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行玉虽然是被捧在手心的小少爷,但他从来不会骂闵成纵,也没有如此生气的与谁发过火。
今晚是第一次。
他不知道为什么闵成纵为什么要躲他两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艘邮轮上,不知道闵成纵为什么会在进入易感期后,将他拽进隔间里,不顾他疼痛的想要标记他……
官行玉此刻心里有怒有怨,换做以前,以官行玉的性子,只会有委屈和难过,会委屈的扮可怜,说闵成纵对他不好,不爱他。
什么是爱呢?什么是闵成纵的爱呢?
闵成纵是S3级的Alpha,占有欲强烈,加上地下拳馆的氛围,他的易感期比寻常Alpha都要暴躁,可他与官行玉在国外的五年里,他从来没有做过想要标记官行玉的行为。
闵成纵是克制的,也是热烈的。
但现在的闵成纵不是……
“你躲了我两年,为什么现在又要回来招惹我!”官行玉说,“你都有Omega了,不要再……不要再靠近我。”
“闵成纵,我讨厌你。”
官行玉双拳紧握,肩膀止不住地颤抖。
闵成纵眸底一片晦暗,他看着官行玉,良久,他深吸一气,慢慢地问:“疼吗?”
闵成纵在官行玉的腺体处留下了一个牙印,是一个临时标记。
劣质Omega被临时标记,也会有强烈的疼痛感。
“不用你管。”官行玉拉开隔间的门,“你走。”
官行玉要闵成纵走,不再靠近闵成纵,也不会再寻找闵成纵。他不喜欢有Omega的Alpha,不想做旁观者,不想堕落。
现在是官行玉不要闵成纵了。
闵成纵看着官行玉的决绝,感受着他的冷漠在时间中带给官行玉的变化,心里五味杂陈。
他伸手,紧紧地抱住官行玉。
官行玉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用尽所有力气和手段,一口咬在闵成纵的手臂上,咬出血痕,闵成纵也没松手。
一号拳击手身经百战,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闵成纵却觉得比任何一场擂台赛都要疼。
“官行玉。”闵成纵难得叫官行玉全名。
官行玉僵了一下,咬人的动作都变轻了。
闵成纵将官行玉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地抚摸着官行玉发丝,指节微微颤动。
“我没有Omega。”
“可以讨厌我、恨我,但不要做傻事。”
“我没法和你说太多,照顾好自己。”
“下次见面,我什么都告诉你。”
闵成纵挑起官行玉的下巴吻了一下,随后松开官行玉,侧身离开,官行玉呆呆地愣在原地。
闵成纵从洗手间里出来,看见站在门口的徐刻,徐刻听见开门声回头正与他的视线对上,闵成纵眼眶通红,低垂着眸子与他点头示好后离去。
徐刻愣了一下。
他不知道闵成纵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帕尼笑眯眯地朝着徐刻奔来,殷勤谄媚,捏着嗓子,“徐先生徐先生!”
徐刻盯着一米外的位置,帕尼十分会看眼色,停在了那个地方,搓着手,恭敬道:“关于与官氏合作的事,没什么问题。”
“您是闻小姐的朋友,自然也是我朋友,方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还望见谅。”帕尼的语气与半小时前可谓是天差地别。
徐刻忽的笑了。
说服权势者的不仅是利益,而是人脉。每天送到他们手中的利益,数不胜数,他们选择的未必是最好的方案,而是最有人脉的合作伙伴。
官行玉从洗手间里出来,帕尼的脸色一僵,徐刻慢慢地看向他,意思明确。
帕尼给官行玉道歉,随后打电话让在京城的助理打印了合同,一会邮轮宴会结束送来签字。
帕尼走后,官行玉有些不解,前后态度的变化,实在令人费解。
徐刻把方才遇到了一位老先生,对方为他引荐了长虹银行闻小姐被帕尼看见的事告诉了官行玉。
官行玉愣了一下,“长虹银行的闻小姐?”
……
纪柏臣端着香槟走近闻姿与荣老,恭敬的敬酒,闻姿随后被一位夫人请去聊天了,荣老的眸子沉了下来。
“纪先生,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纪柏臣含笑,“不会让您失望。”
“希望如此。”荣老冷哼一声,对于纪家,他拿不出好脸色。
傅庭端着酒杯走来,与荣老敬了一杯。
荣老做事保守、老派,与傅庭的激进不同,他对于这个年轻人,并不喜欢,但也的确欣赏傅庭的雷厉风行,礼貌聊了两句后就走了。
荣老走后,两股强势的S4级信息素在空气中暗流涌动,互相撕扯,一如十三年前那般。
傅庭说:“纪先生,十三年前,我们在医院见过吧?”
纪柏臣冷笑一声,“傅总署长记性不错。”
“纪总记性也不差。”傅庭哼笑。
十三年前,傅庭腺体浓度忽然飙升,被送往医院,昏迷数数日,一跃成为S4级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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