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梨被血吓了一跳。
赶忙起身,拿起帕子帮他止血,“你怎么不躲?”
霍渊没出声。
沈初梨看着伤挺严重,“这里就是医馆,你去外面包扎一下!”
“不用,你帮我就行。”
沈初梨:“...我不会包扎!”
说完,她就心虚了。
霍渊狭眸深深看她。
他轻轻摸了摸沈初梨的手背,“阿梨,我这样今日是走不了了!让我留下过夜吧,我睡地上也行!”
“放心,我现在这样,对你做不了什么。”
沈初梨犹豫。
霍渊又裹紧被子,委屈道:
“我几日未合眼,失血过多会昏迷的!”
沈初梨无语,“霍渊,你真烦人,你怎么像个小烦人精一样?还碰瓷,好幼稚!”
霍渊纠正,“我不小。”
沈初梨被他的不要脸惊到!
霍渊轻轻蹭了下血迹,起身取出她的药箱,轻车熟路打开,拿出药酒和纱布放在她手边:
“我若此刻出去,旁人问起伤势,我说被媳妇打了,这让别人怎么看待我们儿子?一出生爹娘就闹别扭?”
霍渊看出来了,阿梨虽然没松口,可他们有共同的孩子,他不信她不心软......
沈初梨小脸崩的紧紧的。
片刻,她接过药箱,算是服了。
霍渊用帕子捂着头,看她活蹦乱跳的,忽然开口:“阿梨,我不后悔!”
沈初梨也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低头摆弄纱布:“霍渊,别指望我轻易原谅你!”
如果犯错脸皮厚就能被谅解,那谁厚的过她...
霍渊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坐好。”
霍渊高大的身子往椅子一靠,行军打仗没少受伤,可就这点皮肉伤让他显得特别脆弱...
沈初梨把药酒倒好,纱布放在他面前。
“往脑袋一缠就好了,你自己来。”
霍渊看了看,抬头注视她那张漂亮又冷漠的小脸,半晌才低哑开口:
“我也不会!阿梨,我流了这么多血,你一点也不心疼?”
沈初梨想笑。
不会?她可听说霍渊曾中一箭,自己给自己拔箭止血包扎一气呵成!
她不说什么,既然他不会那就她来。
她拿起药酒和纱布。
他的伤在额头上,沈初梨将他额前碎发撸起,扎成小揪,沾了药酒的棉布,重重往伤口上一摁!
“唔...”
霍渊闷哼出声。
行军这些年什么伤没受过?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可他这次就像个矫情的小男人一样,一点没忍。
这种时候,也不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了。
他只有和沈初梨那个的时候,才会情不自禁发出低低的闷哼,而沈初梨特别喜欢听他喘...
他得借机会叫两声...
沈初梨一点没给他留面儿,冷声警告:“霍渊,你要是再发情,我就把你从床上踹下去!”
霍渊顺着说,“那我就睡地上。”
沈初梨没多说,毕竟他说得对,如果被人看见虐待当朝摄政王,对她儿子不好。
她给他包扎好,又道:“三个时辰换一次药,记得。”
她擦干净手,准备出去。
霍渊捉住她的手腕,“不要走!”
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乖乖,你留下来,好不好?”
沈初梨皱眉。
她拍了下他的手,“松开,我去看孩子。”
霍渊不松,嗓音带了些许温柔,“孩子有乳母照料,阿梨,这儿也有个大孩子,他更需要你!”
沈初梨握着门把儿,“我去叫魏绍,让他伺候你。”
霍渊长腿抵着门,“你让个大男人伺候我?魏绍笨手笨脚,他伺候,指不定我头上的伤会怎么恶化,或许我都活不过今晚!宝贝儿,若是我出了意外,孩子该叫谁爹?”
这说辞不过是男人的小把戏!
沈初梨知道的。
但她也知道,若堂堂摄政王顶着一脑门血出去,旁人知晓是她打的,定会惹来非议,影响孩子。
可房内只有一张床、一床被。
她想了想,低声道:“我去隔壁屋子!”
霍渊按住她的手,“陪我。”
沈初梨摇头,“霍渊,我说了暂时分开,死皮赖脸是没用的!”
霍渊见她坚持,眼神暗了暗。
他不想勉强她,何况这件事的确不能着急,然而放她一个人去外面他是不可能放心的。
于是道:“一起睡吧!我们又不是没睡过,你刚生完孩子...我们盖着被子纯聊天,给小儿子取个名字如何?”
沈初梨觉得男人不要脸就是天赋。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外面突然传来温胭的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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