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总舵的破灶台上飘着诡异香气,擎宇盯着小乞丐端来的“黑暗料理”——绿油油的菜汤里浮着半块臭豆腐,汤面上还漂着三根狗尾巴草。
“少帮主请尝!这是‘降龙十八炒’!”小乞丐仰着沾面粉的脸。
旁边突然递来一碗清水,冷霜儿用帕子掩鼻:“先漱漱口。”
却见分舵主举着烧焦的窝头冲过来:“少帮主!这是‘打狗棒法面包’,用树皮和观音土做的!”
擎宇嘴角抽搐,余光瞥见冷霜儿腰间挂着双儿送的“美食锦囊”——里面装着花椒、八角、以及半块没吃完的桂花饼。他突然灵机一动,抄起打狗棒当锅铲:“今天教你们做‘三字经阳春面’!人之初,性本善,煮面条,加鸡蛋!”
血月教残党龟缩在无名小寨,冷霜儿捏着双儿改良的“香臭炸弹”(外层裹着桂花糖)靠近寨门。守门喽啰刚要拔刀,忽然闻到甜香——
“等等!这味道……是桂花糕?”
冷霜儿挑眉,抛起炸弹。喽啰们慌忙接住,却见糖衣裂开,露出里面的臭豆腐块。众人表情从惊喜到崩溃只用了三秒,却在呕吐时,看见冷霜儿抛出的传单:“归顺丐帮,每日供应桂花饼!”
“我…我们降了!但求别再用这招……”喽啰们举着锅铲投降。冷霜儿满意点头,却听见身后传来偷笑——双儿躲在树后,正给夫子的剑穗系上“美食帮”围裙。
私塾里,双儿往夫子茶盏里滴了三滴“变声药水”——其实是橘子汁。
“夫子,来念段《百家姓》!”她强忍住笑。
夫子清了清嗓子,开口却是尖细的童声:“赵钱孙李……”底下孩子哄堂大笑,虎娃指着他:“夫子变成小妞妞啦!”
老夫子惊得打翻茶盏,却看见双儿捧着镜子凑过来:“别慌!只是暂时的~不如趁机教他们‘伪音入武’?”
于是午后的私塾传来诡异的高低音混搭:“周吴郑王!(少女音)血月投降!(大叔音)”路过的松鼠被吓得从树上掉下来,正好掉进夫子的汤碗里。
玉女峰的石桌上摆着琳琅满目:擎宇的“三字经面条”、冷霜儿的“冰蚕丝糖葫芦”、双儿的“rap烧饼”。风无痕捏着筷子,看着碗里飘着的臭豆腐块,表情比吃了黄连还苦。
“来嘛!师弟~”夫子夹起一块烧饼,“双儿加了十三种香料,寓意‘十三太保’!”
“我剑宗从不碰这些……”风无痕话未说完,肚子突然咕噜叫。双儿趁机塞了个糖糕进他嘴里,甜腻的馅料瞬间征服味蕾。
“其实剑宗也可以有‘美食堂’嘛!”双儿眨眼,“比如‘独孤九饼’‘紫霞糕’什么的~”
夫子突然拍桌:“妙!当年气宗就该开个茶馆,用茶香化剑气!”风无痕望着师兄发亮的眼睛,默默又夹了块烧饼——真香。
血月教旧址被改造成“江湖第一食堂”,丐帮弟子们围着灶台手忙脚乱。双儿站在高处指挥:“擎宇哥哥!面条煮糊啦!冷姐姐!别用冰蚕丝冻包子!”
冷霜儿无奈放下结冰的蒸笼,却看见夫子和风无痕正抢最后一块糖糕。
“这是我先夹的!”
“气宗理应让着剑宗!”
双儿翻了个白眼,掏出杀手锏——臭豆腐馅的月饼。两人瞬间停手,默契地后退三步。
暮色中,众人围坐在篝火旁,吃着卖相堪忧但味道尚可的食物。擎宇望着冷霜儿被火光映红的脸,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冷着脸用冰蚕丝捆住自己——那时怎么也想不到,如今会一起在江湖里胡闹。
“喂,想什么呢?”冷霜儿递来一碗热汤,“双儿说,明天要去挑战‘天下第一厨’。”
擎宇接过汤,闻着里面若隐若现的臭豆腐味,笑着摇头:“只要别让我当试吃员就好。”
双儿突然举起火把:“下一站——长安!那里有最厉害的糕点师傅,还有……”她神秘一笑,“据说能做出会发光的饼!”
夫子摸着胡子点头:“发光?莫非是用了华山‘紫霞真气’?”
风无痕扶额:“师兄,那是糕点,不是武功……”
江湖的风卷着烤饼香掠过,远处传来狼嚎——却不是血月教的暗号,而是饿狼被食物香吸引的声音。四人相视而笑,收拾起锅碗瓢盆,朝着长安方向走去。毕竟在这乱世里,除了刀光剑影,还有比填饱肚子更重要的事——比如,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把江湖吃成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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