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谢长晏的腿被打骨折,沈初梨兴奋极了,当即就要拿着鞭炮跑去庆祝。
跑一半,才想起屋子里还有一个呢。
沈初梨脚下一顿,凑过去在霍渊唇角亲了一下,“陪我一起去。”
霍渊无奈看着她,“先吃完饭,吃完饭夫君陪你去。”
“好~”
她昨天自作主张,现在也不敢反驳,乖乖坐过去,一口一口喝着汤,时不时喂霍渊一勺。
第一次被喂饭的霍渊心满意足看着沈初梨,沈初梨问他为什么老盯着自己,他唇角弧度掩不住。
“原来阿梨也会心疼本王,多带些鞭炮,是该好好庆祝一番。”
沈初梨盯着汤,随口道:“这个汤好补哦,我看厨房还有好多,我想带去给古爷爷尝尝。”
“嗯,本王让魏绍......”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初梨打断:“不用,古爷爷不喜人打扰,我自己带给他就好。”
霍渊目光不动声色落在她紧张的脸蛋上,又不动声色收回,转瞬换上温和的笑意。
“好,那阿梨自己带去。”
古爷爷?
好耳熟的名字。
这个人,得好好查一查。
-
吃完饭,霍渊牵着沈初梨上了马车。
酒足饭饱思那什么欲,她这会儿已经彻底清醒,又想起两人昨晚的事儿。
他心里憋着火,欺负她欺负的狠。
他太霸道,腕子被他举高在头顶按了好半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要说霍渊不怜香惜玉吧,也不是,他还会顾感受,时缓时急,重重欲念深沉如海,向她迎来,她浑身发抖,最后瘫软在他怀里喘息,半边身体都麻了。
虽然明知这男人是故意折磨她,但她,并不怪他。
相反,那枚九环玉佩,是霍渊母妃的遗物,她一冲动,就砸了。
霍渊说没关系,可他看向碎玉的一瞬间,她抬头,正看到他眼底的茫然和湿意。
太上皇都气得要把她杀了,霍渊却说还有吗,都砸了,平静到仿佛一切和他无关。
可她比谁都清楚,他是在意的。
只是他习惯了风平浪静,有些痛苦,不是一定要宣之于口。
他在马车上时绷着一张脸,并非全然恼她的不听话,他是在为那碎掉的玉佩难过,可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软肋。
这件事,是她冲动了。
以后,她会多依赖他,他们一定会越来越好。
-
小梨村。
温胭坐在药庐外面晒太阳,听见屋子里传来哐当的动静,进屋,见谢长晏狼狈倒在地上,她连忙上前扶起他。
“腿都断了,你还想去哪个啊?”
谢长晏推开她,咬牙用手肘撑着桌子,一点点往门口挪去。
腿折了,所以他动作比乌龟还慢,快到大门时,一个趔趄,又摔个狗啃泥。
温胭走过去,蹲在他旁边,“你是饿了渴了?要啥子我帮你拿啊。”
他脸朝下,趴在泥地上,华丽的锦袍上满是淤泥,脑袋上还落着烂菜叶,世家公子的贵气荡然无存。
“不用你管,本世子就是摔死也绝不让你帮一下忙!”
“哦。”温胭点点头,坐在一旁嗑瓜子。
谢长晏细皮嫩肉,哪遭过这折磨,刚爬两步人就眼冒金星,白皙的手掌都磨破了皮,疼得他呲牙咧嘴。
躺了半晌像是想清楚了,爬到温胭脚边抬头。
“我要如厕,你背我。”
温胭把瓜子放下,拍拍手:“解手啊?茅房在后山呢,要么你自己爬出去,要么就地解决!”
谢长晏:“......”就地解决?他宁愿憋死!
温胭见他不吭声,转身就走。
不是,她真走啊?
正当谢长晏绝望之际,她很快又折了回来。
手里还拿着一个类似小酒坛子的东西。
谢长晏撩起眼皮,看清温胭手中的东西后,平日温文尔雅的语调全然不见,取代而之的是气急败坏的吼声。
“把这腌臜玩意儿扔了,本世子不、需、要!”
他在国公府,如厕都在净房内,有人专门伺候,还会摆上香料除异味的,这样的东西都是下人才会用。
温胭把东西撂在他面前,“干净的,没人用,你都这样了还端什么大少爷的富贵病啊?”
他红着脸扭开头,“不要你管。要本世子用这个,除非我死!”
“嗯。”
温胭看着面前圆墩墩、雕着鸳鸯的痰盂,“死倒不用,就是马上尿裤子了。”
温胭懒得管他,可没法子,谢长晏的腿是因为她才折的,她总不能真让他尿裤子,然后给他洗裤子吧?
温胭叹了口气,“行了,大老爷们害羞个啥子劲儿啊!我不看,你凑合一下。”
谢长晏觉得温胭说的有道理,主要是他真憋不住了,在女人面前尿裤子,真不如一刀捅死他来得痛快。
他仰起憋红了的脸,“我动不了,你、你帮我脱一下裤子。”
温胭也不扭捏,上前把他翻了个面儿,闭着眼,一只手扯了他的玉带,亵裤往下一扒,另一只手把他拽到痰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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