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这个世界上的法律体系,对于一个执政的人而言,修改法律是比较困难的,他们这里没有任何的公民参与,缺乏完善的修改法律工作的体系;他们没有任何类似于公民大会之类的群体性的法律性研究活动,他们甚至是草案,几乎也没有拟出来;他们对于保护生命权利的法律,几乎就没有,而对于保护上层阶级的法律确立的,就像是把整个大殿的柱子都写满了字似的。
第三个使这个任务变得困难的就是,安圣所在国家,这个国家就是文元之前所提到的那个恐怖的国家。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没有任何的人能享有特殊的神奇的能力去抵抗他们那尊贵的宗教信仰,他们不会去反抗他们的宗教信仰,他们相信整个国家是建立在这些宗教信仰之上的。这个国家整个消息都是闭塞的,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也不会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自己的生活的状态,根本就不担心国家的任何事情,哪怕是国家走到了最后一刻,他们也只是轻柔的离开罢了。
更加严重的是人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团结意识,他们每个人都经受着痛苦,他们的品质平凡,医学几乎没有任何进步。天然的思想,双臂的缺失,使他们一开始就失去了先机。他们的双脚有的时候会染上某些疾病,在他们那几乎就算是没有的医疗体系之下,他们的双脚就会被无情的砍断,并堆入坑中焚烧殆尽,这一切就是那些感染疾病的人,彻彻底底的丧失了一切工作的权利,成为了社会本质底层的一些吸血虫。然而,这些人他们无条件的支持他们的上司,然而并不是最顶层的上司,他们相信自己所在的工厂一定能给自己带来福利,工厂的老板却巴不得让他们变成人彘,降低工厂的消耗,是整个工厂变得比较纤细可用,他们宁愿坐在高高的骨头堆上,也不愿看自己手下的那些工人们工作,那些工厂的老板坚信,逝去的生命能重塑他们的形体,完完全全的人彘,就完完全全的接近于成圣了。
他们所铸就的金锁链已经足够的坚硬了,已经难以挣脱了,他们不会工作,就会立即的面临着另一个挑战,生存还是毁灭,这种事情取决于他们工不工作,一旦他们放弃工作,他们连种地都种不了,他们从未意识到,他们本就应该拥有那双手,他们自幼年就没有双手,但他们从来却没有像那些暴君们提出任何的反抗,他们从少年时起,双臂就被那些主要医师给砍断,有那唯一的医学素养,用一些特殊的药剂使伤口变得没有任何疤痕,这样也就使他们每个人都能相信,神会保佑他们的忠诚,让他们也有圣位可当。
他们的忠诚,最终可能就是这样,无忧无虑的进行着重复的除去双臂的工作,直到他们的双脚产生了某些感染,直到他们真真正正的就像人彘一样没有四肢,在地上慢慢的蠕动,他们的一生也就这样了。那些病态的审美终将害了整个人民群众,真真正正的思考,却从来就没有在他们之间进行过。
在复杂的社会条件之下,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出这片染缸,这是在不改变基础设定情况下最好的一种情况:
安圣进入这个世界,在每一次重置之前,一般在最开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不会注意到她的双手和年龄,但特务总是能够在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异常,并当场打晕。国家派人将她带到国家的医院之中,将她唤醒,在完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先是一根一根的砍断手指,才是一节一节的切碎双臂,使双肩脱位,就像一根杆一样,最终再涂上一种特制的药物,就像是对的那些青年一样,苦口婆心的教导她这样做的好处。
然而,她完全就不习惯这样,但她对此又似乎十分的熟悉,熟悉到毛骨悚然的样子。她明白自己如果不工作就真的废了;她想反抗,却看着自己没有疤痕的双肩,无法向众人说明宗教的无赖,毕竟这里的人们都这样;她行走在路上,却有人盯着她看,她每次都想到起义,然而这必然失败。无论她怎样的对整个起义进行整改,最终也就只能被捕行刑,美其名曰助圣。
从膝盖之下被砍断双腿,用特殊的药剂使伤口完全愈合。四肢只剩下被砍断残留下来的双腿,勉勉强强支持她的移动罢了,正常生活的一切都不可能做到。没有任何其他的方法解决这样的问题,除了随波逐流,还能做些什么呢?
国君站在台上,在她如此惨的情况下,才能使她为臣子,因为臣子是离圣最近的一步,她每次向上提出议案,就会有人用小刀砍下一块她的大腿,就像是他们的宗教所信仰的一样,似乎就像是辅助她成为圣人一样。
她不断的提起议案,最终也就只剩下了左大腿的一小段,她的右腿直接就从髋处砍断,她完全就没有办法佩戴任何的假肢,她最终只能是用自己的残肢支着地面,平缓的爬动。她即将向国君提出了最后的议案,在这之后,她的四肢就什么也不剩了,双臂直接从肩处就开始脱位,双腿也是直接就到了髋的位置,整个身体就像是一个长方形一样,没有任何的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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