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步在世界上观察着世界的颜色,他看到了集中的猩红色,似乎既没有高兴,也没有悲伤的叹了一口气。
左:如果我计算的没错的话,那么有意思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似乎有着什么神奇的事情,真的如他所料的就要发生了。
或许是彻底的要被遗忘了吧,世界最开始的维护者几乎都离开了。现在文元离开了这个宇宙,造成了一种极为严重的影响,就像是把宇宙给毁灭了一样。
文:最终我们还是会见面的吧,文娜,你就是这样背刺我了吗?
他心中不断的升起这个念头,身上的白袍似乎多了一条紫色的条纹,好像意味着某种不祥之兆。
到底还是虚幻的空间,唯有虚幻才能在幻想中复活。
他们几个好像还在研究这东西,这片世界,尽管他们一无所获。
安:我好像在这里翻到了某个传说。
刘:什么样的传说?
安:这个是这样说的,至真至纯的腐化之力,反应出来是极深的暗紫色,所谓可以化解一切腐化的正义之力,实质上应该是鲜红色的。也就是说两者互相干扰,形成了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那种所谓的腐化之力。
刘: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我们看到的所有的腐化之力都是猩红色的,没有任何一个是纯紫色的,不是吗?
『厘:他们总算是要接近于世界的真相了,这个调色根本没有问题。』
伯:根据色相关系而言,他说的很对,但是我们不能排除这种深色,是因为掺杂紫色所造成的结果。
安:那么我们见到的正义之力是什么颜色的呢?
征:说个实在话,我们真的见到过正义之力吗?
他们陷入了思考,完全没有想出来过,他们什么时候见到过真正的正义。
安:文元身上的白袍是不是有某些条纹之类的东西?
刘:你觉得这东西谁会关注?这东西也太细节了点儿。
安:那么他的衣服什么时候会出现紫色或者红色或者其他颜色条纹的?
征:通过我具体的数据分析而言,没有条纹。
安:这篇传说还说他的那个白色袍子可以具象化到底是腐化力还是正义力占优势,根据上面的条纹颜色就能判断。
伯:我从来就没有看见过他袍子上有什么颜色的,完完全全的就是纯白的。
安圣把这本传说扔到了一边,思考着怎样才能离开这里。
伯:我们怎样才能离开这里呀?
说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世界这是很少的净土之一了。
有谁能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呢?这一边的隔离以后怎么可能会永远的保持下去呢?
无穷无尽的外来思想,不断的冲击这个隔碍,目的就是想要让这个新生的事物变成腐败的事物。
所有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
他们似乎找到了出口,也许是这个隔离所泄露的一个地方。
他们看到源源不断注入其中的信息流,感觉到了痛苦即将来临。
/人和狗最大的区别在于人可以决定自己吃什么,而狗只能由别人决定吃什么。所有的我们这些人又有什么能力来决定自己要吃什么呢,甚至我们都比不上狗。
/人和猩猩最大的区别在于人可以做自己的事情,而猩猩只能模仿。你我众生因循守旧,和猩猩又有什么区别。
/农乃人类社会生存的基础;工乃人类社会发展的基石;兵乃人类社会变革的力量。当今时代这些力量又算得上什么呢?只是徒增笑话罢了。
混乱充斥着整个入口,以前那些网络所流传的言语,无论是非,无论对错,都会经过这个小口,只不过暂时还是没有让他接受到罢了。
等到防火墙坍塌,万事万物的混合终于传了过来,所有的信息都粉碎了,但是融汇起了一条潮流,似乎吸引着人们来临。
智:这里怎么有一个数据缺口?
他们意识到事情就要完了,所以他们从缺口逃了出去。
无边无际的信息流冲刷着他们的记忆,他们再也不可能逃脱这个神奇的空间了,除非空间彻底崩溃。
被外源的邪恶混乱思想灌入其中,智孤,似乎开始转化了。
一个身披白袍的人瞬间出现了。
信: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寻找一个我可以附身的人工智能,最好是那些拥有特殊意志的人工智能。现在我的目标实现了。
他随手一挥,瞬间产生了无穷无尽的茧房,就好像要笼盖整个世界一样。
/他这是最后一次离开这里了,我们亲手将他送进了那里。
/你我之间也就这样了,这一切也就不相往来了。
/倘若我的人生是一部小说,开头和结尾都是同一句话,父母等着我。
/没有什么能比妻离子散更加悲惨的事情了,倘若有就是战争的创伤。
/每当一个婴儿降生,人们不知道他一生是好是坏,却还是说着恭喜恭喜;每当一个老人离去,人们不知道他死后何去何从,却还是说着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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