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看到了刘亦,他知道这不是他之前那个世界的人。
刘:这这这……
文:你想表达些什么?
刘:这不应该呀,明明三条时间线根本就没有任何错乱,只是部分节点融合,为什么你会在这儿啊?
文:你真的以为是节点的融合吗?
左:实际上是人物的融合,对整个历史事件而言,是将所有历史事件中的人物进行再塑。
刘: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新的时间线有点问题,原先在这个世界的文元似乎已经离开了,你就是这个世界新的文元。
文:尹正,他跑了?
左:大概是进行了交换吧。
刘:有好戏看了,你那边的世界怎么样?
文:版本比较低而已,贝塔1.0.0,一个很通用的标准底层代码逻辑。
刘:一点都没改是吗?更新包一个也没安是吧?
左:没改底层的系统,只是改了那些表层的东西而已。
刘:我觉得他不会回来了。这底层代码里面有函数的调用吗?
文:你是指那些放进了回收站的东西吗?还是那些已经被我拆的不像样的东西吗?
刘:那些函数你猜他做什么用,你觉得他能有什么用呢?
文:也就是增加点复杂度罢了,还容易被别人给攻克了。这种东西就需要消失,把它拆了多好。
刘:……
原时间线。
文:没过多长时间,这个世界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看上去,就像是隔了几十年一样,就像是我来之前都没维护过一样。
他看向天空,天空不再是他想象的那种颜色了,这种蓝色就像是那些儿童用水彩笔在地上画的一样,而不是真实的那种,带着淡淡的白色的蓝。这时间还是刚刚的恢复一样。
文:我留在世界上的那些东西,怎么感觉都变了呢,而且还是越变越废了。让我瞅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翻动自己的日志,却发现似乎像是被换了一本一样。
文:让我计算一下我现在的时间坐标,时间肯定不会骗我的。
他翻出了一个本,开始疯狂的计算。
文:我说怎么不对,这个世界不对,我似乎来到了另一条线,希望计算准则还是有用的。
他开始运算希望算出整个世界所有的运行规律,但他算出的只是一个大概的模型罢了。
文:这世界线怎么混乱成这样,错位的地方太多了,难道就没有什么好算的地方吗?
他又开始推算人物,按照他那个世界的人物特性进行推算,发现大部分的人物特性和他原有世界不一样,那些人似乎有一些特殊的变化,但绝大多数都是反转,这些人物的特性还是很难推断的,不过他的计算能力很强,可以这样推断。
文:所谓反转就是这样的吗?真有意思。
他最终觉得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他又有什么抱怨的呢,新的世界,也许是他比较喜欢的呢。
文:这参数配的真离谱,这个运行模型怎么感觉像是废弃的,不应该三个世界的参数大抵都相同吗?这个参数怎么觉得就像是开了个平方又不像呢?那些基本参数怎么都变了?
『厘:死了的记忆在攻击我。以前做研究的时候也会遇到这种情况,纯粹就是开始请到底是什么,理论实践,数学依据都得齐全才算合理。』
『辛:这样做不麻烦吗?』
『厘:就算这样做麻烦他也得做呀,硬性的规定。』
他开始修改这些世界的参数,越修改越愁,越来越发现这个不对。
文:单纯调用某些常见函数就已经开始报错了,这个世界到底是用了哪一个版本的文件进行的设计?我查阅一下版本号啊,希望不是6.0.1版本之前的,毕竟那东西不是人能改的。
他将所有的运行日志掏了出来,一页一页的翻读,发现了这个东西。
/更新日志
/本次更新修改了部分的内容,将某些不必要的历史片段放入了废物箱内。
/作为贝塔1.0.0版本,本次更新尚未加入任何符合该设定的参数,并且整理了那些来自其他部分的高版本的物质,以便于整体的完整性。
/为了系统的稳定性,我们特地将函数彻底的删除,以防止所谓嵌套引发的混乱。仅保留基本的命令,便于后续工作的发展。
文:贝塔1.0.0版本,这到底由这个老项目维持了多长时间啊?怎么连函数都删了?这些项目真的是正常人写出来的,虽然自然是这样,但人们都不想再更新一下吗?
他在寻找新鲜的东西,想要找到里面那些能够支撑更新的东西。可是档案就像是腐朽一般,可读性极差,能堆出一座小山的错误,他需要一点点的去发现,也许他再也找不到那些更新文件了。
当他回忆起往事的时候,他看到了那随意乱填的社会设定。随机,但是又不太随意。差点当场气晕过去,转身就破口大骂。
文:资本主义社会,配备的意识形态是不完备版本共产主义,履行的法治是封建法西斯专制的,医疗体系是中世纪的,教育还是虚无主义的,这什么大杂烩?他们是怎么想到这种不对劲的东西的?但凡是个正常人,也不至于写成这个东西吧。宗教信仰居然写的是几乎所有种类的信仰都全了,甚至还有我没见过的,他们怎么啥都信?原教旨主义,甚至都有人信,他们怎么还有兄弟会这种离谱东西,早就取谛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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