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景轩的剑尖挑起我掉落的鎏银发簪,簪头莲花纹路正对着暗门机关凹槽:"江太医对太医院的了解,倒比朕这个主子更透彻。"
我反手将解药拍在他掌心,冰凉的瓷瓶贴着温热血迹,那凉意与热度的交织让我心头一颤。"陛下不妨猜猜,您今晨换下的龙袍熏香里,混着几钱断肠草汁?"
药房梁柱突然发出断裂的哀鸣,那声音如野兽的悲嚎。
张太医蜷缩在火堆里的身躯突然抽搐。
我踩住他试图藏进袖中的半块虎符——那上面沾着的朱砂,和送子观音眉心血痣同色。
"娘娘小心!"淑妃的贴身宫女突然尖叫着扑来。
燃烧的药柜轰然倒塌,十二个描金药箱在火星中迸裂,飞溅的银针竟全数钉在张太医方才站立的位置,那银针落地的“叮当”声清脆作响。
范景轩的龙纹靴碾过焦黑的《伤寒论》残页,剑鞘挑起我散落的发丝:"江太医可知,曾听闻先帝与这太医院暗室有些关联,似乎先帝曾在这暗室里......"
"陛下!"王嬷嬷染血的裙裾突然出现在浓烟中,"太后突发高热,症状与淑妃娘娘......"
我望着满地狼藉中完好无损的紫苏叶,突然听见地砖下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
那声音顺着脚底爬上来,像是有人在地宫深处推着满载药箱的青铜车,那声音如幽灵的低语。
浓烟散去时,张太医焦黑的指尖正指着暗室东南角。
我摸到青砖缝隙里半片湿润的银杏叶——那是我昨夜帮冷宫弃妃埋尸时,顺手插在砖缝里的记号。
范景轩的佩剑突然割断我腰间锦囊,十二颗金珠滚落在地,每颗都刻着凤仪宫特有的缠枝纹,那金珠滚动的“咕噜”声清脆悦耳。
他靴底碾碎金珠的脆响里,我望着窗外飘过的孔明灯轻笑。
那灯上绘着的鎏金凤首,正对着太医院地窖通风口的铁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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