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军队的区域上一片狼藉,焦黑的土地散发着刺鼻的硝烟味与皮肉烧焦的恶臭,二者混合,令人作呕。头顶上,密密麻麻的战斗机如黑色的钢铁蝗虫,遮天蔽日,轰鸣声震耳欲聋,每一秒都在加剧着印军内心的恐惧。
自轰炸开始,印军就被这铺天盖地的攻击折磨得生不如死。一枚枚炸弹如雨点般落下,在地面上炸开巨大的弹坑,泥土、碎石与残肢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那些来不及躲避的士兵,瞬间被气浪掀飞,肢体破碎,鲜血溅满四周。侥幸存活的人,也被恐惧彻底笼罩,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他们四处奔逃,毫无方向,军官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重整队伍,可声音在飞机的轰鸣声和炸弹的爆炸声中显得如此微弱,根本无人理会。士兵们丢盔弃甲,有的抱着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有的盲目地朝着自以为安全的方向狂奔,却一头扎进下一轮轰炸的危险区域。
恐怖的是,这样高强度的轰炸力度已经持续了整整两天一夜。
白天,刺眼的阳光与爆炸的火光交织,让人目眩神迷;夜晚,火光冲天,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爆炸声不绝于耳,让印军无法得到丝毫的喘息。
两天来,他们得不到充足的食物和水,精神高度紧张,身体极度疲惫,部队早已被炸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曾经整齐有序的编制不复存在,各部队之间失去联系,指挥系统彻底瘫痪,印军就像一盘散沙,在这无情的轰炸下,面临着灭顶之灾 。
迷龙,这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此刻正猫在一处临时掩体后面,专注地擦拭着他那挺心爱的重机枪。
这挺机枪可是他的宝贝,在无数次战斗中与他并肩作战,枪身被他擦得锃亮,在透过树叶缝隙洒下的斑驳阳光中,反射出冰冷的金属光泽。
“迷龙哥,前面是不是鬼子?”副射手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与警惕,眼睛紧紧盯着前方那片光影交错的灌木丛。
迷龙听闻,手上的动作猛地停下,抬起头,顺着副射手示意的方向望去。只见前方的草丛似乎在微微晃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悄靠近。
几乎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一处高地上,上千人的印军部队也在艰难前行。他们同样被这复杂的地形和茂密的丛林搞得疲惫不堪,队伍有些松散,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由于长时间在陌生的环境中行军,又时刻担心遭受袭击,他们的神经早已紧绷到了极点。
龙文章这边,察觉到异样的士兵们迅速进入战斗状态。有的迅速找好掩体,端起手中的枪,手指紧扣扳机;有的则压低声音,向周围的战友传递着信号,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
而印军那边,也有士兵发现了龙文章部队的踪迹。一声惊呼瞬间打破了队伍的平静,军官们匆忙下令,士兵们慌乱地列起阵型,原本就松散的队伍变得更加混乱。
他们匆忙举起武器,对准龙文章部队的方向,双方就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于这片丛林中不期而遇,一场激烈的遭遇战一触即发,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这片区域 。
闷热的丛林中,空气仿佛都被凝固了,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潮湿与焦灼。
迷龙和战友们伏在掩体后,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片光影交错的灌木丛,每一丝细微的动静都能让他们神经紧绷。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显得无比煎熬,汗水顺着迷龙的额头不断滚落,滴在手中那挺冰冷的重机枪上。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透过枝叶的缝隙,迷龙终于看清楚了对面的印军。
只见一群身着土黄色军装的印军士兵,正小心翼翼地朝着他们的方向靠近,脚步虚浮而慌乱,显然也在警惕着周遭的危险。
双方相隔的距离近得令人心跳骤停,不到十米的距离,仿佛是一道生死的鸿沟,随时都可能被跨越。
迷龙率先反应过来,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瞬间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重机枪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12.7毫米穿甲弹如出膛的猛兽,裹挟着死亡的气息,以雷霆万钧之势射向印军。
第一发子弹精准地击中了一名印军士兵的胸膛,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他的身体撕成两半,内脏和鲜血随着爆炸飞溅而出,在身后的树干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紧接着,第二发、第三发……子弹如雨点般密集地扫过,印军士兵们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反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
有的士兵被击中头部,脑浆瞬间迸裂,红白相间的液体溅射到旁边战友的脸上;有的腹部中弹,内脏脂肪随着伤口被炸开,肠子流了一地,整个人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发出凄厉的惨叫。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混合着人体组织的碎末,令人作呕。
印军士兵们被这恐怖的一幕吓得肝胆俱裂,恐惧瞬间笼罩了他们的心头。原本还算整齐的队伍瞬间土崩瓦解,士兵们四处奔逃,慌不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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