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一盘菜被女儿劫走,拿到一边跟她哥哥大吃起来,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好胃口。
老弟看到这番情景,不禁笑出声来,他温和地对孩子们说道:“宝贝们,把盘子放回桌子上吧,咱们大家一起分享这道美味啊。”说完老弟伸手去拉女儿一把,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直以来都非常乖巧懂事的女儿此刻却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她猛地扭过头来,用充满敌意的眼神死死盯着老弟,并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道:“操你妈,操你妈的!”那凶狠恶毒的样子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着,完全被女儿刚才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住了。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我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但依然手足无措,只能无可奈何地轻轻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叹息道:“唉,这些小孩子的情绪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啊!前一秒还是开开心心的,下一秒怎么就变得这么奇怪呢?”
好不容易从震惊中缓过来后,我们继续做饭。接着打算做一道美味的肥肠,于是我便忙碌起来。然而,当我将做好的肥肠端上桌时,一股浓烈的臭味瞬间扑鼻而来,充斥着整个房间。仔细一看,原来是杀猪匠处理肠子的时候出了问题——他没有认真地将肠子翻洗干净,只是随意地用手把里面的粪便捋了一下而已。
此时,两个孩子正在炕上欢快地玩耍着,丝毫不受这股臭味的影响。他们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世界里,笑声此起彼伏,玩得不亦乐乎,自然对桌上那散发着臭味的肥肠毫无兴趣。
我转头看向女儿,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这个刚刚让我大吃一惊的小家伙,此刻正兴高采烈地摆弄着手中的玩具,与之前那个行为怪异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我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
一旁的老弟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缓缓开口说道:“哥,别想那么多啦。孩子们还小嘛,很多事情就算咱们现在去管也没啥用处。等他们再长大一些,懂事了,到时候跟他们说一说,自然而然就能明白了。”
虽然我觉得老弟说得并不全对,但毕竟他也不可能代替我去管教孩子。就这样,在这略显尴尬而又有些奇怪的氛围中,我们默默地吃完了这顿不太愉快的饭……
1989年春节放假老弟没有过来,据说是假期太短,我想这跟女儿的表现多少有关系吧,我们家长不管教子女,这让老弟感觉不太舒适,当然我也就是想想而已。
春天来临之际,尽管阳光逐渐温暖,但城市的路面两侧仍残留着积雪与泥泞。就在这样的日子里,我与纪万林一同前往老弟所在之处。当见到老弟时,我开口说道:“纪万林打算请你下馆子呢!”
老弟听闻此言,不禁露出笑容回应道:“来到这儿,原本就该由我来做东请你们才对呀!”随后我们送纪万林跟着他姐姐动身前往公主岭,纪万林一看这路就亮起了嗓门:“啥大城市啊?整的净是稀泥!”与此同时,我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去处理自己手头的事务。我这次是来学习烘烤糕点技术,春节前来这儿学了几天,买了个烤箱,回家也没搞明白,春节没有挣到钱。
话说回来,纪万林在这一年的春天可谓是诸事不顺。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他竟在安国乡东边的某个村落与人发生了激烈冲突。那场争斗来得猝不及防,对方突然出手袭击,让毫无防备的纪万林吃了大亏。
此事过后,纪万林心中愤愤不平,怒火难消,一心想着通过打官司来讨回公道。于是乎,他便带着玉珍来到我家中商议对策。对于这件事情,我毫不犹豫地表示支持他们,并信誓旦旦地宣称这场官司肯定能够胜诉。
然而,正当大家信心满满之时,我提到需要先行缴纳一笔费用给法院或者律师。没想到,玉珍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色,表示不愿意出钱。就这样,他们匆匆忙忙地串了一趟门之后,便打道回府了。
1989 年的下半年,夏日的余温尚未散尽,但那偶尔拂过脸颊的微风已开始携带着丝丝凉意,悄然穿梭于安丰村的每一条街道、每一处巷弄。
我依旧如往常一般,在供销社里重复着每日看似单调而又规律的工作。然而,就在这平静如水的日子里,我逐渐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周围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似乎总带着那么一点点难以名状的怪异。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们的眼底深处隐藏着某个我全然不知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正如同一个无形的屏障,将我与他们隔开。
尽管心中有所疑惑,但生活中的琐事犹如一张密密麻麻的网,紧紧束缚住了我的思绪和精力,令我根本无暇去深究其中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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