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姜震准备出门去看父亲姜猎户何时回来,院门却被推了开。
阳光洒在院子里,照亮了一个中年汉子的身影。他身穿一件粗布棉袄,颜色已经有些发旧,但却十分厚实。
头上戴着一顶羊毛毡帽,帽檐下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岁月的痕迹在他的眼角和额头刻下了深深的皱纹。
这个中年汉子的左手拎着一只色彩斑斓的野鸡,右手则抓着一只肥硕的兔子,这显然是他今天的猎物。
他的右手还紧握着一把弓箭,背上背着箭羽,是一名经验丰富的猎人。
正当姜小雨在院子里玩耍时,她突然看到了父亲的身影,立刻像见到哥哥时一样,兴高采烈地冲向了他。
“爹爹!”姜小雨的声音清脆响亮,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姜震见到父亲归来,也是不由一笑,放下手中的尖棍,冲上前去接过父亲手中的弓箭和背上的箭羽,其中两只箭羽还带着些许暗红的血迹。
“爹。”姜震喊道。
姜猎户也是个沉默寡言的汉子,只是对着自己的长子微微点头,并未说话。但是见到姜震身上穿的济世堂的杂役弟子服饰,眼神也微微一动,心中不由满意。
“嗯。”姜猎户应了一声,然后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猎物。那猎物还带着些许鲜血,显然是刚刚被捕获的。姜猎户的动作很是熟练,他似乎对这样的场景已经习以为常。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厨房传来,姜刘氏闻声走了出来。她看到姜猎户手中的猎物,连忙上前接过,然后转身走进了厨房。
姜震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对着姜猎户说道:“爹,孩儿回来了大半个时辰了,一直在等爹您回来呢。”
姜猎户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回来家里,多久回去?”
“爹,您之前让孩儿带去济世堂的山参,孩儿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交给了刘管家。他收下山参后,还额外给了孩儿半两银子。所以我回来将银子带了回来等一会儿便回宁安城。”
吃过饭,姜震告别了父母,小丫头小雨一脸依依不舍的跟哥哥再见,趁着天色尚早,一路小跑的回到了宁安县。
毕竟姜震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五里路下来跑得气喘吁吁,终于是赶在了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城回到了济世堂休息的院子。
等到姜震回来时,此时宿舍中的几人也已褪衣休息了。姜震跑去给管事报备了一声便也褪衣裹着崭新的棉被睡去。
第二日,众人天未亮便被早早的叫了起来,管事的安排几人在院里等候着。
昨日考核的刘管家来到了众人面前一番交代,接下来的一天姜震等人便要跟着管事的负责劈砍柴火。
直到临近中午,几人简单的吃了些粗糙的米饭、青菜萝卜零星的掺着些下水,便又被安排去学习熬制汤药。
在济世堂中,靠着活神仙柳宗平这个金字招牌,慕名而来的病人不在少数,所以杂役们的工作从早到晚便一直忙碌得很,一日下来几人便累得半死。
经过三个月的时间后,济世堂的杂役工作虽然劳累,姜震和同屋的杂役们早已上手。姜震也将领到了的三个月的列钱存下来请假带回了家中。
“震哥,你听说了吗?明日柳宗平堂主好像会召见我们这些杂役弟子和学徒。”李黑向姜震说道,刚从自己堂哥那儿得来的消息。
虽然姜震加入济世堂成为了一名杂役,但是到现在为止,姜震还未见到过传说中济世堂的堂主——一百一十七岁的活神仙柳宗平。
平时姜震他们除了日常的工作以外,并没有接触到看病诊治的柳宗平,他们所在的区域还搁着不少院子。对此听见这一消息,姜震也不由好奇道:“黑子,你可知道老神仙堂主召见我们这些杂役弟子和学徒干什么?”
“这我倒是不知道了,只是听我堂哥说起。他也是从刘管家口中听到的这件事。”李黑将从堂哥李云那儿得来的信息一字不漏的向姜震说道。
这三月时间相处下来其余人跟姜震都没太多交往,姜震话很少不太与人交流,唯有李黑因为一次生病,姜震主动帮他顶了一天的活,得到了李黑的好感,于是一有点消息李黑便告诉了姜震。
“姜震,刘管家吩咐你午后去见他。”一名杂役走向姜震说道。
靠着父亲姜猎户与刘管家有点交情,以及加入济世堂当日姜猎户让儿子带给他的山参,得了好处刘管家平时倒也对姜震颇为照料。
姜震点头,心中暗自盘算道:“看来黑子说得事情十有八九,刘管家多半也是因为此事。”
待到午饭后,姜震简单吃了杂役院子提供的饭食——依旧是简单的青菜和糙米饭,姜震便独自前往刘管家的院子走去。
“见过刘叔。”姜震说道。
刘管家此刻还在吃饭,他独自一人,桌上摆着三四碟菜:一条红烧鱼,一道豆子红烧肉还有一盘青菜和一碟花生,一大碗白米饭,另外还有一壶酒。碟碟菜肴份量远超平常,这满满的一桌子足够姜震一家人一周的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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