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突然大声喝道:“欲囚得钱某之人乃郭图、逢纪乎?”
“此些鼠辈,何来得如此计谋。”
“莫不是袁绍乎?”
颜良呵呵嘲笑道:“先生乃半仙之人,如此聪明,岂在此乱猜测。前日有着童飞在之身边,何其气盛,今日为何如此心神不宁,莫不已算得汝之死期?主公现正忙着准备消灭刘虞、公孙瓒势力,何来时间见得先生。”
说得此二人,钱多多心中暗喜。作为将军者,何尝不想立得大功。
况且二人手下,有如赵云、严纲、田豫等猛将,与袁绍争锋对决,或也不落下风。
更可忧之,张合、高览皆为名将,随时可抢得颜良军功。
“颜将军乃万人敌,何为钱某这等小事而落下如此大功也。”
颜良态度突变,未曾想到,如此大才的钱半仙,竟然会为自己出得主意。
立马问道:“先生此话何意?区区刘虞,何有大功可立,只有那公孙瓒,堪称有与颜某一战之力。”
钱多多呵呵一笑。
“将军怕是太过自信,可知常山谁最能打否?”
颜良不屑,哼声道:“颜某,独惧得汝之二弟童飞几分,其余他人,何惧之有?且不问渤海地界,何人最为能打?”
“渤海地界,自然是颜良、文丑是也。”
颜良得意。
“岂不闻常山赵子龙乎?”
颜良从未闻得赵云大名,与之交手之人,皆为平平武将,这才惯得他目中无人。
“未闻得赵子龙是何人,且与吕布如何?”
“吕布自然是勇惯三军,除钱某二弟童飞之外,无遇对手。”
“哼哼,既不如吕布,先生何故吹捧无名之辈。”
“汝可知赵云是何人?乃童飞师兄也!”
闻得此言,颜良两眼一瞪,没想无名之辈,竟与童飞乃师兄弟。
如此观之,武功自然不凡,这才放下傲慢之气。想必也是被童飞之武力惊得如此。
“如此人物,莫不投了公孙瓒?我主乃四世三公,威名波及天下,为何不投得我主?”
如此听来,颜良也是欺软怕硬之辈。出此言语,欲想让钱多多劝降得如此厉害人物投靠袁绍。
钱多多故作深沉,随后调侃道:“袁公虽美名天下,奈何堂下谋士勾心斗角,各为其利。且袁公本人乃是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之心。对钱某尚且如此,何况赵云乎?岂敢投得袁绍。”
此话一出,便击中颜良要害,他虽受得袁绍爱戴,但对帐内那些谋士甚是烦心。
运筹帷幄之中,绝死于十里之内。
不由叹道:“先生说得极是,那些个帐下谋士若都如先生这般开明就好。每逢战事,堂上总是喋喋不休,主公更是优柔寡断,区区攻打一座小城,那些个鸡毛谋士,定能议个三天三夜,无一人能出得奇谋。今番攻打刘虞、公孙瓒,现已讨论五日有余,颜某见着便心烦。”
颜良之言,乃无脑猛将之通病:好战而不愿纳其谋。
“将军真乃大忠于袁公也。钱某欲谋得大功于将军,不知如何?”
钱多多决议从颜良下手,寻找破绽,以为自救。
“先生何计?”
“钱某心中有劝降赵云投靠袁公之计,亦有灭得韩馥之妙计。可惜身在牢笼之中,无用武之地也。将军若是能禀告袁公,见得钱某一面,定有大功送于将军。”
颜良摇了摇头,满脸叹息。
“实话告于先生,毒害百姓之异物乃小事。某些事,并非颜某能力范围。”
“囚禁钱某之事,莫不是袁公之意?”
“非也,亦是也。”颜良良心大发,透露出些许之意。
非也,亦是也?
钱多多突觉此番场景与自己猜想之事有些相似。如此看来,事情应该便是最坏的那种可能。
袁绍优柔寡断,被帐下高人唆使,无有放得钱某之心。
如要自救,自当要下得一剂猛药便是。
田丰已被禁足,只有通过颜良之口传于袁绍才是。
“在下爱莫能助,先生好自为之。”颜良转身离去。
“将军留步。请告袁公,在下心有对付刘虞、公孙瓒之策。”
颜良回望一眼,转身继续前行。
见得颜良如此不上心头,钱多多大声喊道:“将军若能转达钱某之意,日后若真在战场上相见,定然嘱咐二弟童飞对于将军手下留情。”
哼!
此番话语真是奏效。
死猪却怕开水烫。
颜良停顿少许,回头答道:“颜某试试便是......来人,好生招待钱先生,每日饭食当有酒有肉。”随后便离开了牢房。
钱多多对颜良的期望并不高,他必须得多方面尝试一番。此地绝非久留之处,指不定某天被小人陷害,便丢了性命。
待颜良走后,他与方才那敢于以一博十的狱卒商量一番,得到了绝对的信任。
便求助于他,让其再去见得田丰,希望能再见得田丰一面。
另外,托人在城内大肆宣传,将自己被囚禁在袁绍营帐之事散扬出去,以为保全自身之策。
一晃便是三日。
颜良那厮也没了音信。
钱多多于牢房之中,吃喝倒也痛快。但心中忧虑日益剧增。
袁绍大营也未有任何动静,对于如何吞并韩馥势力,依旧没有定论。
满堂谋士计文人墨士,皆无良谋。
之前托付得狱卒打听之事,今果真有了消息。从狱卒口中得知,见得田丰经常去得城外【全民客栈】,且每次去后,皆满载而归。
钱多多大惊,顿感情势不对,立马道:“载得何物?!”
狱卒回忆道:“马车上载的,皆用草料,一次便是好几车。在下也弄不明白,为何要大费周章,从城外运得好几车草料入城,如此廉价之物,城内到处皆是。”
草料?
不可能,车上所载之物绝非草料。
会是何物?
莫不是?
钱多多突然眉头紧锁。似觉阴谋即将浮出水面。
“车上之物,何人敢动之?”
“田大人亲自押运之物,何人敢动?即便靠近三步之内,亦是绝无可能。”狱卒摇了摇头。
那倒也是,官府车运之时,当清道才是。
区区百姓,又何能近得了马车,除非是童飞这种武艺超群之人。
此刻,他倒几分怀念起那让之雄起之二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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