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字多的原因是因为实验内容占比过大,但实验关系皮的设定多少要交代一些,为了让大家看着不厌烦就多更一点字让大家赶紧过了这一段实验流程)
第一次实验的对象是一只猫。我的工作室后面收留了几只流浪猫,我给他们打了疫苗,做了绝育,把他们养在一个巨大的猫爬架里,有时间就逗他们玩。
毕竟它们算是我在这座北方城市里,少数愿意主动靠近我的活物,冬天他们在外多半也是要冻死的,而且也影响周围的生态,自己还养的起几只猫。
这几只猫里,小洋年纪最大,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快到寿终正寝的时候。
用它做实验,最合适,自己的愧疚感也会少很多。
我把植物捣碎成汁液,拿着无针注射器给小洋一点点喂进去,小洋对我很信任,一点点的喝着我喂给他的东西。
结果出来了。
这植物,确实能让生物变皮。
但需要的量太大了。
小洋那样的体型,几乎要直接喂食超过300g的汁液,才能彻底转化。
把这个比例换算到人上就是……
这方法太笨拙,不实用。
必须想办法提纯有效成分。
接下来的日子,工作室里不再只有布料和香薰的味道,更多的是各种化学试剂的气味。
失败是家常便饭。
我找了几个客户的关系,弄了一些小白鼠和相关实验器材作为实验用具,
萃取的难度远超预期,口服吸收也是个大问题。
时间就这么流走,直到2022年3月10日,我成功了。
一种相对稳定的药剂,终于在我手中成型。
我给它取了个名字。
α试剂。即一切的开端。
在萃取试剂期间,这种诡异植物带来的惊喜,或者说惊吓才刚刚开始。
还记得我说把小洋变成了皮吗?变成皮之后,我把它埋进了工作室后院那片小小的空地。以前收养的几只猫,老死病死的,最后也都葬在了那里,算是有个伴。
日子一天天过去,提取阿尔法试剂的实验占据了我大部分精力,后院那张猫皮几乎被我忘记了。
直到一个月后,另一只叫慧慧的猫因为急性肝衰竭,没抢救过来,也去了。我拿着小铁锹,准备去后院给慧慧找个位置。挖开松软的土,准备把慧慧放进去时,铁锹碰到一个软韧的东西。我愣了一下,拨开泥土。是小洋的皮。
一个月了,埋在潮湿的土里,这张皮居然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甚至连颜色都还保持着小洋生前的样子,只是摸上去有点凉,带着泥土的湿气,但绝对不是一张皮该有的状态。
这个发现让我后背有点发毛。小心翼翼地把小洋的皮整个挖了出来,把慧慧葬进去以后,把那张皮带回工作室清洗干净。
它确实没有腐烂,皮质依然完整,甚至还带着某种活性。不像一张死皮,更像是一种进入了休眠状态的生物组织。
接下来几天,我对着这张猫皮做了各种尝试。按理说,有生命就该有能量摄入。我把新鲜的肉块塞进皮的开口处,观察了几天,肉块变质发臭,皮本身毫无反应。
我又抓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鼠放进去,小白鼠在里面惊慌地转了几圈,然后从背部的裂口钻了出来,毫发无损。猫皮对它根本没兴趣。喂食这条路走不通。
难道它的能量来源不是外部食物?我开始重新审视阿尔法试剂的提取过程。为了得到纯净的阿尔法试剂,我用离心和萃取的方法分离出了好几种不同的组分。当时只关注了能导致“变皮”的那部分,其余的都被我当作无用的废料处理了。
现在想来,会不会……那些“废料”里,有别的用处?
我翻出之前的实验记录和封存的废液样本。重新开始对那些被我忽略的组分进行测试。过程枯燥且重复,失败了好多次。直到我将其中一种淡黄色的粘稠液体注射进一只小白鼠体内。
起初没什么反应,过了大概十分钟,小白鼠开始显得焦躁不安,并且从皮肤分泌出一种无色近乎透明的液体。我收集了这种分泌液,尝试把它涂抹在另一张小白鼠皮上。那张皮,居然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有戏!
我立刻又准备了一只健康的小白鼠(代号A),给它注射了那种淡黄色液体。等它开始分泌那种透明液体后,我捉来另一只体型稍大一点的小白鼠(代号B),用阿尔法试剂将它变成了皮。然后,我小心地将分泌着液体的小白鼠A塞进了小白鼠B的皮囊里。
接下来的景象,让我瞪大了眼睛。小白鼠B皮囊背部的裂口,在小白鼠A被完全塞进去后,边缘竟然开始自动蠕动、靠拢,最后严丝合缝地愈合了!就像拉上了拉链。
几秒钟后,那张“复合”的小白鼠皮动了。它先是笨拙地抽搐了几下,然后试图站起来,踉跄着走了几步。我死死盯着它的动作。小白鼠A的左后腿之前在笼子里打架受过伤,有点跛。而现在,这只披着B皮囊的“新”白鼠,走路的姿态,赫然带着和A一样的轻微的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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