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吴成林有个相识多年的老友,名叫周门生,此人乃是一名出马弟子。听闻最近这段时间啊,这周门生可是财运亨通,赚得盆满钵满!原来,周门生发财致富的门道竟是靠着仙家的力量,专门在各地热闹非凡的庙会上为人占卜算卦。
每逢庙会来临之际,那周门生摆下的算卦摊位前总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里三层外三层被围得犹如铁桶一般,简直是水泄不通!而周门生呢,则气定神闲地端坐在那儿,只见他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仿佛正在与仙家交流沟通。
不一会儿功夫,摆在他面前用来收钱的木匣子里便已堆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和硬币。再看看那周门生,他那张原本平凡无奇的脸庞此刻容光焕发,满脸笑容,与周边那些为了生活四处奔波劳碌、面容憔悴之人相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关于周门生为何能够如此精准地为人算命解惑,并赢得众人信赖从而财源广进这件事儿,坊间众说纷纭。有人坚信他定然是得到了仙家的眷顾与庇佑,因此才能掐指一算便洞察天机,所给出的建议也是字字珠玑,足以助人拨开迷雾、指点迷津;可也有人对此心存疑虑,暗自揣测这当中究竟有几分是真正的本事,又有几分不过是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罢了。毕竟,这世间之事本就真假难辨,谁又能说得清呢?
对于李瞎子来说,算卦一事可是极为讲究的,不仅要看缘分是否到了,更重要的是还要遵循天理循环。这么些年来,他凭借着自己的这点手艺给人卜卦算命,虽说也能混口饭吃,但终究未能大富大贵,不过就是勉强度日罢了。
李瞎子依旧守着他那座略显破败的老宅。每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他便会搬把竹椅放在院子里,然后悠然自得地坐上去,一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一边沉浸于对过往岁月的回忆之中。他深知自己已步入暮年,生命所剩无几。那些曾经围绕着算卦之事而起的种种是非纷扰,也都会伴随着他的离世渐渐烟消云散。
话说回到赶庙会的日子,常盛乡集市就热闹非凡,叫卖声、欢笑声、锣鼓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欢乐的新春乐章。
洪吉平身着不俗,手持一根竹杖,小心翼翼却又坚定地在人群中摸索前行。他是个盲人,双目失明并未让他失去对生活的希望,反而赋予了他超乎常人的敏锐听觉和沉稳气质。
“洪先生,您慢点儿!”一道清脆的女声从旁响起,原来是秀兰。
她脚步匆匆,不一会儿就赶到洪吉平身旁,眼神里满是关切。秀兰是洪吉平在东升村结识的,自洪吉平帮她家解决难题后,她便对洪吉平的算命本事深信不疑,平日里也十分照顾他。
洪吉平闻声,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说道:“秀兰妹子,我没事儿,这热闹的声响,一听就知道今天庙会人不少,看来是个好兆头。”
秀兰走到他身边,打量着洪吉平,热情地说道:“洪先生,您这是要去庙会摆摊吧?正好,我对这集市熟得很,我带您去!”说着,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轻轻挽住洪吉平的胳膊。
洪吉平连忙推辞,脸上带着几分谦逊:“这怎么好意思,又麻烦你。你平日对我已是多有照顾,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秀兰满不在乎地一摆手,快人快语道:“说啥呢,您帮了我们家那么多,这点儿小事算啥。要不是您,我家那摊子早不知道成啥样了。走,跟我来!”
一路上,秀兰像只欢快的喜鹊,叽叽喳喳介绍着集市上的热闹景象。“洪先生,您听,那边是卖糖人儿的,师傅手艺那叫一个绝;还有这边,是耍杂技的,叫好声都没断过……”洪吉平微微点头,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认真聆听着。
抵达庙会摊位,洪吉平刚坐下,就有几个好奇的人围了过来。人群中,一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满脸怀疑,扯着嗓子说道:“这瞎子还能算命?莫不是骗人的吧。”
秀兰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上前一步,指着年轻人的鼻子说道:“你可别小瞧洪先生,他算得可准了!我家的事儿就是他给算明白的,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试试,到时候可别被惊掉了下巴!”
洪吉平却不生气,神色平和,声音沉稳地说:“信与不信,算过便知。命数这东西,自有它的道理,我不过是略懂一二,为大家指点迷津罢了。”
这时,一个身着西装、肚子微微隆起的中年男人走上前,神色带着几分期待又几分怀疑:“那你给我算算,今年我这生意咋样?我最近正打算拓展业务,可心里一直没底。”
洪吉平让他报出生辰,然后神色平静,缓缓说道:“从卦象来看,您今年上半年会有些波折,主要是市场竞争激烈,容易出现一些小的资金周转问题。但只要您坚持诚信经营,不被短期利益迷惑,下半年定会有贵人相助,生意兴隆。而且,您下半年还有可能开拓新的业务领域,收获意想不到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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