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玥玥！你居然拒绝了尖子班！！”
余妍妍激动到脸蛋都变得红扑扑的，“那可是尖子班啊，你要是转过去，你......”
“能把那些尖子生全踩到脚下，”周光赟中二补上。
“我现在没转班，不还是把他们踩到脚下？”
戚玥摊手，“不管在哪个班对我来说都一样。”
转去尖子班只有数不清的作业和小考，而待在十四班她想干什么干什么，该怎么选根本不用犹豫。
她的语气欠揍而不自知，余妍妍捂着心口夸张的栽倒。
“玥玥你怎么这么帅！”
周光赟也竖起大拇指，“秀我一脸。”该说不愧是力压尖子班的牛人大佬吗？
“没那么夸张，主要是咱们班更自由。”
作为同桌，褚庭煜想起她平时看的书似乎和课本无关，心底那块名为忐忑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下，眸中的情绪却变得更加复杂。
一样是不听课不上课，他们是一点不会，而她是全部都会。
他叹了口气，周光赟不明所以。
“煜哥你这一脸深沉是什么刺激了？”
“肯定是想到那两个讨厌鬼了。”
余妍妍摸着下巴看似一本正经的分析，实则借机说出自己的愤愤不平。
“一个记过处分也太轻松了，玥玥就是心软好说话。”
她要是心软，田欣她们现在就不会为了官司焦头烂额了。
戚玥戳了戳她的口袋，意有所指的眨眨眼，“其实不轻松，毕竟他们留在学校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余妍妍一愣，默契的掏出手机，界面就停留在学校论坛上：一条视频被置顶在最醒目的位置，还贴了四百字小作文介绍始末。
不用点开，从视频封面余妍妍也认了出来——那是她拍的、李琴琴揭露真相的全过程。
“我靠！”
她小声惊呼，“玥玥你什么时候发的！”
“不是我，”戚玥耸耸肩，“你看时间，我们四个当时在办公室呢，和我们可没关系。”
下周一的升旗仪式就要道歉了，当然要让全校师生吃到完整瓜才行。
周光赟挤到余妍妍旁边看手机，忍不住啧啧称奇，“牛哇居然还置顶了。”
“就该这样，”提到这件事，褚庭煜戾气似乎格外的重。
“事情结束就忘掉，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余妍妍深以为然，“没错没错，玥玥可是被欺负了一年多接近两年呢！”
戚玥淡笑不语：有小九的技术加持，这条置顶视频也会在论坛上挂到两人毕业。
也就是俗称的，反复鞭尸。
“周光赟你挡着我了，去看你自己的手机啊！”
屏幕被挡了一半，余妍妍推开旁边的头。
“不要，看你的，万一被发现收的也是你的，”周光赟得意洋洋。
他们两个相互挤了起来，褚庭煜嫌弃的退到戚玥身边。
“诶等等，”周光赟忽然想起，“主任不是不让发网上吗？”
他们都听出来了，内部解决的前提就是不能宣扬到网上。
“可这是学校论坛啊。”
在三人瞪大的眼中，戚玥语气无辜极了。
“而且又不是我们发的，和我们也没关系呢。”
“好像也，很有道理？”
周光赟喃喃，余妍妍点头如捣蒜。
褚庭煜则是言简意赅的三个字：“做的好。”
“不觉得太轻了？”戚玥揶揄。
褚庭煜尴尬的摸了摸耳朵，轻咳一声。
“主要是我们......比较急躁。”
对于拳头是老大的少年来说，最大的报复方式还是揍一顿。
不过仔细想想就知道，还是戚玥这种兵不血刃的漫长折磨更合适，毕竟连坐牢那几个至少都是一年，揍一顿还是太便宜了。
“嗯，你们比较耿直。”
戚玥点点头，一句不算夸奖的夸奖让褚庭煜当场愣住。
“喏。”
纸杯递到面前，他下意识接过，流畅自然的喝了口水，却看到了戚玥欲言又止的表情。
顺着她的目光，褚庭煜低头，入目是他刚刚给戚玥接水的、办公室的方格纸杯。
褚庭煜：“......”
戚玥眨眨眼，“其实，我只是想让你帮忙拿一下。”
褚庭煜的脸“噌”一下变成了西红柿，有一股火自体内烧起，尤其是沾过纸杯的嘴唇，此刻已经烫到麻木。
“你你，我，你......”
褚庭煜语无伦次，他猜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蠢。
戚玥蹲下身系好鞋带，又一脸无辜的从石化宕机的褚庭煜手中拿回纸杯，尤嫌他还不够傻似的自言自语道。
“喝完了呀，那正好可以丢了。”
因为这句话，褚庭煜终于回神，声音细听竟然还有几分颤抖。
“我刚刚没注意，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刚刚”
那是她用过的纸杯，那他们刚刚不就间接接接接、接吻了？！
有一种问，是明知故问，还不好不问又不好意思问。
“刚刚怎么了？”戚玥把纸杯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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