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那张坑爹邀请函底层加密坐标的……呃……零半蒙半猜加暴力破解(差点把林缺那台可以当传家宝的二手平板搞到冒烟报废)后提供的模糊指引,林缺踏上了一条他这辈子都从未想过的"冒险"之路。
目的地,竟然是位于城市边缘、早就被废弃多年、传说中闹鬼闹得连收破烂的都嫌晦气不敢靠近、门口还长满了比人还高、沾上就让你体验七天七夜酸爽痒的剧毒荨麻(林缺是硬生生用老王那根冒着火花和酒气的自爆棍燎出来一条路的)的……前·市属第三化肥厂?!
"我靠……不是吧?这么高大上的'禁忌科技展销会',入口居然在这种鸟不拉屎、狗不撒尿、连鬼都嫌弃KPI太低不愿加班打卡的地方?"林缺穿着那一身足以让丐帮长老都自愧不如、甚至怀疑他是来砸场子的屎黄色风衣,戴着那能把脸遮得严严实实只留俩鼻孔出气的巨大兜帽,站在化肥厂那锈迹斑斑、被风一吹就发出'嘎吱嘎吱'呻吟声、仿佛随时会散架成一地废铁的大门前,感觉自己的吐槽能量槽又一次濒临爆表。
这环境,哪像是要去参加什么高科技盛会?分明是恐怖片开场,下一秒就要从门里蹦出个电锯杀人狂或者贞子爬出来了好吗!
邀请函上那加密坐标的最终指向,是化肥厂深处一个废弃的、散发着浓烈氨水混合着铁锈和不明霉变物(闻起来像是放了一百年的臭豆腐和榴莲进行了跨物种的禁忌结合,还生了一窝蛆)刺鼻气味的……地下储料池入口?
那入口黑黢黢的,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往里望不到底,只有阴冷的、带着潮气的风"呼呼"地往外灌,还夹杂着一些若有若无的、像是金属摩擦又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挠墙的诡异声响。
"零……你确定是这里?不是你那破AI又出Bug了,把咱们导到哪个异次元的下水道入口了吧?"林缺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腿肚子有点发软,手里紧紧攥着老王那根还在微微震动、散发着二锅头香味的"防御棍",仿佛那玩意儿真能给他带来点安全感似的。
【"坐标匹配度99.99%。根据能量波动和空间褶皱残留分析,入口就在前方。请宿主提高警惕,收起您那过于旺盛的吐槽欲望和随时准备掉头跑路的怂包心态,准备进入。"】零的声音在林缺脑中响起,一如既往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但林缺总觉得里面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硬着头皮,林缺把心一横,深吸一口气(然后被那混合怪味熏得差点当场去世,眼泪鼻涕横飞),激活了他那双"全地形制霸突击靴"的……呃……聊胜于无的"防滑功能"(鞋底的废报纸稍微吸了点地上的油污),一脚踏入了那片深邃的黑暗。
想象中的阴冷潮湿、伸手不见五指、或者突然蹦出个丧尸什么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在穿过一层仿佛水波般微微荡漾的、带着轻微静电刺痛感的无形屏障后,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林缺感觉自己像是突然从一个破败的、色调只有黑白灰的默片片场,一头扎进了一个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特效开到最大闪瞎氪金狗眼、还自带8D环绕立体声(主要是各种嘈杂的叫卖声、意义不明的爆炸声、偶尔传来的几声惨叫和无数意义不明的电子合成音)的……超现实主义赛博朋克风地下大卖场?!
这里,是一个巨大得超乎想象的地下空间!
头顶不是岩石或混凝土,而是一种不断变幻着色彩和图案的、仿佛流动态的能量穹顶,散发着柔和(但偶尔会闪烁出极其刺眼的强光,晃得人眼晕)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
脚下踩着的也不是泥土地,而是一种冰冷坚硬、布满了复杂电路纹路的黑色金属地板,地板缝隙间偶尔会喷射出白色的蒸汽或者蓝色的电弧,发出"呲啦"的声响,让人怀疑会不会漏电。
而四周,则是一个个风格迥异、造型奇葩的摊位!这些摊位简直像是把整个宇宙的废品回收站、疯狂科学家的实验室、以及魔法物品商店强行搅拌在一起后的产物!
有的摊位,是用巨大的、不知名爬行生物风干后的头骨搭建而成,眼眶里闪烁着幽蓝的、仿佛能吸走灵魂的火焰,摊主是一个穿着破烂法师袍、脸上长满了绿色脓包、手指干枯得像鸡爪、正在用一根跳动着紫色闪电的触手搅拌着锅里冒着粉红色泡泡的不明液体(散发着一股草莓味脚臭)的……巫妖?(林缺看到他锅里好像还漂着一只眼球,正在不耐烦地翻白眼,吓得赶紧移开视线)
有的摊位,则是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不断旋转的、由无数废弃机械零件、生锈齿轮和闪烁着电火花的线路组成的金属球体,摊主是一个只有上半身、下半身接着各种冒着蒸汽的管子和嘎吱作响的履带、脑袋上还顶着个玻璃鱼缸(里面养着一条看起来得了抑郁症、正在思考鱼生的金鱼)的……重度改造人?他正用三条长短不一的机械臂费力地向围观群众兜售着一些看起来像是刚从宇宙战舰坟场里刨出来的、还在滋滋冒烟的零件,嘴里用一种自带电音和破音的效果喊着:"瞧一瞧看一看啊!原装进口的反物质引擎碎片!假一赔十!支持七天无理由退货(前提是你还能回来)!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旁边还有配套的跃迁引擎说明书(烧焦了一半,字迹模糊版,附赠作者临终前的潦草签名)!只要九九八!通通带回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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