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对峙风云激,侠女揭秘破奸计
青铜光晕漫过王宫九重檐角的瞬间,三百六十五盏青铜灯同时发出蜂鸣。
何芷烟握紧嵌着阴鱼印记的剑柄,鎏金地砖上映出她与冯御尘交叠的衣袂,像两片纠缠的云。
"当真是开国将军转世?"宰相摩挲着翡翠扳指冷笑,玄色蟒袍掠过满地青铜碎屑。
他身后十二名黑袍术士结成星斗阵,暗红咒文在青石地面蜿蜒成蛇。
何芷烟将染血的虎符掷在蟠龙柱上,青铜与黄金相撞迸出火星:"三年前楼兰商队灭门案,宰相大人用血玉换了十二车硝石。"她指尖划过虎符暗纹,先王诏书投影在琉璃穹顶,每个字都渗着青金石粉末的幽蓝。
国王倚在黄金榻上的身形微颤,九旒冕前的珍珠串哗啦作响。
冯御尘突然握住何芷烟执剑的手,内力激得她腕间阴鱼印记泛起青光:"三更天西市当铺,大人用十三具童尸炼制的血蛊......"
"荒谬!"宰相广袖翻飞间震碎两盏宫灯,碎瓷如刀割开舞女捧着的葡萄银盘。
鲜红汁液溅在冯御尘月白锦袍上,晕开成西域地图的形状。
黑帮老大腰间的弯刀突然出鞘半寸,刀柄镶嵌的猫眼石映出谋士袖中暗藏的淬毒银针。
何芷烟剑尖挑起地脉中游走的青铜链,链条缠绕着观星台青铜晷针轰然转动。
十二道狼烟在宫门外聚成旋涡,她迎着西风展开染血的密函:"上月十五,大人与波斯使者在骆驼泉......"
"够了!"国王突然拍碎案几上的玛瑙酒樽,琥珀色的葡萄酒渗入地砖缝隙,竟勾勒出西域三十六国的疆域图。
侍卫统领的佩剑发出龙吟,三十六名金甲卫从蟠龙柱后转出,剑锋却对准了宰相的蟒袍。
冯御尘忽然将染血的掌心按在何芷烟后心,内力如潮涌入她经脉。
青铜残片在他们周身悬浮成星图,每块碎片都映出不同场景——血玉交易的密室、炼蛊的地窖、与波斯人密谈的石窟。
谋士袖中银针落地时发出的轻响,竟与三百青铜枢转动的节奏完全吻合。
"陛下请看!"何芷烟挥剑劈开琉璃穹顶,月光透过青铜链网投射在鎏金地砖上,交织成会动的皮影戏。
画面中宰相正将盖着王室印鉴的密函递给波斯将军,背景里隐约可见王城布防图。
舞女突然旋身甩出水袖,金线绣着的凤凰图案在月光下化作真火。
她摘下发间金步摇掷向星图,步摇穿透幻象钉在蟠龙柱上,尾端垂落的珍珠串恰好拼成"通敌"二字。
将军的玄铁重剑哐当坠地,剑柄镶嵌的虎睛石裂开,露出半枚与何芷烟手中完全契合的虎符。
宰相踉跄后退撞翻青铜灯树,十二盏油灯倾覆燃起地衣。
黑帮老大突然暴起,弯刀却架在了谋士颈间:"三年前你让我屠的那个村子,原来是为掩盖硝石运输路线!"
混乱中冯御尘将何芷烟拉进蟠龙柱阴影,沾血的手指拂开她耳边碎发:"那日你在客栈看见的波斯舞姬......是我安插十三年的暗桩。"他掌心的伤口渗出青金色血珠,落地竟开出细小的青铜莲花。
宫门外突然传来驼铃声响,十二匹白骆驼驮着贴封条的檀木箱闯进大殿。
领头骆驼金铃炸开的瞬间,数百卷羊皮密信如雪片纷飞,每张都盖着宰相的私印。
何芷烟看见国王攥着密信的手背暴起青筋,九旒冕的玉串在他眼前碎成齑粉。
当第一缕晨曦爬上观星台时,青铜枢的轰鸣突然静止。
何芷烟腕间的阴鱼印记褪成淡青色,她转头看见冯御尘正在擦拭剑锋上的血渍——那血竟在剑刃上凝成细小的波斯文字。
宫墙外传来整齐的马蹄声,三百青铜甲卫的佩剑同时出鞘。
何芷烟望着被朝阳染成金色的琉璃穹顶,听见国王咬碎玉扳指的脆响。
冯御尘突然往她掌心塞了枚温热的青铜钱币,钱孔中隐约可见波斯弯刀的寒光。
鎏金地砖上蜿蜒的血迹被晨曦镀上金边,宰相蟒袍上的玄色暗纹在剧烈挣扎中裂成碎片。
十二名黑袍术士的星斗阵被金甲卫的剑锋搅碎,暗红咒文如濒死的蛇在地面抽搐。
国王攥着羊皮密信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九旒冕垂珠碰撞出暴雨般的脆响。
"剥去蟒袍!"随着侍卫统领的暴喝,三十六柄青铜剑同时出鞘。
宰相翡翠扳指坠地时裂成三瓣,露出内里蚀刻的波斯狼图腾。
谋士袖中淬毒银针尚未来得及射出,黑帮老大的弯刀已削去他半截手掌——断指落进葡萄酒渍里,竟将西域疆域图染成血红。
何芷烟腕间阴鱼印记突然灼痛,她转头看见冯御尘月白锦袍后背晕开的青金色血痕。
昨夜他掌心渡来的内力如潮水退去,此刻唇角却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侠女方才握剑的手,可比月牙泉的雪还冷三分。"
宫门外驼铃忽然急促如雨,十二匹白骆驼在晨曦中化作流动的金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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