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棒梗所预料的那般,他强制将李云龙一家从南方带回北平的举动,很快就传到了上面的耳朵里。
消息传来,棒梗心里清楚,自己恐怕要为此承担后果。
上头对于棒梗此举,自然是有所不满。
然而,棒梗自身所具备的实力以及他过往为组织做出的诸多贡献,众人也是有目共睹。
权衡之下,上头最终只是决定去掉棒梗特别行动队顾问的身份,并未对他施以更严厉的惩罚。
棒梗得知这个结果后,心中反倒觉得一阵轻松。
没了特别行动队顾问的身份,他一身轻,刚好可以回到那个熟悉的95号院。
经过这几年时光的悄然流转,何大清与一大妈李翠兰的感情终于修成正果。
如今,何大清已然搬到东厢房居住,二人在一起也算是有个照应。
傻柱跟秦湘如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也算是儿女双全,不过是房子开始有点不够住了。
后院贾家对门,出来一个小媳妇,那是许大茂的老婆。
棒梗对她有印象,在他小时候,大约1965年的时候,这小媳妇就跑到95号院大闹过一场,当时还是棒梗出手将她给赶走了。
也就是在那年前后,许大茂和娄晓娥离了婚。
时间来到1967年左右。
自从小寡妇那次带着村里的人气势汹汹地到许大茂家大闹一场后,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许大茂与娄晓娥的婚姻,终究还是没能扛住这场风波,彻底走向了解体。
离婚后的许大茂,虽在举报娄家后得了个小队长的职位,本质上还是个放映员,还是要经常下乡放电影。
在许大茂的认知里,一直固执地觉得自己和娄晓娥婚后没能拥有一儿半女,全是娄晓娥的问题。
这种想法在他心中根深蒂固,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强烈。
而当他得知那个小寡妇生下孩子后,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
找一个能生育的女人,再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延续许家的香火。
于是,许大茂做出了一个令四合院众人都颇为震惊的决定——他把小寡妇和她的孩子接回了四合院。
那孩子粉雕玉琢,看着倒是机灵,许大茂望着孩子,心中满是欢喜,思索片刻后,给孩子取名为许继祖,寓意着继承许家的香火,光宗耀祖。
许大茂左手拎着印花包袱,右手抱着襁褓中的婴孩,身后跟着低眉顺眼的小寡妇跨进垂花门。
前院葡萄架下纳鞋底的三大妈"哎哟"一声,针尖戳破了手指。
"大伙儿快瞧!大茂哥这是直接当爹了。"
阎解成大声喊着。正在浇花的三大爷扶了扶断腿眼镜,突然对着在中院水龙头下洗手的刘光福扯开嗓子:"老刘家的大小子,快去后院喊你爸!"
霎时间各屋门帘翻飞,大槐树下围出个半圆。
傻柱拎着炒勺从穿堂钻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酱油点子:
"傻茂!你这孙子够能耐啊,自己犁地都不用,秋天直接收苞米?"
他故意把炒勺敲得铛铛响,"赶明儿给哥们儿传授传授绝活?"
后院白家的盘腿坐在青石台阶上,嘴里的炒南瓜子皮"噗"地吐到许大茂脚边:"你这是'老牛啃嫩草'。"
傻柱嗤笑:"您可抬举他了,这哪是啃嫩草,分明是钻草垛子钻出个野种。"
"胡咧咧什么!"许大茂脖子上的青筋直跳,怀里的孩子突然哇哇大哭。
二大爷挺着油肚从月亮门踱进来,官步迈得地砖都在颤:"许大茂同志,你这种行为严重败坏工人阶级形象!街道办三令五申要破四旧,你这'继祖'的名字就透着封建余毒!"
三大爷家的阎解放扒着月洞门起哄:"大茂哥,您这买卖划算啊!买一送二,省多少彩礼钱!"
他弟弟阎解旷蹲在墙根学驴叫:"啊呃——啊呃——老许家祖坟冒青烟喽!"
小寡妇的碎花布鞋在青砖缝里碾来碾去,许大茂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突然传来"吱呀"开窗声,何大清探出半张脸:"要我说,人家大茂这才叫能耐,不像某些人..."
眼风往阎解放身上一瞟,话尾掐得恰到好处。
许大茂踹开自家屋门时,听见三大妈在葡萄架下嘀咕:"等着瞧吧,这出《带犊进门》可比厂里放的《李二嫂改嫁》热闹多了。"
四合院中,许大茂平日里那副精明算计的模样,早已深入人心。
如今,他竟堂而皇之地领着小寡妇和孩子迈进四合院,瞬间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热议的焦点。
众人围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纷纷猜测着许大茂此举背后的缘由。
贾东旭小声嘀咕:“许大茂这是唱的哪出啊?咋突然带个小寡妇和孩子回来。”
贾张氏接话道:“谁知道呢,说不定有啥算计呢。”
许大茂抬头望了望这熟悉又略显陈旧的四合院,心中明白,接下来的日子注定不会平静。
但为了许继祖,为了他心心念念的“许家香火”,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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