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哥哥呢？”
“他哥哥长的又不俊，不过倒是有一个女朋友。”
这时有个大姐皱着眉头，嫌弃道：“说起他女朋友我就头疼呦，我在这儿工作那么久了，就没见过那样一个女娃子，一点都没女娃子样。”
“他女朋友怎么了？”
“天天和一帮黄毛抽烟，喝酒，逃课不说，还欺负同学。有次我还看见她把一个烟头烫在一个女娃娃胳膊上，那女娃儿叫的惨兮兮。”
顾彬笙垂眸，脑中浮现沈晶晶那张照片，女生看起来很不自信的样子，居然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吗？
他又问：“那她做了这么多坏事，学校不管吗？”
“管了呀，但她男朋友家里有钱，那个时候出点钱就能简单解决了，换句话说就是，学校管了，但没啥子用。”
“那她男朋友人品怎么样？”
“没印象，挺普通一小伙子。”
“我记得我记得，”一个大爷突然冒出来，也不知道听了多久，“我小孙女儿跟我说，小伙子对他女朋友可好，但是经常和别的女孩子出去玩。”
大婶们唏嘘：“小小年纪玩那么花”
“不过他俩一个渣，一个恶，倒也是蛮般配。”
顾彬笙：“他俩现在怎么样了？”
“…………”
大婶和大爷集体沉默
顾彬笙眨了眨眼：“怎么了？”
有个婶面露纠结，但还是忍不住：“我小声跟你讲，你别出去乱说，不然校长要把我们开了的。”
顾彬笙点头：“好。”
大婶凑到顾彬笙耳边，小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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