江婉和江叶柔竟会这般卑鄙无耻,妄图取代林昼与丁山洞房花烛。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厚颜之人!
江叶柔双手叉腰,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尖声叫嚷道:“江梨,你要点脸吧!怎么,谢将军连外室的身份都不愿给你,所以你就想偷梁换柱,和丁大人洞房花烛?”
围观的宾客们本就对江梨拉着丁山胳膊的行为充满疑惑,听江叶柔这么一说,心中的怀疑瞬间坐实,顿时纷纷指责起来。
“这姑娘长得这般貌美,怎会如此不要脸!”
“是啊,人家洞房花烛,你瞎掺和什么?还真把自己当新娘子了!”
江叶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中满是恶意,接着煽动道:“大家赶紧把她抓出去,浸猪笼怎么样!”
“对对对,这种不知廉耻的人,就该好好教训一下!”众人附和道。
江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毫不示弱地回道:“江叶柔,到底是谁不要脸,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你还想狡辩?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发现你溜进婚房,还拉着丁大人要走,估计现在你都得逞了!”
江叶柔上前一步,气势汹汹地说道。
“是吗?我来婚房找丁大人,是为了阻止你们姐妹俩的阴谋诡计。实不相瞒,今日坐在这婚床上的,根本不是林家大小姐林昼,而是伊老爷的外室江婉!”江梨神色冷峻,掷地有声地揭露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一个个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不知该相信谁的话。
江叶柔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里十分发虚,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即便如此,她仍故作镇定,强装强硬道:“你瞎说什么?根本没这回事!”
江梨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那我们掀开新娘子的红盖头,你觉得如何?看看这新娘子到底是谁,是不是林家大小姐。”
“你……”江叶柔彻底慌了神,急忙阻拦道,“这新娘子的盖头,理应新郎亲自掀开,况且我们这些外人,怎能随意看新娘子的面容,这多不吉利啊!”
“你说得对,不如就让丁大人亲自掀开这红盖头,让他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他的新娘子,如何?”江梨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江叶柔。
“可丁大人都喝醉了,他能认得出来吗?”江叶柔仍在垂死挣扎。
“我相信丁大人肯定能认出来,毕竟他是真心爱林小姐的。”江梨语气笃定。
宾客们纷纷点头赞同:“对对对,哪有新郎官不认识自己新娘子的!不然喝醉的新郎官随便见到个人,都能洞房花烛了?”
既然众人都赞同,江叶柔也找不到借口反驳。不过,她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期望丁山认不出来。
江梨转身离开婚房,关上房门。临走时,她拍了拍丁山的肩膀,说道:“你可要好好认认。”随后从兜里掏出一颗药,塞进丁山嘴里,“这是醒酒药,能让你清醒点。”
此刻,坐在婚床上的江婉紧张得浑身发抖。
尤其是随着丁山的脚步越来越近,她心中的恐惧也愈发浓烈。当丁山的手即将掀开她的红盖头时,她猛地反手将红盖头盖在了丁山头上。
丁山醉意朦胧,含糊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呢?”
“丁大人,别听江梨他们胡言乱语,他们就是想坏我们的好事,别管他们,我们赶紧洞房花烛吧。”江婉声音颤抖,急切地说道 ,然后动手想要解开丁山的衣裳。
“娘子,你别急,好歹让我瞧瞧你的模样。”丁山带着几分醉意,话语里却满是期待。
“这还用看吗?我当然是你的娘子林昼呀,难道你信不过我?”江婉声音娇柔,刻意模仿着林昼的语调,然而急切中又透着几分紧张。
此时丁山酒意正浓,脑袋昏昏沉沉,竟没听出这声音与心上人有何不同。
就在他还迟钝着时,江婉已按捺不住,如饿虎扑食般直扑了过去,一心要与他成就好事。
丁山未作反抗,下意识伸手环住了压在身上女子的腰肢,只觉纤细柔软,触感极佳。
江婉见此,以为丁山已然上钩,脸上绽放出得意又急切的笑容,迫不及待地开始动手褪去自己的衣衫。
可她万万没想到,就在她忙着宽衣解带之时,丁山已抬手取下了脸上蒙着的红盖头。
待她惊觉时,想要阻拦已然来不及。
丁山看清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心心念念的林昼,瞬间瞪大了双眼,酒也醒了大半,猛地从床上坐起,怒声呵斥:“你……你居然冒充我的新娘子,你怎如此无耻!”
说罢,便要下床去向宾客揭露此事。
江婉顿时慌了神,泪水夺眶而出,苦苦哀求道:“丁大人,难道我就比不上那林昼?你瞧,我也长得貌美如花,身段婀娜,床笫之间,我也定能将你伺候得妥妥帖帖。如今我衣衫已褪,生米煮成熟饭,已然是你的人了,你不如就顺势而为,让我做你的娘子,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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