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愿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
"千岁给的药,很有效。"
裴卿辞眸色一暗,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
"沈昭愿,你以为本座是担心药效?"他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意味。
两人近在咫尺,呼吸交错。沈昭愿能闻到他身上沉水香。
"千岁多虑了。"她声音轻柔,却不动声色地绷紧了身体,"臣妾不过是按计划行事。"
裴卿辞忽然笑了,那笑容如刀锋般锐利。
"是吗?"
他松开手,转身走向龙榻,居高临下地看着昏迷的皇帝,"这昏君倒是好福气,能一睹芳容。"
沈昭愿警惕地看着他。
"千岁想做什么?"
裴卿辞回头,月光下那张俊美如谪仙的脸带着几分邪气。
"帮你制造证据。"
他忽然伸手,扯开沈昭愿的衣领,露出雪白的肩颈,"侍寝过后,总该留些痕迹才是。"
沈昭愿还未来得及反应,裴卿辞已经低头,在她颈侧狠狠咬下。
疼痛伴随着奇异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她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龙榻边。
"别动。"裴卿辞声音沙哑,"除非你想惊醒皇帝。"
沈昭愿僵住,感受着他的唇从咬痕处缓缓上移,最终停在耳畔。
湿热的气息拂过耳垂,让她背脊窜过一阵战栗。
"沈才人倒是像荷花般开的艳极了。"
裴卿辞手指却轻抚过她颈上新鲜的咬痕。
“千岁谬赞了。”
沈昭愿心头一跳面上依旧带笑,她可不觉得裴卿辞在夸她。
裴卿辞低笑一声,忽然退开一步。
"好了,证据足够。"他整理着衣袖,又恢复了那副疏离冷淡的模样。
"明日皇帝醒来,会以为自己临幸了你。"
沈昭愿迅速拉好衣领,指尖触到那个火辣的咬痕,不由蹙眉:"千岁这是何意?"
"帮你固宠。"裴卿辞转身走向殿门,临走前回头看了她一眼。
殿门无声关闭,只余一缕沉水香萦绕不散。
沈昭愿站在原地,颈侧的刺痛提醒着方才的危险。
裴卿辞最后那句话,分明是警告。
......
翌日清晨,皇帝醒来时头痛欲裂。
看到龙榻上点点"落红"和跪在床边的沈昭愿,他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
"爱妃辛苦了。"皇帝伸手想摸她的脸,却被沈昭愿不着痕迹地避开。
"能为陛下分忧,是臣妾的福分。"她声音轻柔,颈间特意未遮的咬痕在晨光中格外显眼。
皇帝目光落在那些痕迹上,竟有些得意:"朕昨夜......没轻没重吧?"
沈昭愿垂眸,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羞怯。
"陛下龙精虎猛......"
皇帝大笑,当即下旨晋她为嫔,赐居景仁宫。
消息传出,六宫震动。谁也没想到,一个冷宫弃妃竟能一夜翻身。
景仁宫内,沈昭愿对着铜镜轻抚颈间伤痕。
裴卿辞咬得极有技巧,既不会留下永久疤痕,又足够显眼持久。
"主子,九千岁派人送贺礼来了。"青柳捧着一个锦盒进来。
沈昭愿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金丝嵌玉荷花簪,花心处一点红宝石,恰如她颈间伤痕的颜色。
她冷笑一声。
"主子,要戴上吗?"青柳小心翼翼地问。
沈昭愿将簪子插入发髻:"戴,为何不戴?"她对着铜镜微微一笑,"本宫要戴着它,去给贵妃娘娘'请安'。"
贵妃被禁足在钟粹宫,听闻沈昭愿来访,气得摔了茶盏。
"那个贱人还敢来耀武扬威?!"
沈昭愿却不急不恼,盈盈下拜:"臣妾特来谢娘娘当日提携之恩。"
她抬头,颈间咬痕和发间红玉簪相映成辉,"若非娘娘'教导',臣妾怎会有今日?"
贵妃盯着她颈间痕迹,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你以为攀上高枝就能得意了?别忘了,这后宫......"
"这后宫是陛下的后宫。"沈昭愿柔声打断,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娘娘还是安心养病为好,听说那日荷花池里的水,可是凉得很。"
离开钟粹宫,沈昭愿在御花园"偶遇"裴卿辞。他正站在荷塘边喂鱼,墨蓝官服在阳光下泛着淡淡光泽。
"嫔妾见过千岁。"
沈昭愿福身行礼,声音恭敬中带着一丝疏离。
裴卿辞转身,目光落在她发间那支荷花簪上:"沈嫔娘娘好兴致。"
"托千岁的福。"沈昭愿微笑,眼中却无笑意,"不知千岁可满意嫔妾的表现?"
裴卿辞忽然伸手,指尖轻抚过她颈间伤痕:"本座很满意。"他声音低沉,"尤其是这里。"
沈昭愿垂眸。"千岁若无其他吩咐,嫔妾先行告退。"
裴卿辞却忽然扣住她的手腕:"沈昭愿。"
他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
"记住,荷花再美,根也扎在淤泥里。"
沈昭愿抬眸与他对视,眼中水光潋滟。
"千岁多虑了。嫔妾从未想过摆脱谁。"
说完,她依旧是那副柔美模样福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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