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巧巧。
还会自己用纸巾擦嘴。
既不一惊一乍,也不会像一般的熊孩子,突然在人耳边大喊大叫。
这么看,其实挺好哄的,胖嘟嘟的,像个人形公仔,小年画娃娃。
“哥哥,我困了。”
她揉揉眼睛。
“……”你还真拿我当你爸了。
叶宁心想:没有,只是拿你当保姆而已。
魏枭无奈地轻拍叶宁,哄小奶包子睡觉。
余光瞥见,某个傻啵一醉醺醺搂着个胸大腰细的服务员,往没人的角落去,看那急色的样子,就知道两人要行苟且。
那个红裙漂亮小瞎子呢?看到这一幕,她的心会碎掉吧?
长那么好看,眼神儿不好,看上这种垃圾!
不过,也有可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没办法拒绝。
魏枭环顾四周,找了一圈。
在叶宁睡着后,他把小包子找个休息室,盖好被子让她好好睡下,叫俩保安过来守着门。
顺便给阎钊发消息,跟他说一声。
暮色低垂。
当魏枭找到自己想找的那个人时,隔着一座白天鹅喷泉,他看到苏澜音红裙似火,跟一个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斯拉夫裔保安纠缠。
说不清为什么,他一下有些生气。那个傻b男的找女招待员胡搞乱搞,她就有样学样,也这样自暴自弃,自甘堕落。
脚下的步子乱了。魏枭径自穿过喷泉,听到那道娇甜绵软的声音:
“И3вините, я пьян, пожалуйста, помогите мне.”[抱歉,我喝醉了,麻烦请扶一下我。]
就像上次他在金/三/角遇到她。
她用俄语对身边的女性朋友说:“我觉得太贵了,我们找个理由溜了吧?”
少有见有人把俄语说的缱绻好听。
反正他 当天心情也不错。
比了个手势,让摊贩把价格降下来。
上乘的翡翠料子,硬是给说成不值钱的,相当于白送给她了。
她当时挽着朋友,笑的特别开心。
他转头跟手下说:这姑娘真傻。
可眼下,苏澜音脸上没有笑,只有泪,把自己灌醉,脚步站都站不稳。
“先生。”
保安被他气势汹汹的步子震慑到,惊恐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保安只知道这岛上所有客人,非富即贵,没一个他惹得起的。
“衣服,借我穿一下。”
保安不解:“先生,您说什么?”
魏枭动动手指,已经开始脱自己的外套了:“把你这身制服,还有帽子,都脱下来借给我。”
说是借,跟硬抢也没啥区别。
十分钟后,魏大佬一身保安制服,搀扶着苏澜音在喷泉边上坐下。
柔和的月华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也衬得女人明艳姣好的五官,潋滟生波。
魏枭低头瞅见她脖颈间,红的绳,用食指的指尖勾着绳子,轻轻把吊坠挑出来。
正是他冤种一样送出去的那块无事牌。翡翠本应触手温凉的,他手上这块却热,是她的体温。
魏枭眯眼看向女人的衣领,引人遐想的沟壑,浑身燥热。
他仰脸瞅了瞅挂天边的月亮,又低头,最终深叹一口气。
脱下刚穿上还没焐热乎的保安外套,给她肩膀一披,拢上了。
他们混黑道的哪有好人?他自己也早就是个烂货了。
但是吧,他没强迫过谁。尤其是,他觉得自己尤其不想强迫眼前这个——这傻姑娘还挺惨的。
她那傻啵一未婚夫指不定在哪儿正给她制造绿帽呢。
她自己在这儿这么伤心。
“不试试吗?”结果,她突然说。
“嗯?”魏枭愣了下。
苏澜音面无表情,从他肩膀起来,抹了把满脸被风吹凉的眼泪,冷冷看着他。
“反正我醉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做点什么不会有人知道的。”
她道:“反正你们男的都这样。”
魏枭“嘿!”了一声,心想:老子平生第一回这么仗义,当关怀陌生女人的侠客,结果你把我当你那未婚夫一类的人呢?
你瞧不起谁呢!
“一晚,多少钱。”苏澜音盯了会儿他,语气单调,没什么情绪说道。
魏枭“哈?”了一声。
苏澜音皱眉。
“你不是华国人?你不懂中文?”
这座岛位于大西洋,离欧洲很近,离莫斯科也很近,安保人员五颜六色的,但谁说黄皮肤就一样是华裔了。
苏澜音于是说了句英文。
男人还是没反应。
她试着用母语:“Спи со мной на одну ночь, и я дам те6е деньги.”[和我睡一晚,我会给你钱。]
魏枭活活气笑了。
你还给钱?
你……
你把爷当什么了!
“Договорились.”[成交。]
他看着她,说。
一低头,覆上柔软,坠在她胸口的无事牌贴上了他,敞开在空气里,被海岛的风漠漠吹凉,又尚有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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