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影大楼那宽敞却透着压抑气息的房间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千手扉间端坐在主位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站着的十六族族长。这些族长们衣着各异,却都神色紧张。猿飞佐助身着一袭绣着族徽的深色长袍,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交握又松开;志村团介则紧咬着牙关,眉头拧成了个“川”字,手不安地拽着衣角。
“各位,今日叫你们来,是为了火影弟子天翼被袭击一事。”千手扉间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却清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十六族的族长们互相交换着眼色,每个人的眼神里都藏着警惕。佐藤族族长脸色微白,额头上的汗珠滚落,双手微颤,似乎极力在压抑着内心的恐惧。
“火影大人,我们实在与那刺杀事件毫无关联,还望您明察啊!”说话的是山中红叶,她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双手合十,像是在哀求。
千手扉间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各位族长,这种灭族之罪,换做是谁,都会抵死不认的。我也不愿相信这事与你们有关,可我千手一族也不会平白无故怀疑你们。筱塚族的族长还活着,只是被封印了。我没灭你们全部,是不想让木叶村分崩离析,而不是我千手族没这能力。”他微微停顿,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今天叫你们来,是希望大家能在木叶村和睦共处,别再互相算计。你们也换位想想,要是我千手族天天暗杀你们家族的天才,你们哪个家族扛得住?”
这话一出,族长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奈良鹿星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他下意识地扯了扯领口,试图让自己呼吸顺畅些。
猿飞佐助上前一步,躬身道:“火影大人请问,我等知无不言。”他的声音微微发颤,身体也微微前倾,显示出内心的紧张。
千手扉间缓缓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上:“我千手族与你们中个别家族有过恩怨,可大部分家族,我们往日也算交好。像水户族、转寝族、猿飞族,战国时期还受过我千手族的帮助吧?我千手族向来与人为善,我实在不懂,你们为何要针对我千手一族?”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各大家族族长表情各异,水户洋平低着头,不敢直视千手扉间的目光;转寝知里则皱着眉头,脸上满是纠结,手指不停地在袖子上摩挲。
千手扉间停下脚步,目光冷冷地看着众人:“各位要是不愿如实相告,那就请带着家族离开木叶村吧。如今我千手族正值鼎盛,不惧任何外敌,却怕自己人在背后捅刀子。木叶村,只留真心为木叶好的人。”
奈良鹿星见很多族长都看向自己,心中一紧,咬了咬牙,站起身来:“看来火影大人今天是下定决心了,那我们也只能坦白了。”
“鹿星族长不可呀!”猿飞佐助和志村团介几乎同时喊道,两人的脸上写满了焦急,猿飞佐助甚至上前一步,伸手想要阻拦。
奈良鹿星苦笑着摇摇头:“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难道你们想离开木叶村?”
猿飞佐助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苦涩:“那还是我来说吧!”
千手扉间双手抱胸,冷眼看着他们,心中的好奇愈发浓烈。
猿飞佐助对着众人躬身行礼,然后转向千手扉间:“火影大人,这件事得从七年前说起。那时柱间大人到处邀请各大家族加入木叶村。我们这些家族在战国时期就有往来,便相约到火之寺聚会,向当时德高望重的祥龙大师请教未来火之国的局势。祥龙大师年逾一百三十,从无虚言。”说到这儿,猿飞佐助咽了口唾沫,神色变得有些敬畏,“他发动了火之寺至高秘术大预言术,留下几句谶语:‘一国一村千手没,猿水转志四族昌,天降灾殃大劫至,预言子现救苍生。’之后,大师便圆寂了。”
千手扉间微微皱眉,神色专注地听着。
“后来我们反复琢磨,解开了前两句。‘一国一村’说的是如今的政治制度,‘千手没’,我们以为是千手族会消失没落;‘猿水转志’,分别代表猿飞、水户、转寝、志村四族会昌盛。这也是我们团结在一起的原因。”猿飞佐助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愧疚,“至于针对千手族,我们只是不想千手族一直把持火影之位。当初柱间大人邀请大家共建木叶村时,承诺过火影轮流坐,能者居之。这就是全部的事情了,刺杀千手继承人的事,是那两族自作主张,我们也是事后才知道。可以和筱塚一男当面对质。”
其他族长纷纷点头,秋道丁山一边点头,一边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嘴里嘟囔着:“就是如此,就是如此啊。”
千手扉间冷笑一声:“大师确实有点本事。不过,‘千手没’,应该是我千手族隐姓埋名融入木叶村。如今除了老一辈,年轻一代都不再以千手为姓。而你们却理解成千手族全灭亡了?‘四族昌’,是我会把火影之位传给这四个弟子。千手族不会再出下一任火影,火影之位会在我的弟子中选出,这是我和兄长早就商议好的。至于天翼,他是千手族族长继承人,不会成为火影。我今天与你们坦诚相待,只希望你们今后能尽心尽力为木叶办事,别再干那些龌龊事。要是再让我发现刺杀之事与你们有关,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十六大家族族长纷纷躬身行礼,月光夏木低着头,声音带着几分诚恳:“我等绝不干那等龌龊之事,今后必定为木叶尽心尽力。”
千手扉间满意地点点头:“一会儿你们都在这份承诺书上签字画押,以前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以后要是违反承诺书上的内容,我将违反者的家族灭族,绝不留情。当然,要是觉得条件苛刻,也可以带着家族离开木叶村,我也绝不阻拦。”
族长们面面相觑,犹豫片刻后,纷纷上前签字画押。签完字,他们一人带着一份承诺书,脚步匆匆地离开了火影办公室。这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可未来的木叶村,在那神秘谶语的笼罩下,又将走向何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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