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迎接上来:“楚姑娘,主人出去了,还没回来。”
“把他带去暗室。”
白衣人惊:“楚姑娘,这……”
薛萧辞没有拒绝,走到白衣人面前:“走吧。”
白衣服更惊讶了,但也不敢再说什么,听楚景的吩咐把薛萧辞带了下去。
楚景回到房间,沾到床铺就睡。
玄衣回来的时候,白衣人恭敬说道:“主人,楚姑娘把上次来的那位薛公子带回来了。”
“阿景把他带回来了?!”
“是,楚姑娘吩咐把他关进暗室。”
玄衣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缓和几分:“带我去看看。”
“是。”
白衣人带玄衣去了暗室,薛萧辞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看到他来,也没有露出任何的意外之色。
“薛公子……”
玄衣玩味地喊着他。
白衣人退了出去,玄衣走到他面前:“听人说,是阿景带你回来的?”
“你想说什么?”
玄衣抬手,撩开薛萧辞的衣领,看到他脖子上带血点的牙齿印,眸色暗了暗。
“你们真的什么都做了!”
薛萧辞掀出一抹笑:“是。”
玄衣紧紧攥紧他的衣领,咬牙切齿:“你怎么敢……”
薛萧辞掰开他的手,理开发皱的衣领。
“我和一一相依为命十年……”
“什么一一!”玄衣打断他:“她叫楚景,她从来都不是什么楚一一!”
“可我昨晚叫她一一时,她并未纠正。”
玄衣气极:“你……你不过就是个替身,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只要能陪在她身边,替身又何妨?”
薛萧辞不仅没有因此失落,反而有些自豪:“名分对我来说,是不可奢求之物。”
玄衣死死咬着牙:“我还得夸你?”
“你专门来这一趟,是为了夸我?”
“你就只会用十年相依为命的情谊当噱头了。”
“那是我的优势,能当替身,也是我的本事,你呢?”
玄衣一下子抓住薛萧辞的衣领,瞪着他:“薛萧辞,你……”
很久过后,玄衣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两个字:“很好!”
玄衣嗤笑:“但你别忘了,这里是百里药铺,是我的地盘,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一会让你杀了我?”
“我再说一次,她不是楚一一!”
“哦。”
嘲讽!
赤裸裸的嘲讽!
“来人!”
玄衣怒吼道。
白衣人才外面进来:“主人,有何吩咐?”
“把他带去水牢!”
“楚姑娘那边……”
“阿景那边,我去说。”
“是。”
玄衣狠狠瞪了薛萧辞一眼,便离开了。
——
是夜,月月在院中浇花,看着开得极好的花,她忍不住微笑。
“月月姑娘。”
一个女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月月站起身来,回头看去,罗白符已经到了庭院之中,扔下一个麻袋。
麻袋里看上去是装了一个人,一动不动。
“罗夫人,你终于来了。”
“姑娘等我很久了?”
“是,很久了。”
罗白符不好意思笑了笑:“抱歉,路上看了会儿风景,耽搁了。”
她低头看向麻袋,嫌弃地踹了一脚,也没动静。
“不会是死了吧?”
罗白符割开麻袋,露出里面的许三爷。
许三爷伤痕累累,不少的地方还渗着血。
罗白符说:“这个禽兽实在是对不起不少的人,一路过来,就被打成了这样。”
月月!“我是最后一个?”
罗白符轻轻点头:“没错!月月姑娘,我特意留了他的命。”
她走过去,将刀放到月月手中。
“月月姑娘,要不要让他醒了再动手?”
“好。”
许三爷被他们绑在椅子上,随后,月月拿起一罐酒,朝着他身上泼去。
“啊——”
许三爷被痛醒,月月及时将布条塞到许三爷嘴里,堵住他杀猪菜的惨叫。
“许三爷,好久不见了。”
月月是微笑着说的,可那笑对许三爷来说堪比杀人的刀。
“唔……呜呜呜……”
罗白符悠哉悠哉喝着茶:“三爷,你我夫妻一场,我答应不会杀你,可我没有答应不让别人杀你啊。”
说完,罗白符抿了口茶,很是嫌弃:“这什么茶?难喝死了,下次我送你上好的竹叶青。”
“那先谢过罗夫人了。”
“不客气。”
许三爷被两个女人忽略,害怕之余,便是愤怒。
月月被他吵得不耐烦,拿起刀在他的身上划了一道。
“唔——”
许三爷痛得脸皱成一团。
“许三爷,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呜呜呜……”
月月拔出许三爷口中的布条。
“都是付家巡指使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怎么?是他让你来侮辱我的吗?”
“这……这确实是啊!每个送到香楼的人,都要经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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