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是田家两兄弟回来了。
没办法狗不认账,陶峖没看见狗,怎么可能承认是自己家狗。
梅姨和贾红梅在陶家堵着吵架,兄弟两人回来抓狗。
可是刚刚看见的狗怎么不见了?田大武又想回家喝口水,就让弟弟在外面找着。
回家一看,就见狗子正在他床上啃着骨头。
“小武!狗在……”
“哐当!”
不等他喊完,谢宴一棍给他敲晕,听着外面传来动静,应该是田小武听见声音要回来了。
正想躲柜里,结果大黄瞬间支棱起来,飞跳过来,扑到田大武裤子上,开始自己找食物。
谢宴一个闪躲,嘴角直抽,心里不禁感叹,刚刚村口就不应该给它吃的,没想到养成这个坏习惯。
“哥?哥!狗在哪里啊?”
田小武的声音传来,谢宴躲到衣柜。
隐隐约约听见狗的撕咬声,田小武觉得不妙。
到了大哥屋里,就看见狗居然趴在大哥裤裆。
“臭狗,我跟你拼……”
“哐当!”
情景再现,谢宴从他背后的衣柜出来,搂头就是一棍。
这一次主动把裤子扒下来,大黄表示吃撑了,看都不看一下。
“嗐!”谢宴用脚踢了踢它的肚子,大黄依旧不理,这狗居然还挑食了。
秉承着放过谁,都不能放过田小武的想法,谢宴只能自己动手。
掏出水果刀一划,不知道马威收不收这个玩意,先找个东西给包住,揣兜里。
当然切割和撕咬还是有差别的,为了全部赖在大黄身上,拿着水果刀对着田小武下面不断划拉着。
结束的时候,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10点了,累的就回了鸡圈。
温妍在里面心惊胆跳的,生怕他真的被村里人打死。
只能暗暗想着死法,撞墙太疼了……咬舌也疼。
“想什么呢?今晚老实了。”谢宴一进来就看见她在走神,将吃完的鸡肉盆往外面一丢,上前坐下。
自己给那个脏兮兮的被子盖身上,外套拉开,让温妍躺在自己怀里盖着外套。
温妍看见他回来松了一口气,正听着心跳声,突然闻到一股腥味,立马窜起来要吐。
“你身上什么味道……你不会杀人了吧?”说着,小脸一下子惨白,心里已经在想着口供了。
谢宴闻了闻,确实有点重,应该是外套里的那个东西。
想说实话,但又不恶心到她,只能含糊道:“没,只是外面这家人挨狗咬了,我刚刚在外面偷偷摸摸看了一下。”
温妍半信半疑,但也不好再多问。
因为谢宴刚和她说了一下,狗给田大友下面咬掉,她就不想听了。
只能说咬的好,咬的妙!
若是她能活着回家,一定要买好多狗粮来孝敬这条狗。
也难怪今天晚上,这一家人不过来看着自己。
心里也踏实的搂着这个人的腰,埋在谢宴怀里,两个人已经两个多月没见了。
谢宴把外套放在一边,抱着温妍,当时只在飞机上睡了几小时。
下飞机又马不停蹄的找线索,买装备,这一刻也是实在撑不住了,搂着人就睡了过去。
梅姨和贾红梅在陶峖家里吵了快两小时,田大友躺在地上痛不欲生,嘴里骂着两个儿子怎么还不给狗带回来。
“大黄!”陶峖惊呼一声,只见门口吃饱了的狗子跑了回来,狗嘴里还叼着一根棍。
“来,陶医生,不是我们家讹你,你自己闻闻狗嘴,一股味道。”梅姨看见狗回来了,腰杆瞬间挺直了,看他怎么赖!
其实不用梅姨说陶峖也能看出来,因为狗嘴旁边的毛发全都是血。
“珰!”大黄看见主人,把棍放下,屁颠屁颠摇着尾巴到陶峖腿边。
“这狗怎么还叼个棍?这棍怎么有点眼熟。”贾红梅注意到地下的棍,怎么这么像像自己家的?
“废话少说!陶峖,这事你必须负责,要不然我田家不会放过你。”梅姨白了一眼大儿媳,现在是说棍的时候吗?应该说人怎么办。
田大友在地上龇牙咧嘴,额头上疼的都是汗。
陶峖看着两个人不罢休的样子,这让他怎么负责?
眼神瞄到脚边的大黄,咬了咬牙,反正大黄也该绝育了,就这样吧。
“行,你俩放心,我一定给大友叔治好。”
听到陶峖愿意负责,两个人也不吵了,抬着田大友到屋里。
眼睁睁看着大黄被打晕,然后陶峖掏出手术刀给大黄绝育。
贾红梅看到这血腥场面吓了一跳,拉着婆婆就道:“妈,这也不行啊!给狗……就算抵债吗。”
梅姨也是皱着眉头,不等她说话,陶峖就瞪了她一眼。
刀疤在脸上显得可怕,手里拿着手术刀瘆人的很,贾红梅也不敢吱声了。
“你们不是要负责吗。”陶峖看着她的怂样轻轻一哼,放下手术刀,走到衣柜找出针线出来。
贾红梅和梅姨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要干嘛,咋还玩起针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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