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御史大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溅起来一阵尘土。
再也忍受不了浑身的污秽,御史大夫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安宁笑呵呵的看了看众人,语气里夹杂着淡淡的歉意。
“嗐,真是对不住,我家小灰灰脾气不太好,不过这人说话也是太没礼貌,好端端的,我和那国师斗什么法?”
“确实无需斗法,在下甘拜下风。”
一阵沙哑的声音从殿外的花丛后传来,安宁皱了皱眉头。
她转过头看过去。
只见来人被两个道童扶着,一身黑色的斗篷,只露出来异常苍白的下巴。
还不等安宁疑惑来者何人。
那厢上首的景德帝终于开口了。
“国师怎么来了?”
自从年末国师忽然吐血昏迷,足足两个多月的时间人才醒过来,之后甚少亲自进宫,就是献药都是托的道童来送。
“久仰神女的大名,在府里听说神女进宫了,所以特来看看。”
这个人居然就是国师?
捂得可是够严实的了,在安宁的印象里,她一直以为国师的样子是一个岁数不小的道长,没想到看上去这个国师才二十来岁的样子啊。
就是身子虚弱的很,整个人像个披着人皮的白骨一样,脆弱的一阵风就能吹散。
【宁宁,这人好浓重的血气啊。】
小灰灰略微有些暴躁,它豆大的小眼睛扫了扫被称为国师的男人,只觉得此人浑身散发着一种莫名的黑气,让它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种用稚子炼丹的道士,手里人命肯定少不了,有血腥之气才正常。”
安宁在脑海里安慰了一下小灰灰。
然后垂首站在傅明修的身侧。
明德殿的官员此刻面面相觑,大家心思各异,一时之间竟然都没再说话。
场面竟是寂静了下来。
还是景德帝打破了这种沉默,“给国师看座。”
安宁心想,这景德帝确实比较宠信国师,在场的一品官员都得站着回话,这国师来了,皇帝就细心的安排了座位了。
安宁抬头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景德帝。
明黄的龙袍穿着在景德帝的身上,出乎意料的是,皇帝的面相并不像垂暮的老人一样腐朽,而是看上去五十多岁一样壮硕。
这样的身体还需要痴迷炼丹吗?
安宁有些不太理解景德帝的脑回路。
难道?
这就是我还想向天再借五百年?
到了皇帝这个位置,是不是都想长生不老,永垂不朽啊。
不太能理解,但是可以想象,权利确实让人痴迷和沉醉,一旦有人手握权柄,肯定是希望权利永远伴随着自己吧。
脑子里想到了之前无聊准备的东西,灵光一闪。
安宁拉了拉傅明修的袖子,在男人不解的眼神下。
她上前一步,对着景德帝微微一笑。
“皇上,我这次前来,有东西要谨献给皇上。”
安宁话音刚落,一下子就把崇德殿里面的所有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就连那个带着兜帽的国师,都微微抬了抬下巴。
景德帝沉吟了片刻,浑浊的鹰目里面带着一丝玩味,“神女有什么东西要献给朕?”
安宁袖子一挥。
随着宽大的玄色衣袖滑落,众朝臣就看到了令他们震惊的一幕。
只见一个透明的琉璃托盘凭空出现在了神女的手上,那托盘之上不知道放着什么样的东西,上头竟是用红色的绸缎盖着的。
“这就是我要献给皇上的东西。”
她把手里的玻璃托盘往前送了送,景德帝那锐利的目光此刻死死的盯着安宁手中的托盘。
本是没什么波澜的瞳孔紧缩了一瞬。
“接过来。”
三个字看似沉稳,但是带了一丝迫切。
身边站着的福公公领会过来,赶紧猫着腰就把安宁手里的玻璃托盘接到了手上。
“皇上。”
福公公半跪在地上,举起来手里的托盘递给景德帝观看。
景德帝拽着红色绸缎的一角,然后猛然一扯。
“那是什么?”
“我也没见过啊。”
“不认识。”
底下的朝臣随着景德帝的动作伸长了脖子往前看,最前头的几个大臣忍不住嘀咕起来,那托盘之上放着三个没见过的瓶子样的东西。
最令人瞩目的是那个金色的桶一样的东西,浑身金灿灿,镶嵌着大大的钻石一样的装饰。
其次是一个红色的瓶子,上头似乎还画着一个白色的人体图案。
最后是蓝白相间,带着金色图案的圆瓶。
什么材质他们都没见过,更何况上头的文字他们这些饱读诗书的人都没见过。
那上头的一星一点儿大家伙儿都不认识啊。
安宁笑呵呵的看了一圈众人,然后在大家迫切的眼神中抬起手来,给景德帝介绍了起来。
“这是金钻7.1版蛋白粉。”
“您是否有换季易感不适的时候,有关注自身免疫力的问题吗?易困易累,工作繁忙吃饭不规律吗?头发是不是隐隐带白,这都是缺乏蛋白质的原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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