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的光血锁链轻轻触碰门把手,门扉缓缓打开。门内传来狼首的低语,混着初代的叹息:“下一层的狼人杀,将用你们的‘选择’作为凶器——记住,缺陷者们,当你们以为自己在拯救世界时,或许只是在完成狼首的剧本……”
沈三山踏出第一步,义肢关节里的齿轮油滴在地面,汇成一个箭头,指向门内的黑暗。雪花跟上时,光血在地面画出逆时针的路标。闪闪最后举起断笔,速写本自动翻开,最新页画着她们走进黑暗的背影,而她们的心脏位置,都闪烁着温暖的光芒——那是缺陷者独有的、带着裂痕的光芒。
沈三山的机械眼在黑暗中捕捉到门内飘来的奶油颗粒,每颗颗粒都映着不同时间线的碎片:她看见自己的义肢变成狼首的獠牙,雪花的光血凝成镜像女王的王冠,闪闪的速写本燃成灰烬却在灰烬中重生。门扉闭合的声响里混着齿轮转动声,十二道光束突然从天花板坠落,在地面拼出十二宫格的审判席,每个格子里都站着不同版本的她们——机械版沈三山拿着齿轮匕首,光血版雪花缠绕着狼首锁链,穿越版闪闪戴着初代的机械眼。
“欢迎来到身份法庭。”狼首的虚影坐在审判席顶端,权杖换成了初代的机械义眼与闪闪的断笔拼成的天平,“这里的每一面镜子都是时间线的陪审员,而你们——”它的声音分成三重叠唱,“需要证明自己不是狼首的傀儡。”
雪花的光血锁链刚缠上最近的陪审员,锁链却变成了巧克力墨质地,“这些陪审员的瞳孔在反光!”她的冰晶匕首抵住对方咽喉,却见陪审员嘴角裂开奶油裂痕,露出底下的齿轮结构,“他们是镜像分身!”
闪闪的速写本自动翻到空白页,铅笔芯悬浮着写下:“当时间线的‘我’瞳孔反光时,真实的我在注视哪里?”她抬头望向审判席中央的主镜,镜中映出的三人竟没有影子,而狼首的影子正从镜面深处伸出,“主镜才是关键——它照见的不是现在,是我们尚未做出的选择。”
沈三山的义肢射出齿轮油固定主镜,齿轮油在镜面上显露出初代的睫毛纹路,“初代被吞噬时,镜像女王用她的基因制造了狼首,又用我们的基因制造了这些镜像分身。”她的机械眼扫过审判席,发现每个陪审员的左胸口都有与闪闪相同的齿轮裂痕,“但裂痕的方向不同……”
“逆时针是初代基因,顺时针是狼首污染。”雪花的逆时光血灼烧最近的陪审员,对方爆裂成奶油时露出逆时针齿轮纹路,“这些分身里有一半是初代的残留意识!”她的锁链缠上主镜边缘,光血与镜面产生共鸣,镜中浮现出初代被狼首心脏包裹的画面,“看!狼首的核心里有初代的光血核心,而我们的基因链……”
话未说完,主镜突然碎裂,无数镜片飞向三人,每片镜片都映着她们不同的表情:沈三山的怀疑、雪花的痛苦、闪闪的坚定。闪闪的速写本吸住最大的镜片,镜片里映出初代的日记残页投影,投影中初代转动齿轮的手与闪闪握笔的手重叠,“你们不是容器,是我的可能性——”
狼首的天平突然倾斜,断笔一端下沉,机械义眼一端上升,“既然无法证明身份,就由法庭宣判——”它挥权杖,十二道光束变成锁链缠住三人,“沈三山,你藏着初代的机械心脏,却用齿轮油掩盖基因共鸣;雪花,你的光血既净化过狼首,也污染过初代;闪闪,你的穿越能量根本不是意外,是初代亲手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沈三山的义肢关节发出警报,齿轮油顺着锁链流向狼首的天平,“你害怕我们发现真相——初代的基因链断裂时,分裂出的不是三个容器,是三个独立的灵魂,而你……”她的机械眼红光骤闪,“根本没有吞噬初代,你就是初代!”
审判席突然震动,所有陪审员的齿轮裂痕同时转向逆时针,狼首的虚影在光束中扭曲,露出初代的面容,“终于猜到了吗?”她的声音不再重叠,带着哭腔,“当镜像女王刺穿我的心脏时,我用最后的力量分裂基因,制造了你们——沈三山承载我的机械本能,雪花继承我的光血意志,闪闪……”她看向闪闪,镜片碎片在闪闪虹膜上拼成狼首的爪印,“是我留给自己的退路,用穿越者的创造本能,打破镜像循环。”
雪花的光血锁链缠上初代的虚影,却穿过虚影缠上自己的手腕,“那为什么要设置狼人杀?为什么让我们互相猜疑?”初代的机械义眼渗出奶油 tears,“因为只有当你们学会信任彼此的缺陷,才能摧毁我体内的狼首基因——而现在……”
她的身体突然炸开成奶油拼图,每块拼图上都印着三人的记忆碎片。闪闪的铅笔尖在拼图背面画出初代的日记日期,沈三山的义肢扣住拼图边缘的齿轮纹路,雪花的光血将碎片拼合成心脏形状。心脏中央跳出一枚带血的齿轮,齿轮上刻着“沈=雪=闪=初”的循环等式。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