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首尔天空巨蛋的灯光依然亮如白昼。张明宇站在中央舞台的升降台上，望着空荡荡的十五万个座位，喉咙发紧。Pingu企鹅玩偶被胶带固定在控制台上，戴着特制的安全帽，像个迷你监工。
"再来一次开场。"耳返里传来导演的声音，"这次带烟雾效果。"
前奏响起时，干冰雾气突然喷涌而出，呛得张明宇咳嗽连连。他狼狈地挥开雾气，正好对上VIP包厢里Winter忍笑的表情——她带着aespa全员来探班，此刻正举着手机记录他的窘态。
"笑什么笑，"张明宇对着话筒说，声音在场馆里回荡，"明天你们彩排时看我怎么报复。"
宁宁的笑声从远处传来："姐夫同手同脚的样子我已经拍成TikTok了！"
这场名为「JMU & Friends」的复出演唱会，从官宣起就霸占热搜。不仅因为这是张明宇时隔十年的个人演唱会，更因为嘉宾名单堪称K-pop全明星——BIGBANG、BLACKPINK、(G)I-DLE、aespa，甚至还有远在美国的CL特意飞回来助阵。
彩排第三天，权志龙戴着墨镜晃进后台，身后跟着推了整整一餐车零食的太阳。"听说某人紧张到失眠？"他往张明宇手里塞了瓶烧酒，"老规矩，上台前灌两口。"
"别教坏他！"Winter冲过来抢走酒瓶，却被权志龙拦住："丫头，当年你在台下喊bigbang的时候，可比现在可爱多了。"Winter瞬间涨红了脸，张明宇则笑得被口水呛到。
BLACKPINK的到来引发一阵骚动。Lisa拉着张明宇学泰国传统舞步，Rosé则对舞台设计提出大胆建议："烟花从观众席往舞台喷怎么样？"安保组长当场脸色煞白。
最令人意外的是CL。她直接带着编舞团队杀到排练室："纽约的哥们给你写了段trap，现在立刻马上练！"张明宇看着足有128拍的复杂歌词，额头渗出冷汗："大姐，我明天就演唱会了..."
演出前两小时，后台乱成一锅粥。BIGBANG在休息室玩桌上足球，(G)I-DLE和aespa交换着美甲贴纸，BLACKPINK则占据了整个化妆间。
开场倒计时十分钟，张明宇站在升降台上，手里攥着那张泛黄的《锈》手写谱。耳返里传来各就各位的确认声：权志龙在舞台左侧待命，Jennie的威亚检查完毕，aespa的全息投影调试完成。
"5、4、3..."
灯光骤暗，十五万支应援棒同时亮起，如星河倾泻。当《重生之章》的前奏响起，升降台缓缓上升，张明宇闭着眼睛，听见山呼海啸般的呐喊。
"JMU——！！！"
第一首歌就出了意外。唱到《锈》副歌时，张明宇的耳返突然失灵。但肌肉记忆带着他完美接上，就像十年前那个雨天舞台一样。这次不同的是，当他唱破高音时，全场观众齐声接唱，声浪几乎掀翻巨蛋屋顶。
BIGBANG的登场引发第一次地震级尖叫。五人穿着复刻的2008年打歌服，和张明宇合唱了重新编曲的《最后的问候》。最经典的画面是权志龙突然把话筒递给台下观众，自己跳上张明宇的背，两人像大学生般嬉闹着完成最后一段rap。
BLACKPINK的舞台则是一场粉色风暴。当《DDU-DU DDU-DU》的节奏响起，Jennie从威亚上降落，正好落在张明宇面前的钢琴上。他即兴弹奏的爵士版伴奏，配上Lisa的Krump，创造出前所未有的化学反应。
aespa的登场最为梦幻。全息投影将场馆变成元宇宙，Winter从巨型数字屏中走出，与现实的张明宇完成《Starlight》的二重唱。当宁宁的AI形象突然篡改程序，即兴加入一段trot改编时，连控制台的工作人员都惊呆了。
压轴环节，所有嘉宾齐聚舞台。CL带着张明宇完成那段地狱级难度的trap，歌词讲述着地下音乐人到顶级制作人的蜕变。当唱到"从弘大livehouse到世界巡演"时，大屏幕突然播放起2009年的演出片段——台下只有二十人，年轻的张明宇唱着同样的歌词，眼神倔强得令人心疼。
安可曲是临时添加的《致未来的我》。没有编舞，没有特效，张明宇坐在舞台边缘，十五万人用手机闪光灯为他点亮星河。唱到一半，他突然停下，看着台下的某个角落——那里坐着当年地下时期的死忠粉，如今都已成家立业，带着孩子来赴这场十年之约。
"谢谢你们，"他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全场，"让JMU没有变成无聊的大人。"
庆功宴持续到天明。权志龙喝高了，非要用筷子表演B-box；Lisa教张明宇跳泰国传统舞，被Winter全程死亡凝视；宁宁和舒华则为了最后一块年糕打赌，输的人要穿企鹅玩偶服跳《Next Level》——结果Pingu有了新伙伴，一只名叫Pinggu的蓝企鹅。
离开巨蛋时，晨光已经洒满停车场。张明宇看着手机里爆炸的社交媒体——#JMU回归#、#史上最强演唱会阵容#、#张明宇Winter cp同台#...最后停在相册里刚拍的照片：舞台上，三十三岁的他搂着二十三岁的自己，背后是漫天烟花与星辰大海。
Winter靠在他肩上昏昏欲睡，Pingu和Pinggu在她怀里相依相偎。张明宇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把车里的音乐声调小。音响里正播放着演唱会的安可录音，十五万人的合唱声温柔地流淌在晨光里：
"我们终将重逢/在更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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