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兄弟?司野的手指僵在半空。
司野:这是我...爸爸?
叶九:给你三秒钟重新组织语言 (刀)
司野喉结滚动,老老实实打字:我是古堡主人。
叶九:继续
司野:古堡现在是我们共同财产...
叶九:嗯哼?
司野:送你的项链戒指...和我的是一对。没有定位功能
这条倒是让叶九愣了一下。
叶九:还有呢?
司野额头沁出冷汗——这要问到什么时候?
司野:我...想不到了
叶九:我是你第几个女人?
司野:第一个!!!
叶九:你和几个男人交往过?
司野:???没有!
叶九:山洞里为什么回避我问你的“我是你第几个”的问题?
司野努力回忆:
当时想吓退你...塑造渣男人设(哭),我发誓之前连女孩手都没正经牵过!折骨不算,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
叶九:第一个?意思是还会有第二个?
司野放弃挣扎,生气的女人就像是洪水猛兽,不能怼,准备好迎面痛击就对了。
司野:我错了。画在哪找到的?我来找你。
叶九:地下室
司野放下手机,准备前往地下室。
廖宴推门进来就看见司野面如死灰:"怎么?仇家杀上门了?"
"我惹她生气了..."
听完来龙去脉,廖宴满脸不可思议:"就这?我谈过二十多个也没人计较这个啊?"
司野冷冷抬眼:"不想和渣男说话。"
"???"廖宴皱眉,"自由恋爱怎么渣了?你们俩……奇奇怪怪,我不理解。"
在司野赶去的同时,叶九正蜷缩在画像旁,双手环抱着膝盖。地下室里回荡着不知何处的水滴声——嘀嗒、嘀嗒——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她冰凉的血液里。
"混蛋..."她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发颤,"都过去三分钟了!"
明明知道这迷宫般的地下室没那么容易找,可等待的每一秒都像被拉长成永恒。
十分钟后。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叶九咬住下唇硬是没出声。结果那脚步声竟又渐渐远去——居然错过了?!
"笨蛋!路痴!"她在心里咆哮,后悔得直揪披风边缘。
终于,脚步声再次靠近,伴随着司野温柔的呼唤:"九儿?我的小宝贝~呢在哪儿?"
这声线让叶九瞬间炸毛——他是不是也这样叫过别人?!真恶心!油腻!
"咳!"她故意发出声响。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司野银发上还沾着打扫时的灰尘,"原来在这儿..."他蹲下身,"怎么缩成小球了?受伤了?"
"没有!"叶九把披风裹得更紧,活像只赌气的蚕宝宝,"就想蹲着...别管我!"
司野望着她冻得发白的嘴唇,有些生气了,"地下室零下五度。你想变冰雕?先离开这里再说。"
说话间,他稳稳将叶九抱起,任凭她在怀里扑腾得像只炸毛的猫。
叶九挣扎无果。
这就是实力差距吗?以后可不能随便发脾气了,万一某天惹毛了他...
脑海中浮现限制级画面:自己被扔在床上,衣服像包装纸般被撕开...
注意到叶九忽然不挣扎了,司野放缓脚步,"想什么呢?"
"在想...惹你生气的后果..."
"呵,"司野眼底闪过危险的光,"你要是真惹我生气..."
"就怎样?"叶九屏住呼吸。
"我就哭给你看。"司野突然变脸,琥珀色的眸子泛起水光。
"啊?"叶九懵了,“不是应该更暴力?”
"暴力解决不了感情问题。我一哭,某个心软的小笨蛋就会来哄我了~"
叶九哑然。完蛋,被拿捏得死死的!
"你还挺得意哈?老哭包!"她突然报复性地喊道。
"你喊我什么?"
"既然是古堡主人,起码几百岁了吧?老·哭·包~"
"信不信我现在就挠你痒痒?"
"老哭包略略略~"
"你!"司野气得牙痒,"是要气死我好继承古堡吗?"
“当然不是,我可不想守寡~”叶九嘟囔。
司野心里一暖。
从地下室走出,廖宴目瞪口呆地看着和好如初的两人,小声嘀咕:"这就哄好了?要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也这么好哄就好了,我也不会单身了,"想到那些惨痛的分手经历,他微微皱眉。
司野把叶九往怀里带了带,对廖宴说∶“你没那福气,一边去。”
"放我下来啦~"叶九轻捶他肩膀。
司野将少女放在温暖的沙发上。
少女满足地伸出小手烤火,跳跃的火光在她脸上投下温暖的光晕。
见司野抓起少女小手,廖宴酸溜溜,"司少该不会想上演'搓手手'戏码吧?太油腻了!"
"有什么问题?"司野理直气壮,说完,他一秒忧郁,"过不久我就要回公司了,想搓都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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