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进来。”慕烟随即朝外轻喊一声,嘴角止不住上扬。
守在佛堂外的茱萸听后,急忙朝外而去,将南风带到了佛堂殿内。
南风一脸古怪的看着笑的有些不怀好意的三人。
慕烟眼神示意晚秋,晚秋轻咳一声,“南风,郡主命你前往盐城夺取金矿,谢世子的亲卫王庆此刻也在盐城,若是遇到他,可与他一同督检此事。”
慕烟与谢毓两人双手抱于身前,静静地看着南风的反应,只见南风仿佛只是惊讶了一瞬,随即便默不作声的点头应是。
“不若晚秋也一并去吧。”谢毓在一旁火上浇油。
“郡主,不若此事您亲自去。”南风淡淡看了晚秋与谢毓一眼。
南风此话一出,三人顿时愣了。
慕烟疑惑的看着南风,“我去?”
“如今京都定要掀起一番乱象,郡主不妨趁此机会一览东虞各地,盐城虽地处偏远,但一路行走,东虞各地沿途景色也可一览无余。”南风瞧出来这三人有意寻他做乐子,如今反将一军。
“南风所言有理,郡主了解东虞各地后,也有利于之后的谋划。”晚秋也觉南风所言极是。
“不妨多带我一个?”谢毓眼见事态似乎朝着慕烟而去,也急忙自荐。
“既如此,那我就在一旁看着你。”慕烟欣然点头。
南风听后干笑两声,点头应是,“那我们明日就启程,谢世子赶得及吧。”
“赶得及,怎会赶不及,我这就让人去收拾行李。”谢毓似笑非笑的点头,心中腹诽道,赶不及也要赶得及。
王印安在书房坐了一夜,一夜无眠,都未曾听到有人闯入王家。
王斌身死后的消息传入皇宫后,皇帝大发雷霆,痛责王家狼子野心,不仅谋杀寒门学子,如今竟还要灭口,幸亏舒奕提前将人从换了,用一个死囚李代桃僵。
舒奕与舒鹤,滕相三人站在御书房内,等着皇帝发完疯,三人暗暗对视一眼。
舒鹤趁此上前,一双锐利有神的鹰眼中是深不可见的深渊,“陛下,臣觉得,此次未必是王家所为,乃是世家同谋。”
舒奕闻言状似震惊状,“舒老大人,此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舒家也算在世家之列,此事与我们舒家可没有干系。”
滕相不禁冷哼一声,缓缓睁开眼睛,看了那舒奕一眼,“老臣以为,舒老尚书所言甚是,老臣也在世家之列,也不敢保证手下的旁支未参与进此次事件,舒大人又怎敢断言。”
“我们舒家可没那么多不省心的旁支。”舒奕似笑非笑的看着滕相。
“臣以为此次定要给世家一个教训,倘若此事任由世家门阀肆意妄为,那日后定是拉不回这脱缰的野马。”舒鹤云淡风轻的上前跪在御前,神情坚韧,仿佛陛下不给世家一个警示,便跪死在此处。
滕相见此也上前与舒鹤并列,双手并于身前,与舒鹤一同跪于御前,“老臣以为王家此次所做所为已然是藐视皇权,皇帝若是从轻发落,定会伤了寒门学子的心。”
“皇帝曾言明会全力支持寒门学子科考一事,如今若是与王家站在一处,埋没王家的恶行,日后寒门学子定不会再对您心怀信任。”舒鹤也急忙接上滕相的话,此次定要让那王家在劫难逃。
皇帝坐在一旁的贵妃榻上,见自己的心腹大臣都跪在地上,眉头紧蹙,等他们说完,忙上前将两人从地上扶起。
“王家确实不可留了,但,也不能杀了,就将王家但凡在朝为官的男子皆官降三级。”皇帝虽想就此了解了王家这个心腹大患,可那王家老匹夫不死,他就始终有忧虑,他手里还握着他们谋权篡位,私传圣旨的把柄,若是将他逼急了,后果他未必能承受的住。
舒鹤与舒奕两人闻言,心中皆有些诧异,如此好的机会皇帝竟然就轻拿轻放,仅仅是降职,舒奕眼中划过一抹深思,看来此事不简单,要尽快传信与郡主。
滕相眼神紧盯着皇帝,仿佛已经将他看穿,言语警示,“皇帝若是错过这个机会,日后再想抓王家的错处可就难了。”
“就这样办,不必再说,都退下吧。”皇帝深吸一口气,不想再讨论此事。
三人识趣的行礼告退,并排朝殿外走,舒奕与舒鹤两人一同止步,侧身回头看向殿前的那块牌匾。
滕相见此也不由望着那块牌匾摇头轻叹,“鲁子不可教也。”
“应是王家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吧。”舒鹤仿佛毫无顾忌,脱口而出。
舒奕与舒鹤一唱一和,他舒鹤负责试探,他在一旁观察滕相的神情。
滕想闻言欲言又止的看着舒鹤,随即重重叹气,拉着舒鹤轻声说道,“别胡言乱语,这可是在御书房殿前。”
“是不是胡说,我们都应当心知肚明吧。”舒鹤拂开滕相,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既然知道,那就不要说出口,祸从口出的道理,你还不明白吗?”滕相见此摇了摇头,率先离开御书房。
舒奕与舒鹤两人无声相视一笑,并排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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