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见陆大有已下崖,拎起已经凉透了的盒饭,起身便回洞中。
突然,有个身影从他身后如鬼魅般飘过,令狐冲刹时被吓出一身冷汗。转身回望之时,他急忙运转全身内力,做好拔剑对敌姿势,一切一气呵成。
令狐冲看见一个白袍老者立于崖畔,只见他头发、胡须花白,一股仙风道骨模样,只是他脸色蜡黄,像是病入膏肓。
白袍?老者?高手?联想到原着中对风清扬的描写,他立马放下饭盒,以跪相迎,道:“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拜见风太师叔!”
白袍老者扶须而笑,只是脸上带着些许的惊奇,问道:“你认识我?”
令狐冲回答道:“弟子并不认识太师叔,只是弟子心想,这华山之上如果有超级高手,非我华山派风太师叔莫属。”
“就不能是其他派的高手了?”风清扬反问道。
“俗话说得好,一山不容二虎,只能一公一.......额,何况这山还是我们华山,有风太师叔在,别人没这个胆子。”令狐冲回答的一派正经。
风清扬轻轻点了点头,道:“站起来说话,膝盖别那么软。”
令狐冲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该死的等级制度,这廉价的膝盖。他站起身,走向前去,靠近风清扬。
风清扬继续说道:“没想到岳不群那木头牛马的脑子,还能教出你这么机灵的弟子,不错,不错。”
“太师叔过奖。”
令狐冲很想问,太师叔啊,你表扬人倒是说清楚,到底是我不错还是岳不群不错,可惜他没这胆。
“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华山的后山隐居的?”问这话的时候,风清扬整个人犹如一把出鞘的宝剑,森然而冒着寒光。
“禀太师叔,弟子不知道太师叔你老人家在华山的后山隐居。”弟子只是在书上看到的,只是这半句话他没有说,说了再厉害的老头脑袋都得给他烧干。
“不知道你还隔三差五的在崖畔大喊几声风太师叔?”风清扬一脸的怀疑,身上逐渐也布满了杀气。
令狐冲毫不怯场,徐徐说道,“弟子只知剑宗、气宗火拼时,太师叔你不在现场,想必现在应该还存活于世。
再者,太师叔对本派感情深厚,想必不会去其他地方隐居,只会在华山的某个角落隐藏着,保护着华山派。
于是弟子在面壁之余便随意叫几声,想着看有没有机会领略太师叔的风采,没想到真把太师叔叫出来了!”令狐冲道。
听到令狐冲的解释,风清扬又变回了那个病入膏肓的模样,道:“你倒是聪明。天晴了,便想来玉女峰之巅看看华山的景色,顺便吹吹风,晒晒太阳,没想到你这小子在这教别人剑法,一时兴起,多看了会。”
“太师叔,我教的怎么样?”令狐冲期待地问道。
令狐冲心里想着,太师叔,快夸我,夸我是个练剑的天才。
等着被表扬的令狐冲,听到风清扬说道:“怎么样?你不知道吗?你一个气宗传人,不但自己学剑宗的招式,还教自己师弟学,气宗的传人现在都如你这般了吗?”
“额,也不是,我只是觉得剑宗的招式比较务实一点,于是便练。顺便教给师弟,让他防身。至于剑宗、气宗什么的,与我而言,怎么练剑都是我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
“好一句与他人无关,我喜欢,哈哈哈,什么门规戒律,都是他娘的够臭屁!”
“太师叔,咱是前辈高人,能不能文雅一点,好比说个什么‘闭门不管庭前月,分付梅花自主张’什么的?”
“文绉绉的,怎么和个秀才一样,我喜欢,干你鸟事?”
“呵呵,太师叔,你说的都对,那就走自己的路,谁bb,那就扇死他丫的!”
“哈哈,你这小子,对我胃口。看你所学的五岳剑法,已初具模样,看来岳不群这小子还没把你教废。”
“太师叔说笑了,弟子脑子向来灵活。”
“哈哈哈,有趣,有趣。”
“太师傅,要不进洞去?我们俩坐着吃点东西,喝点酒,边吃边聊?”
“也好,那就尝尝宁丫头的厨艺有没有进步。”
“太师叔,你认识我师娘?”
“无双无对,宁氏一剑的宁中则小丫头,我怎么会不认识呢,她现在是华山派仅有的风骨了。”说着这话的风清扬,眼神无限的落寞,但也只是稍纵即逝。
令狐冲并没看到风清扬的异样,微笑着说道:“太师叔,走,进去尝尝我师娘的手艺。”说着他摆出请的手势。
风清扬身形如风,刹那间便到了洞口,然后轻晃着白袍,一步步朝洞中走了进去。
令狐冲急忙跟了上去,进洞便点燃了火把,将饭盒放到大石之上,风太师叔的眼前。
令狐冲抽出盒饭第一层中的4个小菜,想必是小师妹觉得他一顿没吃,多放了两个菜。
不过都是些素菜,一个荤菜都没有,都是华山派什么狗屁教条给害的,说什么思过一人不能吃荤之类的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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