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为何如此着急,妾,终属于相国大人,何必急着一时半会,真乃羞愧妾身也。”貂蝉娇声一句。
见得董卓满脸淫笑,丝毫未有放手的意思,似整个心沉醉在貂蝉美色之中。
“相国,请自重。”
直到看见貂蝉轻松从一个曾经武力值颇高的大胖子怀中挣脱,钱多多这才放下心来。
董卓也未想到,如此娇柔女子,竟然力气如此之大。
“莫不是老夫今夜酒已过量乎?”董卓笑着拍了拍额头。
“相国大人海量,岂有醉乎?怪的小女粗劣顽固,败得相国雅兴。允,定将重重罚之。”
董卓郎当着脚步,端起酒樽,道:“不知司徒预将如何惩罚貂蝉?”
王允故意眼神凶狠道:“定然是家法惩治,关闭于房中二天二夜不得出门,不得进食。”
董卓满脸怜香惜玉道:“司徒真乃老糊涂,如此美妙女子,岂能如此待之,不如今夜送入相国府中,老夫定然百般照顾貂蝉,让她倍感女人之幸福,如何?”
“这......”
“来人,将貂蝉送入相国府中。”
这哪里是商量,简直就是明抢。
董卓自曹操行刺之后,心中多了一层防备,出个司徒府中,也要带上几十兵士。
王允无奈,只得望着让董卓将貂蝉抱出了府中。回头之际,却见貂蝉暗暗点了点头,示意王允放心便是。
“真是窝囊!”童飞从后屋冲到大堂,一把将手中宝枪狠狠砸向地面。似对钱多多这番冷静无情,表示得十分不解。
“二弟勿恼,好在董卓此番举止,并非无路可走,好在他还有死路一条。”
王允叹了叹气,安慰道:“童将军真性情,还需理解钱先生的苦衷。既然已在谋划之中,我等皆为棋子,何况貂蝉乎?只是或早或晚罢了,若有其余办法,允,死也不愿为此计矣!”
“哧......我亦无所谓,非痛之貂蝉,实乃为大哥痛惜。除掉董卓,何须牺牲一女子清白,童某自信十招之内,定能取董卓狗上人头!即便吕布前来,又何畏之?”
“兄自然知二弟有此实力,杀得董卓容易。宫中足有兵马数千,全乃吕布管制,董卓若真死于二弟之手,弟又何敌得过数千兵马,又岂能全身而退?只有让吕布杀得董卓,宫中兵马才不会造反,宫中势力才能得到完好的保存,那时方能全身而退。”
童飞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冲动表示抱歉。
“此计若成,董卓必死!此计若不成,兄,敢保证,董卓或有一线生机,但绝无生还的可能!”
王允乐呵呵走来,本想为童飞捡起地下长枪,没想单手紧握,却提不起来。
尴尬如此,只得俯身双手提之,亦不能起。
“来人,将长枪抬于童将军手中。”
童飞斜脚一铲,脚尖稍微用力,便将长枪撬起,单手紧握长矛中央,枪尾震地,好是威风!
“童将军真乃神勇,允,这般年纪,能结识如此顶级文、武二人,此乃毕生荣幸,容某敬得二位一樽。”王允端起酒杯,三人同饮。
“司徒大人此话谬也。顶级之人,何止文、武二人。”钱多多些许思绪的望着漆黑的门外。
王允立马悟道:“先生说的极是,顶级之人,乃貂蝉之美,貂蝉之义,貂蝉之情也!”
几樽过后,钱多多小声嘱咐童飞潜入了相国府,必要之时,便可了结了董卓那厮。
如此,怎还顾得了这历史的轨迹,只要不脱轨,歪歪扭扭几次,照样能驶入正轨。
凡事对得起自己,做那不违心之事,剩余之事,皆交给报应也!
今晚,可别美了董卓那厮。
王允不胜酒力,几樽之后,便让下人给抬上了床榻,走时满脸笑意,似已看到董卓将亡,大汉将兴之场景。
但他始终料想不到,大汉的衰亡,从董卓的灭亡,才刚刚开始。
董卓带走了貂蝉那一刻开始,钱多多心中从未安宁,脑海里时刻交换着貂蝉和嫣儿的身影。
如若貂蝉真乃普通女子,那番又如何能轻松挣脱董卓那彪形大汉的胳膊肘。
如若非一般女子,对比与嫣儿,又是何其强势也。
莫不是嫣儿乃童飞口中之说:非一般女子?
沉思中,钱多多一樽接着一樽,众人皆醒,唯他独醉。
这一醉,便是天明。
王允下朝回来,却有些后怕。只见得在朝堂之上,董卓对其百般夸赞,突然受得如此虚荣,一方面引起董卓一党之人的猜忌。
另一方面,自然也会遭到那些反董暗党的仇视,如此下来,便成了两面不是人的局面。
此时,钱多多还在呼呼大睡。
之前见得钱多多【起床气】甚是吓人,现也老实了些。
王允一直等到童飞回来,这才敢去叫醒沉睡中的钱多多。他心中也是明白,对于貂蝉昨夜之事,钱多多比他更是在乎。
“先生,童将军回来了。”
王允未等童飞开口,小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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