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司安在酒店踱步,思考种种细节。
她突然一拍手,说道:“对啊,之前怎么没想到,是他,一定是他。”
“安安,你说什么呢?是谁?”林若岚不解的问道。
司安认真的分析道:“我们遗漏了一个人,大家觉得哪个人离我们最近?最能捕捉我们行动?”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
陈晨问:“你是说我们内部有奸细?”
司安急忙说道:“哦~不,咱们几人知根知底,奸细应是没有,但是,除了我们几人以外,我们接触到的,能观察我们出入的,有一个。”
林若岚扶着下巴,想了想说:“你这么一说,还确实有一个。”
随后俩人异口同声道:“开饭店那老伯。”
“对,之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咱们获取的情报,大多数是他提供的。”
“他对我们毫无防备,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感觉巴不得把他知道的全告诉我们,加上他住在我们附近。”
“我们出门,他便能第一时间知道,如果是他通风报信给幕后黑手,就合理了。”司安分析道。
“那还等啥?走,去会会他。”雷明武说道。
不多时,几人来到老伯店里,老伯看到他们几人前来,反而坐了下来,抽着烟,并不意外。
“你们来了,先坐下来喝口水吧。”
司安看着老人家沧桑的脸,轻叹一声,压制了生气的心,她态度平和的说道。
“老伯,我们不是来喝水的,既然你知道我们会来,那就知道,我们想知道什么。”
老伯不紧不慢的说着:“年轻人,别着急,坐下来听我讲个故事吧。”
老伯眼神往外延伸,似是回忆以往的事。
“这条街道三十年前很热闹,人口并不会像现在这般少,但是随着时间流逝,年轻人大多展翅高飞了,最后就剩下我们这些老头子。”
他吸了口烟,顿了顿,继续说着:“洗衣店那对父女,父亲王建国,女儿王玲玲,为人朴素,心地善良,玲玲母亲去世早,她很懂事,一直帮着父亲经营店。”
“因为她太懂事,小小的身躯帮着父亲忙里忙外,自己从不出去玩,导致几乎没有朋友。”
“许是老天不忍她如此孤僻,便让她有个伴。有一天,玲玲房间突然冲进来一只鸟,翅膀受伤,砸到她窗边,玲玲本是个善良的孩子,便救助了它,这只小鸟长得很漂亮,鲜艳的蓝色,脖子下还有一撮绿,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玲玲无微不至的照顾它,但它恢复后依然飞走了,不过它很有灵性,时常过来看望玲玲,还会叼来好看的花朵,玲玲也会给它准备不同的谷物款待它,还特意给它买了一个小房子,但是小鸟从未进去过。”
“久而久之,那只鸟便成了玲玲最好且唯一的朋友,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一直陪着她,一晃就是十年。”
“我们也很好奇,这鸟怎么会一直在,样子也未发生改变,我们心里想着,万物有灵,因是产生了感情,不舍离去。”
“我们都是老实人,本是不信什么妖魔鬼怪,直到上个月,也就是玲玲去世百天。”
“有个浑身蒙着黑衣服,看不见脸的小姑娘前来问我,能否帮她,她想除掉明叔这一群黑社会,我们本是不敢的。”
“但是小姑娘说,不需要我们出头,只是暗中给她传递消息即可,我们也就答应了。”
老伯眼神聚焦几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
“你们不是一般人,听我说了这么久,也并未露出吃惊之色,想必,也应该猜到小姑娘便是那只鸟,专为玲玲报仇而来,她不知从哪寻得一种大阵,可吸食人精血,增强妖力。”
司安站起身来,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当然是在她要报复的罪魁祸首家里,不过为时已晚,我们约定,今日,便是她启动大阵的日子,你们去了也无济于事,还是别去了。”老伯说道。
雷明武还未听完老伯的话,拉着司安往外走,回去开车,直奔明叔庄园,他担心,刘事理俩人在那里。
此时,明叔庄园,小混混们一个接一个进来。
此地,从外面看,没有任何异常,而进来后,如同隔绝了空间,被一层透明墙挡住,无论如何也出不去。
小混混们有些错愕,这世间怎么可能有看不见的墙,这不是活见鬼了。
想到老大最近到处除邪祟,大家有些慌乱,完了,遇上邪祟了,老大常在河边走,终是湿了鞋。
别墅内,明叔面目狰狞,看着美妇,那眼神,只想生吞活剥了她。
俩道士开始动手,一人手里拿着师门的桃木剑,一人手里捏着符纸,俩人快步跑来。
一人提前扔出符纸,扰乱美妇的步调,另一人找破绽,用桃木剑刺向破绽之处,配合极为默契。
桃木剑专克邪祟,美妇并未硬抗,而是左闪右躲,避开攻击,然后跳上三楼。
随后美妇嘴里默念咒语,喊道:“欲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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