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云无涯出手了!
快如闪电!
他一把抓住赵天另一只完好的手腕!
“咔吧——!”
骨骼错位的脆响,在死寂的办公室里骤然响起。
清脆,刺耳,令人胆寒!
让人头皮阵阵发麻!
“啊——!”
赵天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凄厉得不似人声,感觉像承受着世间最残酷的酷刑,痛不欲生。
但下一秒,惨叫声戛然而止。
云无涯用那方洁白的手帕,死死堵住了他的嘴,阻止了他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
赵天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
剧痛如同附骨之蛆,啃噬着他的神经,让他痛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却偏偏连昏厥都做不到。
他做梦都没想到!
云无涯竟然如此狠辣!如此果决!
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不留任何余地!
“这才刚开始。”
云无涯的声音冰冷得像万年玄冰,宛如死神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蚀骨的寒意。
“好戏,要慢慢上演,才有趣。”
赵天彻底崩溃了!
无尽的恐惧和绝望瞬间吞噬了他,灵魂都在疯狂颤栗!
他知道,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拼命地挣扎着,呜呜地发出哀求的声音,眼神里充满了祈求,希望云无涯能大发慈悲,放过他这一次。
云无涯却视若无睹,甚至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此刻的绝望与狼狈,如同在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无涯哥哥……”
苏晓月轻轻拉了拉云无涯的衣角,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她看着赵天凄惨的模样,内心固然解气,但也忍不住有些担心。
这样做,会不会给无涯哥哥惹来麻烦?
毕竟,赵家在江城的势力,盘根错节,不容小觑。
云无涯回过头,看向苏晓月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温柔,如同三月春风,融化了眼底所有的冰冷与戾气。
“晓月,放心。”
他声音温和,轻轻拍了拍苏晓月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我有分寸。”
对付这种敢将主意打到晓月身上的人渣,绝不能有丝毫手软!
斩草,就要除根!
否则,春风吹又生,后患无穷!
他要做的,不仅仅是教训赵天,更是要借此机会,将整个赵家连根拔起!
永绝后患!
苟长贵眼睁睁看着赵天的惨状,早已吓破了胆,此刻更是感觉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一股凉气直冲头顶。
强烈的求生欲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他再不敢有丝毫隐瞒,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赵家和赵天的一切,全都抖了出来,毫无保留!
赵家如何洗钱!
如何走私违禁药材!
如何偷税漏税!
甚至连赵天那些不堪入目的私密丑事,那些藏在暗处的龌龊勾当,都被他添油加醋,一股脑儿地爆了出来!
只为求得云无涯的一丝怜悯,换取自己活命的机会!
赵天听得浑身剧烈颤抖,怒火攻心,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死苟长贵!
却被堵着嘴,只能发出愤怒的呜咽,用吃人的目光死死盯着苟长贵,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这一切,都被云无涯的手机,清晰、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铁证如山!
赵天和苟长贵,再也无法抵赖!
云无涯看着手机屏幕上录下的画面,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眼底寒芒闪烁。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他低声自语,像是在对赵天宣判,也仿佛在对整个赵家,宣告着他们末日的降临。
......
与此同时,办公室外。
凌婉带着几名神色冷峻的黑衣属下,步履匆匆地赶来。
身后,几名中医馆的安保人员也紧紧跟随着,神色紧张。
“吱呀——”
办公室的门,被凌婉伸手推开。
一股难以形容的骚臭与血腥混合的怪异气味,扑面而来,让凌婉下意识地蹙紧了秀眉。
那味道,令人作呕。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景象。
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文件、碎裂的茶杯、散落的杂物……铺满了地面。
赵天,像一条死狗般瘫在地上,双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呈现出不自然的弧度,显然要么是脱臼要么就是断了。
苟长贵,则失魂落魄地瘫坐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双眼无神,目光呆滞,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他的裤裆处,一片深色的湿痕格外刺眼,空气中弥漫的骚臭味,正是源自于此。
另外两个穿着黑色西服、像是保镖的壮汉,则人事不省地倒在墙角,生死不知。
而云无涯……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面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恰好为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他静静地站在房间中央,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休闲服,与周围的狼藉和污秽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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