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臣的这份特殊,是傅庭离开京城后所拥有的。
为此他无数次懊悔,如果当初他没有离开京城,没有被父母送去Alpha联邦,是否现在站在徐刻身侧的人会是他?
可很多事,从太早之前就开始错了……惋惜像是一把裹着荆棘的利刃,绞进傅庭的血肉里,生生不息。
辛辣的酒精在傅庭口腔中蔓延,顶上舌尖,吞进胃里,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
徐刻与纪柏臣下楼,老陈送来钥匙后,撑着伞去附近闲逛。
纪柏臣将车开到室外停车场,雨珠噼里啪啦的打在车顶上,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嘈杂的环境,遮盖视线的水幕,隐秘又刺激。
纪柏臣侧身,捏着徐刻下巴,吮吻住对方的唇,咬破啃噬,黏着血丝的唇瓣弥散着血气。
他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解开徐刻的安全带,最后落在徐刻膝盖上,在有可能被人触碰过的位置来回摩挲。
Alpha的占有欲与不满交汇在漆黑的瞳孔中,他叼咬着徐刻的后颈,像是一只露着锋利獠牙的狼将天鹅叼回窝,反复舔舐,留下气味,印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其他Alpha的信息素气息被全部覆盖,怀里的人因唇瓣的疼痛微挣着,一秒,就被Alpha大手控制,反剪在后腰处。
Alpha眼神里裹挟着怒意,盯着徐刻蹙起的眉,失了理智,沉声问:“不愿意?”
徐刻的眼眸里亮着水光,双手动弹不得,舔了舔刺痛的唇瓣,微微低头,将额头靠在纪柏臣的肩膀上,鼻腔泛着冷汗,蹭着纪柏臣脖颈,气流轻轻洒下,酥酥麻麻的。
“你是在生气吗?”徐刻轻声问。
纪柏臣无言,车内只有安静的呼吸声。
徐刻支起脑袋,下巴撑在纪柏臣肩胛上,“我没喝酒。”
纪柏臣终于理他,但依旧惜字如金,“嗯。”
“今晚还要去忙吗?”徐刻抬起头,软绵绵的身体总算是找到支点,直视着纪柏臣的眼睛,见人不回答,忍着疼痛,亲了亲纪柏臣的唇。
纪柏臣从徐刻黏着血丝的唇瓣上寻回理智,淡淡道:“送你回家。”
纪柏臣给老陈打去电话,徐刻说,回锦园。老陈万分谨慎地看了后座的纪柏臣一眼,发动车子回了纪家私宅。
到达私宅时,老陈正要撑伞接纪柏臣下车,纪柏臣对老陈说:“你回去吧,今晚不会用车了。”
纪柏臣这是不准备再出去了。
现在是晚上七点,时间还早,这两天纪柏臣都忙到晚上十点多才回私宅。
老陈欸了两声,下车撑伞,纪柏臣接下他的伞,单手抱着徐刻进了别墅。
纪柏臣收了伞,开门进去,徐刻紧随其后,纪柏臣没有立刻开灯,别墅内漆黑一片。
徐刻回身关门,鞋跟踩在了纪柏臣的皮鞋上。
“抱歉……”徐刻下意识地说。
纪柏臣大手搂住了徐刻的腰,黑暗的环境中,腰上的大手作乱。
徐刻保持着踩在纪柏臣皮鞋上的姿势没有动,只是收了脚下的力道。
纪柏臣抬手松解徐刻的领带,徐刻单手撑在门上保持平衡,微微回头,下一秒,纪柏臣的唇瓣覆了下来,轻轻吻着。
吻进深处,纪柏臣口袋的手机响了,他没有接电话的意思,又或者说,他腾不出手。
“手机响了。”呼吸间隙,徐刻提醒道。
纪柏臣:“在忙。”
电话响了一分钟,自动挂断,又开始响,徐刻伸手从纪柏臣西装口袋取手机,意外的触碰,令他指腹一颤。
纪柏臣低声笑笑,“乱摸什么?”
“帮你接电话……”徐刻仓皇的将手机取出来,接起电话,打开免提,动作很简练,生怕纪柏臣继续刚才的话题。
徐刻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是自掘坟墓。
纪柏臣瞥了眼屏幕上的电话,声音粗重,“人跟丢了?”
“嗯。”对方说,“也不算毫无收获……”
紧接着电话那头的Alpha开始叙述事情经过,他们在追逐中看到了对方的模样,找画像师画出来并不会太难。
在Alpha与尊贵的参议长汇报时,高高在上的参议长颇有闲情逸致的将白天鹅端抱上楼,慢腾腾地放在卧室床上,落地窗外大雨滂沱,雷声乍响。
纪柏臣不疾不徐地在间隙中吻着徐刻,捏着徐刻清瘦,可单手圈住的脚踝,强行撬开Beta,留下属于Alpha的标记。
前后的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关于最近线索的整理,以及事件的进度,电话刚挂,李秘书又打电话进来,汇报纪临川所投资的研究所药物可实现性和各项常规药的数据,这些是今晚纪临川发来的。
纪柏臣难得不在工作中觉得疲惫,甚至在李秘书汇报时,低头问徐刻,“觉得怎么样?”
徐刻嗯了一声,“挺好的。”
李秘书笑道:“徐先生也在呢,文件要发徐先生一份吗?”
徐刻:“没事,不用,我已经答应投资的事了。”
纪柏臣握住徐刻的手机,“拿稳些。”
纪柏臣吩咐李秘书把明早的工作推了,随后挂了电话,徐刻手早已抬得发酸,手机从掌心落在床上。
纪柏臣低头问:“小侄子今晚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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